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芷柔你適可而止吧,不要以為本王寵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任性為之。”夜天睿雙眼噴火的盯著她,仿佛她要敢違抗他的話,他就馬上將她吞噬般灼熱。
芷柔不明白的看著一臉怒氣的夜天睿,他明明知道沈家是冤枉的為什麼還要阻止她?心裏有著隻有她能明白的委屈,但她不能放棄,放棄了自己的諾言就等於放棄了文玥,放棄了一門忠良!
“啪”的一聲鞭響清脆、響亮,似乎帶著震穿人耳膜的音量驟然響起,驚醒了滿心腹疑的人們。
“我以先皇杖龍金鞭命令天雷第十二代帝皇夜天玄聽旨。”她也急紅了眼,迫不得已將那金光燦爛權利無邊的鞭子亮出,冷聲道。
“恭請先皇金安!”大臣們蒙了,太監宮女蒙了,皇上夜天睿一愣,紛紛跪下請安。
誰能想到關鍵時刻王妃竟然將杖龍金鞭亮出,金鞭一出誰敢違抗?
“皇上,我要將沈氏一門的案子從審,即日立案偵查。”她依然的不容拒絕。
“準了!”皇上並沒有因為芷柔的無禮而生氣,反倒有點竊喜,也許她真的能覆手為雲與天爭!
全場嘩然卻無人敢反抗,更有人已經處在瑟瑟發抖的邊緣,仿佛已經看見死亡在像他們招手。
“謝了。”她話不多說,收起鞭子便往外走。
“也要有個期限吧?給你一個月,若不能將此案查明……”
“我隻要七天足矣!”芷柔沒有轉身隻是斷然的打斷皇上的話,氣場在她所經過的人身邊無不開道一條,聽著她自信百倍的話,那濫竽充數的人更有昏死的想法。
皇上眯起眼,突然笑了‘這丫頭真真是個奇跡的驚喜呀!’
夜天睿淡淡的望著她越行越遠的身影,突然覺得她好遠,遠到他覺得他會失去她。
心猛地一滯,下一刻身體已經不再原地,風一般的離去,隻剩下目瞪口呆的眾人們……
“啪”的一聲一場清脆的響聲驟然在上官府的大堂響起,上官緒鐵青著臉手上突起的青筋不斷暴跳。
下人們各個膽戰心驚,明白自家老爺暴躁殘忍的秉性紛紛不敢駐足,都怯怯的逃離。
“爹!”上官封炎滿臉不解,為什麼爹隻是去了趟早朝回來就像變個人似的?
“那個畜生,老夫竟然掉進了她的圈套,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上官緒咆哮道,心裏恨不得將芷柔活刮了。
上官封炎疑惑的看著處在暴怒中的爹,他隻是離開短短數日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那個畜生老夫算是白養她了,還不如養條狗!”憤然的將一張桌子拍碎,低咒道。
“爹爹什麼事令您這麼生氣啊?”上官芷琳操著甜膩的嗓音關心道。
“琳兒還是你最關心爹爹,現在爹爹有難了琳兒可不能不管爹爹呀。”上官緒一改常態突然哀痛惡道,因為他了解這個六女兒一向心善心軟,剛好可以當他的棋子。
“爹爹這是什麼話?隻要女兒能幫到爹爹一定義不容辭的。”上官芷琳沉穩的道。
“還不是那個畜生,琳兒爹爹想讓你嫁給睿王爺你怎麼看?”上官緒‘征求’道。
“呃?”芷琳一愣,爹爹想要做什麼?小七利用完了到她了嗎?
“你不願意?”上官緒眯起狐狸眼很少危險的問道。
她太明白爹爹的野心,但她卻不能阻止,而自從那個小七嫁出去在回來後所有的事情就全變了,夜芷柔,她應該去見識一下那個七妹的真正麵目了。
“爹爹,琳兒想要和柔兒見一麵在給爹爹回複,可以嗎?”芷琳也商量道。
“好。”哼,那個小妮子想查出當年的事恐怕隻是竹籃打水吧!
上官緒妄自尊大的以為他可以操控一切,但卻沒想到他會一再失算。
刑部衙門,嚴肅的雕刻似乎將原本就令人緊張的衙門刻畫的更加令人恐慌,因為,那裏隻有有權有勢的人才可以自由進出。
緊張的局勢令人感到神經膨脹,每一次呼吸都要小心翼翼,每一次眨眼都要左顧右盼。
芷柔麵無表情的坐在堂下左邊,夜天睿滿臉陰鬱的坐在正堂此時正怒視著一臉輕鬆的芷柔。季迪不語,隻是他知道,這次的事不論成敗,都將轟動天下。
“季迪我要看有關十年前所有沈氏一門案件的全部卷宗,馬上就要。”芷柔終於打破這詭異的寧靜,話裏是不容拒絕的威嚴。
季迪很配合的出去了,他知道此刻以後的七天他要唯王妃的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