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看著嘉百列手中的酒杯,沒答話。
“我說到做到。”嘉百列說。
文森特瞟了一眼那沒有開封過的蓋子,接過了嘉百列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看著嘉百列的眼睛,緩緩的俯下身子,在嘉百列的側臉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個吻。
“我按你說的做了,我可以走了嗎?”
“你知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有多麼戒備?”嘉百列顫抖著聲音說,“你到底是怎麼看待我的?”
文森特對著梨花落淚的嘉百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沒再看嘉百列,轉身下樓。
嘉百列聽著文森特下樓的腳步聲,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文森特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嘉百列從樓梯上跑下來的聲音,他回過頭,看著那人的眼神裏透著一股凜冽。
“你,沒有不舒服嗎?”嘉百列看著臉色蒼白的文森特。
“什麼不舒服?我很好啊,你怎麼了?”文森特疑惑的問。
“真的?”
嘉百列走到文森特身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文森特的喉結,故意在他耳邊吹著熱氣。
“你幹什麼?”文森特用力的甩開嘉百列的手,“我已經滿足了你的要求,還想怎樣?”
“怎麼會這樣?”嘉百列不可置信的自言自道,“怎麼會這樣?”
文森特不耐煩的把嘉百列推搡到屋內,用力把門關住,衝到了院子外麵。
他跑了一段路,見嘉百列沒跟上來,才停下。
他從剛才在嘉百列把攔住在門前的時候就開始不對勁兒起來,那女人用手撫摸他的時候,他確定自己被暗算了。
他從剛才忍到現在,越來越難受了。拜上次查理斯和肖恩給他下藥的經曆所賜,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該死的女人,他以為那瓶紅葡萄酒沒有開封過就沒有事,看來他根本就是低估了那女人。
好難受,大冷天天裏他的身體卻燒得像個炭球似的。
天色漸晚,現在回學校估計人都走光了,這裏又是富人區,離家又遠。他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在外麵晾一晚?估計明天街頭上看見的就是他的屍體了。
他想了片刻,扶著牆壁撐起自己沉重的身體向前走去。
“沃格特,你把這份文件交到會議室去。”老師傅對沃格特說完去忙手頭上的事情了。
資金問題問題已經解決了,公司現在剛得到一筆項目,一群人正在會議室對項目進行風險評估。
“好的。”
沃格特接過師傅手中的文件,往不遠處的會議室走去。
文森特強撐著漸漸失去意識的身體來到吉恩的公司時,他直接走到了奈爾森的辦公室,裏麵沒有人。
“該死的。”他罵了句,原本想來這裏讓奈爾森給自己借一下浴室衝個冷水澡滅火。
“浴室在哪裏?”文森特嘴裏呢喃著,眼睛裏一片迷茫,他看不清前麵的路。
文森特狠狠的揉著自己的眼睛,可是藥效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厲害,他現在腦子裏空白一片,隻是下意識的記得自己需要浴室。
沃格特從會議室出來,整了整衣服,剛才他看見奈爾森在裏麵和那些精英分子交流時的自信感,心底又被這個優秀的男人深深的吸引住了。
他快走到財務處時,看見前麵奈爾森辦公室外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微微彎著腰,一隻手撐著牆壁,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先生,你怎麼了?”沃格特趕緊走上前問道。
文森特聽見有人在喊他,把頭抬起來,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雖然看不清對方。
沃格特在那張妖豔絕倫的臉抬起的瞬間就認出了這人,異常潮紅的臉色卻讓他看上去更加的,風情萬種。沃格特隻想的出這麼一個詞形容此刻的文森特。
“請問這裏的浴室在哪裏?”文森特用沙啞而又隱忍的聲音問道。
沃格特看著文森特難受的樣子,一目了然他究竟發生了什麼。看著這個擁有著一副絕美皮囊卻幾次三番羞辱他的人,想到奈爾森對這人的縱容,他輕輕的扯出了個笑容。
“請跟我來。”
文森特聽了他的回答,高興的笑了,“謝謝!”
沃格特扶著文森特,把身子往他身上靠。
這人蹭得他好難受,好不容易被自己忍住的欲*火又被這個人給激起來了。文森特刻意躲避著沃格特的觸碰,手心被自己掐出了血印。
想裝這幅樣子給奈爾森看嗎?你太輕看奈爾森了,不過,像你這種人,什麼時候把奈爾森迷得團團轉也說不準。沃格特看著在他的撩撥下越發痛苦的文森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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