不過讓柳弈無奈的是,他的腿竟然比古鬆的短!而且古鬆又是先發製人,古鬆的腳先一步踢中了柳弈。
這一腳威力巨大,讓柳弈手心生疼,同時將他踢飛了出去。柳弈借勢直接穿破小茶館的屋頂,來到了外麵。小茶館裏空間有限,不適合大展拳腳。
但是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卻認為,古鬆這一腳占據了絕對上風,把人都踢飛出去了老遠,覺得柳弈快要落敗了。
古鬆抬頭看了眼屋頂上的那個窟窿,屈膝猛力一躍,從那窟窿中飛了出去,來到了小茶館的屋頂,看到了站在屋頂上等待自己的柳弈。
“快,快出去看,他們去屋頂上了!”
圍觀群眾不再擠在門口,而是連忙跑到大街上,找了個視角絕佳的位置,抬頭看著屋頂上對峙的兩人。
“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啊?”
在大街上過往的人群,突然看到這麼一群圍觀群眾抬頭看著屋頂,有些疑惑,頓時駐足了下來,向那些抬頭的人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望星城年輕一輩排名第二的古鬆,和人打起來了!不過看樣子古鬆快贏了。”有人解釋道。
“真的假的,還有人敢和古鬆動手?是那排名第一的變態嗎?”有人驚訝的問道。
“不是,那人不是咱望星城的年輕人,是從外麵來的,有些本事,那徐然都被他打敗了。不過對上了古鬆,還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了小茶館前麵的大街上,對著屋頂上指指點點,甚至有些人開啟了賭局。
“叔,這個青衣少年是誰啊?為什麼要幫我們?”餘老頭和真真也來到了大街上。真真將眼角殘餘的晶瑩淚花抹掉,向餘老頭詢問。
“不知道,也許是個充滿正義感的年輕人吧。”餘老頭眼眸深邃的看著屋頂的柳弈,隨口對真真敷衍了一句,可是心裏卻在深思著什麼。
屋頂上的大戰再一次爆發了,古鬆揮舞著他那霸道的拳頭,在空氣中留下一連串殘影。柳弈隻是被迫的在那格擋,不過免不了要吃上幾拳,不一會兒他的臉上就掛了些彩。
“怎麼?被我打的都不敢還手了?”古鬆低沉著聲音說道,猶如黑暗中的猛獸,帶著一絲戲謔。
“你這血煞功,的確很強大,有沒有什麼由來,講給我聽聽?”柳弈一邊出手格擋古鬆的攻勢,一邊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還知道血煞功,有點見識啊,想來你應該是某個大勢力的傑出弟子。如果你現在說出來你來自哪裏,也許我還能饒你一命。至於這血煞功的由來,告訴你也無妨,它來自地獄!血池地獄!”
隨著最後四個字“血池地獄”的喊出,古鬆的攻勢更猛了,出拳的速度和力道都加深了很多,柳弈快有些應付不過來了。
“我就是個鄉下來的小修士,血煞功也是偶然從一本介紹天下功法的書上看來的。不過對於你說的血池地獄,我很好奇,世人傳言的十八層地獄真的存在?”
柳弈聽過一個說法,去地府輪回轉世的都是鬼或者說魂魄,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逗留其中永遠不得轉世的,由於魂魄得不到安息,會慢慢變成魔。
不過地府和地獄存不存在都是兩說,這更深層次的猜想就純屬是猜想了。
“血煞!”古鬆沒有再和柳弈搭話,大喝一聲,身體上突然冒出很多血色的霧氣。
這些血色霧氣慢慢凝聚成了一張骷髏鬼臉,在空中扭曲舞動著,隨著古鬆朝柳弈一指,這骷髏鬼臉就張開血盆大口朝柳弈飛來,想要將他一口吞掉。
柳弈眉頭皺了皺,覺得體內氣血翻湧,那些在經脈血肉中流淌的血液,不安的躁動起來,甚至像閃電般到處流竄、橫衝直撞,弄得柳弈很不舒服,麵色潮紅快吐血了。
“這血煞功,還能影響別人體內的血液流動?”
柳弈看著那慢慢放大的骷髏鬼臉,想要動彈,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加速流動的血液讓他的身體產生了負擔,一時間肢體的動作跟不上大腦的命令了。
“你隻要是個有血有肉的生物,對上我的血煞功,你已經輸了一半了。我的實力又在你之上,你又輸了一半了。所以,你根本沒有任何勝算!給我去死吧!”
骷髏鬼臉嘴巴張開到一個誇張的程度,一口將難以動彈的柳弈給吞了下去,屋頂下方爆發出陣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