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永遠不會對柔兒以外的任何人做任何解釋,看在你對柔兒一片忠心的份上本王可以不與你計較,但是你要記住。柔兒,永遠不會離開本王!”夜天睿目光中的勢在必得和言語間鋒芒令人膽寒敬畏,清兒也不免敗下陣來。
“王爺,王爺不好了!”突然管家一聲急迫的驚吼打破了這一屋子的窒息。
“怎麼了?”夜天睿沒好氣的問道。
“王爺,這是剛剛一個小孩子交給老奴的,上麵寫著王妃的名字,那個孩子說這是給您的。”管家邊喘邊道。
“拿來。”夜天睿一把搶過那被捏的發皺的信封,果然上麵寫著‘血芷柔’三個字。強忍著心中那恐懼的猜測,夜天睿將信拿出,隻是一眼他就已經怒發衝冠,眼裏的怒火恨不得將這信給焚燒了。
‘想要血芷柔今日黃昏就到城樓來見’短短幾個字就已經確定芷柔的安危他憤恨的將信甩給皇上轉身離開。
屋裏的人看到信上的內容紛紛驚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他們才一眨眼的功夫沒守著芷柔她竟然就被人劫走,居然真的被王爺說中!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
一間破舊不堪的茅草屋內,凹凸不平的地上一個華麗的錦被包裹著一個嬌弱的身軀,那嬌美的人兒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仿佛就快清醒,緊蹙的秀眉顯露她的不適,幹裂的櫻唇失去原有的光澤。
突然一個重物砸到她隻穿了薄紗的嬌嫩身體上,昏迷中的人兒悶哼一聲,隻覺得五髒六腑被翻攪般的疼痛。又是有力的一腳猛地踹上她左麵的傷口之上,用力的踩碾出氣般的狠狠的跺著腳,隻見那薄紗之上瞬間被汩汩外溢的鮮血染紅,看上去觸目驚心。
沉睡的美人終於睜開朦朧的睡眼,疼痛讓她發出難以抑製的低吟。
“賤人你終於醒了,哈哈,怎麼樣?這痛的滋味不錯吧?我的這裏可是比你痛上百倍千倍呢!”一個尖銳狠毒的嗓音進入了芷柔的耳膜,努力的睜開眼,眼前卻是連鳳那張猙獰陰狠到瘋狂的臉!
“你?”低沉的嗓音透著幹澀的沙啞,芷柔發現現在她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怎麼?見到我很意外?我告訴你睿哥哥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你也不可能!”連鳳瘋了般的揪著芷柔散落的長發,狠狠的拉扯著。
“嗬嗬。”她忍著痛輕笑著。
連鳳瞪著一雙本就很大的眼,此刻更是大的嚇人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笑什麼?”
“你真可憐!”沙啞中透著另一種磁性,芷柔譏諷道。
她可以不愛夜天睿,但絕對不會將他當禮物送,如果連鳳想用她威脅夜天睿那她就錯了,因為,她寧死也不會那麼做!
“我可憐?我讓你知道誰更可憐!”連鳳全身都在叫囂著將芷柔碎屍萬段。她猛地扯起芷柔的長發然後狠狠的向旁邊的桌角磕去。
“碰、碰、碰……”一下猛過一下,一下比一下快,連鳳似乎沉浸在這種樂趣當中,那噴出的鮮血濺了她一臉,而她卻歡快的叫著:“看吧,流血了呢,要是我把你的臉給毀了你說睿哥哥還會喜歡你嗎?”說著手上更是用力的將芷柔的頭撞向桌子的棱角。
隻聽‘嘭’的一身桌子腿已經被撞折,而芷柔已經滿頭滿臉是血,連鳳厭惡的將芷柔的頭猛地摔在地上,芷柔的頭又猛烈的撞到地上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然後慢慢的閉上眼睛。
而芷柔至始至終沒有吭半聲,隻是那被咬的破綻流血的唇畔提醒著她有多疼!
“賤人弄得我都髒了,一會兒我還要見睿哥哥呢,你給我等著。”咬牙切齒的怒吼道,踩著芷柔白嫩的小手走出門外,她要好好清流一番不能讓睿哥哥看見她這麼醜。
無疑,連鳳瘋了!
在連鳳離去後,房門忽然‘吱咯’一聲半晌後又是一聲‘吱咯’的房門聲,然後一切回歸平靜,地上仍然躺著倒在血泊之中的——芷柔!
午後的黃昏夾雜著點點的油黃落葉在紅暈的黃昏下格外的金燦晃眼,讓人心中暖意無限。
此刻,那高巍的城樓之上竟是充滿無盡蕭條,十米高的城樓之上掛著天雷的戰旗,城樓之下是為防禦外敵而設的尖銳的木樁,一排排的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