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你妹妹的病情還不算太嚴重,我以後還會準備新的方式為她治療的。”劉易斯告別前對奈爾森說。

之前覺得妹妹隻是心事鬱結才會變得這樣遲鈍,現在看來,可能真的是得了什麼心理疾病。劉易斯看起來挺穩妥的,可以指望。

“怎麼樣?你妹妹治好了怎麼報答我?”文森特拉著劉易斯讓他等等自己,對奈爾森說。

“你又在想什麼?”奈爾森看著文森特狡黠的目光問。

“我想親親你。”

“你鬧夠了沒有?”

“就親一個。”把你親習慣才是我的目的,文森特想。

說完就湊到奈爾森的嘴巴上,撬開唇瓣,舌頭伸進對方的口腔,舔了一圈,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奈爾森,

奈爾森不知道為什麼不想推開這個人,他甜美的味道真的很棒,上次還說沒有下次來著,這下又卸甲投降了。

站在他們身後看到著一切的人在黑暗中暗暗把嘴唇咬出了血。

“這麼難過?看來我去的正是時候。”

梅休因監獄。希伯來感受著那人在遠方傳來的疼痛,笑著說道。

文森特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總感覺身後跟著幾個人,這種感覺自從上次和奈爾森一起和他們打了一架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不過還好今天是走在大路上,人多,他不怕。

突然,身邊走過一個年輕的男子,趁文森特不注意就一把扯下了他手上的手鏈跑遠了。

那條十字架銀手鏈據說是自己死去的媽媽留給自己的,文森特這麼些年一直把母親唯一留給自己的念想戴在手上,不曾離開過一秒。

現在卻被別人摘了去,文森特急得忘了身後那些跟著他的人,往那個小偷跑去的方向追去。

文森特一心想抓到小偷把自己的手鏈拿回來,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小偷引到一條人煙寂寥的小巷子裏。

“唔——”文森特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後頸處狠狠的揮了一拳,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們把他怎麼了?”穿著紅色風衣的女人看著昏昏沉沉的奈爾森,著急的問那些魯莽的手下。

“夫人,少主隻是暈了,無礙。”

女人心疼的看著和自己容貌七分相似的俊俏少年,接過手下呈上來的文森特從不離身的銀手鏈,肩膀微微顫抖起來,硬生生的把淚水逼了回去沒有落下來。身為羅傑裏奧家族的主母,她不能也不允許自己在下屬麵前落一滴淚。

“我這是在哪裏?”

文森特從眩暈中清醒就看見自己被放在一張精致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問。清醒了一會兒之後才記起昏迷前發生了什麼,瞬間就皺緊了眉頭,大聲的喊著:“有沒有人?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裏?”

剛喊完,門口就出現了一個女人,她衣著華麗,精致的妝容襯得她格外高貴,而最令文森特驚歎的是女人和自己酷似的臉。

“你是誰?”文森特問。

“孩子,你身體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女人問。

“我身體很好,你們為什麼把我抓來這裏?上次那些人是不是就是你們派來的?我到底哪裏惹到你們了?”

“這條手鏈你一直戴在身上?”女人答非所問,拿起手裏的銀手鏈問道。

“這條手鏈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你還給我。”說著,文森特就爬起來槍女人手裏的銀手鏈。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女人竟然沒有阻攔文森特,反而縱容他把手鏈搶去。

文森特疑惑的看著女人,難道他們不就是為了偷自己的手鏈才把自己抓到這裏來的嗎?難道是以為他一定打不過他們才這麼放心自己搶走手鏈,不過這手鏈真的那麼值錢嗎?值得這些人跟他跟了這麼久才把他抓到這裏?

“你的父親是一名布匠,你是二十年前的秋天裏出生的,你的蝴蝶骨上有一塊暗紅色楓葉狀的胎記。”女人停頓了一下,又說,“你的銀手鏈是當年一出生就放在了你身邊的。”

“你到底是誰?”前兩個事實女人說出來的時候文森特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這些事情隨便一問就能問到,至於胎記隻有他父親和兩個死黨知道,而關於他的銀手鏈,世上除了他和父親,應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它的來曆。他抬頭警覺的看著那女人。

“文森特,你的母親並沒有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