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蕭瑀山現在不是有築基的修為嗎,怎麼會眼看著宋家人慘死呢,還是說……這些人都是蕭瑀山所殺!
這不應該啊,蕭瑀山在這麼說也是宋家的外形弟子,怎麼會幹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他帶著疑惑繼續向外走去,卻見前麵又擺著幾具屍體,這回是藥穀的幾個弟子,死狀和宋家人有點相像,都是被吸成了幹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也隻好出了洞來,看著外麵無盡的冰雪,空無一人,不由得暗自嘀咕,事情恐怕有些複雜了。
就在此時,他隱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打鬥聲,便貓著身子,悄悄的靠了過去。
遠遠的他就聽到鄭道之的聲音道:“蕭瑀山,你究竟把孫浩怎麼樣了,他到底在哪裏?”
蕭瑀山的聲音略顯惱怒道:“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怎麼還追著我不放,他早已死在裏麵了,有本事你自己進去找他去。”
孫浩不禁暗自奇怪,鄭道之找自己倒是情有可原,隻是單憑他恐怕不是現在蕭瑀山的對手吧。
他悄悄的藏在一塊大石頭身後,向遠方看去,隻見蕭瑀山和鄭道之正對峙著,而鄭道之旁邊竟然還站著一個人影,正是王正。
隻聽王正開口道:“蕭瑀山,你也不要怪我對你窮追不舍,隻是你究竟在那裏拿到了什麼東西,好歹也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見啊,總不能讓我跟你在這裏白跑三天吧。”
而蕭瑀山也沒有一點築基修為的氣勢,似乎他的修為又跌回了凝氣,隻見他咬牙切齒的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還有其他事情,懶得和你們磨牙,要是你們願意追著我,就繼續追吧,反正我不信就憑你二人能奈何的了我。”
說完,他就一個縱身向遠方跑去,而鄭道之和王正也緊隨著追了過去。
孫浩心中暗暗想到:看來蕭瑀山的修為確實已經跌回了凝氣,先前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才把自己提到了築基期,這回時間應該已經到了。
隻是他不知道在棺材中拿到了什麼好東西,才引得二人對他追擊不舍,隻是其餘的眾人不知道去了哪裏。
看著眾人越走越遠,孫浩也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幾人追追逃逃越走越遠,但就在幾人走後不久,孫浩方才藏身的那個地方有走出來一個人影。
這人穿著藥穀的弟子服,卻渾身破破爛爛,沒有一點好處,隻聽得他頗為氣惱的一拍手掌道:“真是有趣,沒想到孫浩竟然沒有死,也好,我的血煉之法已經大成,等我把最後的一點血氣煉化,就去找你們,到時候,所有的寶物都是我一個人的!”
原來此人正是半天不見的王萬英,他此時已經不知道吞食了多少血氣,幾乎整個頭發都變成了紅色,隻有發梢的一點還是黑色,看來他的血煉之法已近大成,真不知道這個讓他努力了這麼多年的血煉之法到底有何威力。
隻見他一個縱身,又去其他地方尋找其他弟子去了。
孫浩自然不知後麵還有這麼一個大麻煩,他此時還吊在前麵幾人的身後,看著他們追追停停,不時的廝殺,心中頗為意外。
那蕭瑀山的手段他已經見識過了,分外難纏,隻是沒想到鄭道之和王正二人也手段頗多。
那王正手裏拿著一支玉簫,吹奏之下能亂人心智,即使離著他們很遠,孫浩竟然也從隱隱的傳來的簫聲中感到一陣目眩。
而鄭道之手中的一支青色葫蘆也頗為神妙,裏麵隱隱有風雷之音,不時的能吐出雷電。
這雷電攻擊雖不屬五行術法,但其攻擊強度驚人,就算是五行術法中攻擊最高的火屬性法術也甘拜下風,就像先前差點擊殺他的天雷一般,威力驚人。
而鄭道之手中的葫蘆吐出的雖然沒有天雷的聲威,但也威力十足,讓蕭瑀山吃了不少苦頭。
終於,三人在一片雪峰上停了下來,蕭瑀山回過頭氣急敗壞的道:“你們!欺人太甚!看來我要是再不動手,你們還以為我是個軟柿子。”
說著他就從懷中拿出一張青色的符籙,冷笑道:“這個靈符是族長親自賜予我的,有三次機會能讓我短時間的擁有築基期的修為,你們要是再來,我就把他最後的一次機會,用在你們身上,讓你們也見識一下築基的厲害!”
孫浩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就是這個東西讓他擁有築基的修為,和這個比起來,穀主賜予自己的那張符籙就落了下風了,還好他沒有在和自己打鬥的時候用出來,不然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鄭道之和王正見蕭瑀山開始拚命了,神情都有些凝重,空氣中都顯得有些厚重,一時間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