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終於找到你了小凡凡,嗚嗚……不準在躲著我了,嗬嗬……”美然突然竄上了魏凡高大的身體,像個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激動的又哭又笑,語無倫次。
“不準叫我小凡凡。”魏凡怒吼,瞪著她使勁的往下扯,英俊的麵孔黑了又黑。
“你幹嘛凶我啊?你知道嗎?我為了找你曆經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居然還吼我,嗚嗚……”美然使勁粘著魏凡嚎啕大哭,哪還有一點剛剛的野蠻勁、潑辣樣。
魏凡無語,一雙冰冷的眸子此時盡顯無奈和力不從心,滿臉黑線,狠狠的瞪著看戲的夜天睿,隻希望他能良心發現解救他於水火之中。
可是他失望了,夜天睿鳳眸輕眨,雙手一攤,一臉的他也無能為力。
“這是怎麼回事啊?”芷柔扯扯夜天睿的衣角,一臉迷茫的輕聲低問。
夜天睿和魏凡的‘眉目傳情’還有美然一副‘我就賴上你’的樣子,讓她好看的容貌見了這樣的場麵卻變成了‘囧’字一個。
“呃?不知道。”夜天睿低頭看著芷柔,誰知一低頭居然無意看到她鬆散睡衣內飽滿的若隱若現的****,瞬間完美的俊顏發起了低燒。
他不自在的連忙移開視線暗自懊惱,什麼時候他居然像一個不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樣會臉紅?
“喂!你怎麼會不知道?”她不死心的問。
‘哼,要不是我好奇心強、求知欲勝、還愛管點小閑事,你以為我會問你嗎?’
她看著夜天睿一臉的‘誰願意問你’,惹得夜天睿想要狠狠的親吻她一番,看小東西還敢挑釁他。
“王爺啊,這回可是損失慘重啊!”突然管家一臉流血樣聲音顫抖的說道。
“多少?”夜天睿平靜的問。悠閑的品起了茶。
他不在意,每次管家都說‘損失慘重’,但每次對他來說都是九牛一毛。美然喜歡摔,他就讓她摔個夠。
“三十萬兩白銀。”管家氣得大聲的說出美然損壞物品後的‘大手筆’,他看王爺還這麼不在意。
“噗”夜天睿剛喝到嘴裏的極品普洱又全數的噴了出來。
“多少?”驚訝,夜天睿聲音裏透著少有的驚訝。端著茶杯的手緊了又緊。
“回王爺,三十萬兩白銀。”管家恢複恭敬的重複道。
有時他真的很自責,明明就是領了先皇的命令好好輔佐看著皇子公主的,怎麼到最後他卻成了和孩子們一個陣線的人呢?他怪自己的毫無原則。
“啪”的一聲,終於,夜天睿手裏搖搖欲墜的茶杯光榮落地,粉身碎骨了。
“這回都有什麼?”夜天睿忍著怒氣咬牙切齒的問,雙眼狠狠的盯著美然。
“屬下奉公主之命搜查了各位娘娘夫人們的閣樓,沒有查到,公主吩咐如果沒有查到就將夫人們房裏的物件都砸了。”
“屬下奉公主之命搜查廚房,沒有查到,公主吩咐如果沒有查到那就讓王府上下今天沒有飯吃,將廚房裏的蘿卜青菜飛禽走獸都扔了。”
“屬下奉公主之命搜查家禽圈,沒有查到,公主吩咐將所有的家畜丟出王府,永不飼養。”
“屬下……”
下人們滔滔不絕的稟告著‘奉公主吩咐’後的結果,夜天睿聽的俊美的麵孔黑了又黑,黑了再黑,在聽到砸古玩摔瓷器時,臉黑的竟然和鍋底灰有得一拚。
“夠了!”夜天睿拍案而起,言語裏散發著不可抑製的怒氣。
“三哥!”美然機靈的迅速滑下魏凡的身體竄到夜天睿麵前,晃著他的胳膊甜甜的叫了一聲。
“夜美然!”甩開美然的手,夜天睿話語冷到極致。
“三哥你聽我解釋啦,我……”
“閉嘴!每次都聽你解釋,每次你都巧舌如簧,三哥不在乎你禍害多少東西,但你卻得寸進尺,不知收斂,要是在不教訓你一下,說不定哪天你會把天捅了個窟窿!”
夜天睿冷言打斷美然的辯解,他真的是太縱容美然了,一次比一次嚴重,一次比一次張狂,這次居然毀壞了三十萬兩,是以往的幾十倍。
他心疼,要是這麼多的銀子用在士兵的身上,百姓的身上那將會解決多大的問題。
他更擔憂美然,如果在這樣一直縱容她,她就會變得更加的無法無天,那以後吃虧的一定是美然。
美然知道夜天睿這回是真的生氣了,理虧又有點畏懼的低下頭隻好不甘願的噤聲了。
“不就是砸壞東西嗎?幹嘛這麼凶啊?有什麼了不起的。”芷柔看不下去的出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