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堂堂丞相的結發妻子會做那麼齷齪的下賤勾當,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大夫人依然堅持,但一臉不懼的表情著實令人發狂。‘死丫頭和我鬥你還嫩呢!’
“好,你要證人,我就給你證人,大人。”芷柔突然輕笑道,看向季迪。沒把握的仗她從來不打。
“來人將證人帶上來。”事業揚聲道。
幾位夫人麵色一驚,疑惑不解,按說當日在場的隻有上官家的家仆並無外人,而那些打手她也已經處理掉,今天怎麼會弄出證人來?
“草民參見大人。”兩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緊張的跪在地上。
“本官問你們話你們要如實回答,若有半句虛掩定當嚴懲不貸。”季迪嚴聲道。
“是是大人。”兩個大漢忙不迭的回答。
“你們叫什麼名字?你們怎麼證實三位夫人確實是陷害血藍煙失身枉死的罪魁禍首?”季迪眼尖的觀察著兩個人的反應。
隻見一名大漢身體一怔,看看芷柔然後堅定的道:“回大人,草民叫劉二虎他是草民的弟弟劉三虎,草民就是當年一手安排陷害三夫人的人。”
此話一出立時激起千層浪,百姓迷惑、季迪驚訝,那三位夫人卻是一臉的死灰。搖搖欲墜的身體此時正抖得厲害。
“這是什麼意思?”季迪問。
“十六年前,那時候草民家境困難,眼看就要接不開鍋了,六十歲的奶奶也因無錢治病而病入膏肓,正在這時三個衣著光鮮的貌美女子找到草民,給了草民一袋金子,那袋金子就是草民一家的救命錢啊,
她們說隻要我肯為她們做一件事她們就還會再給我一袋金子,當時年少為了那燦燦的金子,一時頭腦發熱就答應了。”大漢一臉淒涼的回憶道。
“那三個人是誰?讓你做了什麼事?”季迪立馬問道。眼看三個夫人臉色慘白一臉不可置信,他就知道這個人說的是真的。
“見我答應,那三個女人立刻眉開眼笑,沒想到她們竟然讓我綁架一個女子,然後找個男人將那女子的清白毀了,我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會有這麼狠毒的心腸,立刻反悔,
可是那三個女人居然以我奶奶相威脅,還說如果我不按她們說的做,她們就將我送到官府說我強搶她們的財物讓我坐一輩子大牢,我害怕就真的照做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三個女子是上官丞相的三位夫人,而被我害的那一位竟然也是丞相的夫人,當時我恐懼極了,所以在事情結束後我立刻和奶奶搬離,到別的地方隱姓埋名的過了十六年。”劉二虎極力忍住那強烈的恐懼感,回憶道。
全場在次嘩然,唏噓聲一片,平時受壓迫卻不敢言語的今天也氣憤不過的怒罵這著,低咒著,仿佛是他們親身經曆般的憤怒,芷柔再一次相信了,群眾的力量永遠大無邊!
“你當本官是三歲孩子嗎?既然她們讓你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你認為你還能活在這個世上嗎?”季迪指出那人口中的漏洞,嚴聲責問道。
“對啊,你就是誣陷,我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不然你能活到現在嗎?哼!”大夫人一聽季迪的質問立刻有了精神,魚目眼瞪得溜圓大喊道。嗓音裏有難以掩飾的慌張。
芷柔隻是幽幽一笑,那笑卻令三個瘋女人心驚肉跳。
“大人明鑒啊,小的就是因為這樣才隱姓埋名的過了十六年,沒想到禍事還是來臨了,三天前一夥歹徒趁夜衝進我家,
拿著大刀揮舞著亂砍,將我那小兒活活砍死,我那婆娘為救孩子和歹徒廝殺結果也被那幫畜生砍死,還有我那弟媳也成了那夥畜生的刀下亡魂,
我和弟弟上山打獵回來正好趕上,正在與歹徒搏殺之際,誰知敵強我若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正在我們腹背受敵遍體鱗傷之際,一個黑衣人出現將那夥歹徒製服,才保住我們兄弟二人的賤命啊,
從那夥歹徒嘴裏得知,原來是上官家的三位夫人收買他們來殺我,目的就是斬草除根。”劉二虎狠狠的瞪著大夫人們,悲憤的怒喊道。
“你胡說,我沒有。”大夫人臉色慘白的吼道,身形不穩。其他兩位夫人同樣一臉慘白。
“劉二虎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季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