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與李玉靈一直站的遠遠的,並沒有冒然衝上前去斬殺鬼物,這些鬼物本來就一團鬼氣,什麼油水都沒有,殺了也白殺,還不如找過地方坐下來,摟著老婆談談情說說愛,靜靜地看著這場優勝劣汰的人鬼大戰。
用李玉靈打趣的話來說,林寒這就是坐收漁翁之利,當然與林寒想法一樣的修士,那可是大有人在,這不,他偏頭望去,隻見兩人四周不遠處的地方早已是圍滿了上千名修士,這些修士修為大都很高,但同樣沒有衝鋒陷陣,隻是默默地等待。
“咦!”
就在兩人親密閑聊,耳鬢廝磨的時候,一聲詫異的驚叫傳來。
林寒偏頭循聲望去,隻見一名身穿太玄門白袍的俊朗青年,徐徐走到十丈開外,搖搖站定,看著自己的眼中一縷殺氣一閃而過。
雖然這家夥自認為隱藏的很好,但是林寒靈識何其強大,在殺氣產生的時候就撲捉到了,心頭也是一陣疑惑,暗想這家夥也是太玄門的三代弟子,但自己卻從來不曾見過,也沒有得罪過對方,為什麼對自己產生殺機。
就在林寒心念閃動中,李玉靈此時也是發現了林寒的異狀,她偏頭望去,頓時身體一顫,摟著林寒虎腰的玉手緊了緊,小嘴裏發出一聲驚呼,叫道:“西門宇!”
“西門宇?”
林寒聞言,拍了拍李玉靈的玉肩,接著抬起頭來,眼中殺機暴閃,毫不示弱地盯著不遠處的俊朗青年,冷冷問道:“你就是西門宇?”
“不錯,我就是西門宇!”
俊朗男子自然就是西門宇,他聞言,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向著林寒拱拱手,開口道:“我認識你,你就是咱們太玄門的大紅人林寒了吧?”
頓了頓,他又朝著靠在林寒懷中李玉靈笑道:“嗬嗬,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玉靈,咱們還真是有緣啊!”
“我叫李玉靈,玉靈不是你叫的!”李玉靈冷冷道。
“嗬嗬,是麼!”
西門宇聞言,眉頭微皺,眼中寒芒一閃而過,暗想,“臭表子,你背著老子偷男人,老子早晚要狠狠杆死你個搔貨!”
雖然心中怒火狂升,但西門宇仍然是一臉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那我以後就叫你玉靈仙子好了,對了,仙子與林寒小兄弟如此親密地靠在一起,莫非已經結成了雙修道侶?哎,這可如何是好,咱們不是早早就已經訂婚了麼,難不成仙子還想反悔不成,這叫我好生為難,都不知道該如何向我父親與你師父交代了!”
西門宇說著話,表麵上表現的儀表堂堂,風度翩翩,溫文爾雅,但實則心中卻是早已怒火直衝頭頂。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斷魂山脈奪寶之旅,居然會看到李玉靈,其實看到李玉靈,他原本應該高興才是,但讓他憤怒到極點的是,李玉靈這表子居然靠在林寒的懷裏。
其實,西門宇早已察覺出來了,這李玉靈與林寒之間肯定是有瓜葛,可那時候沒有細想,如今親眼所見,心頭憤怒的隻想滴血。
隻是盡管如此,他表麵上仍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看著林寒,臉上掛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道:“林小兄弟,你恐怕不知道我與玉靈仙子的關係吧!我們……”
“廢話少說!”
林寒聞言,擺擺手打斷了西門宇,接著臉上殺機畢露,一字一句地說道:“西門宇你也不用裝了,所謂明人不做暗事,今天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玉靈如今已經是我林寒的老婆,沒有人能將她從我手中奪走,你要是暗地裏使什麼陰謀詭計,休怪我林寒對你不客氣!”
這西門宇,林寒雖然沒有見過,但今日觀此人言行,就能判斷出此人就是個笑麵虎,吃人不吐骨頭,虛偽得一塌糊塗,你跟他廢話都是白白浪費口水,還不如直接將話題攤開,要戰便站,要殺便殺,林寒接著就是。
以林寒如今的實力,可不怕這西門宇,就算是要比後台,林寒也不懼他。
要知道,林寒的師父可是太玄門的歐陽烈,堂堂結丹期長老,實力何其強大,並不比這西門宇的身世來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