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突然,一道風聲劃過,一條鮮血血柱在半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隻有瞿菱,瞿任正兩父女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到下一刻方才知道原來是一個青少年從麵前快速閃過,而且青少年手中還有一把極為龐大的大刀,一股壓迫感還有不知道從哪發出的鋒利感隨之產生,讓人不禁顫抖一下。
所有人都是露出驚愕的表情,看向那個拿著染著鮮血的大刀的青少年,而他的腳下還有一具脖子被橫砍到一半,血管噴出血泉,恐怖如斯的屍體!這殘忍的一幕落在所有人眼中,先是有著涼氣從背上直冒頭頂!
“你爹是誰啊!他娘的!有種就來!”韓古瘋狂朝著腳下逐漸冰冷的屍體吼道,他最討厭這種人了,而且還是對自己朋友做出那種事,要是別人,韓古還不會理,不管怎樣,先砍斷他脖子再說。
其實韓古也隻是輕輕用至尊玄刀一劃於允的脖子,並沒有用力砍,要不然恐怕脖子早斷了,有了妖刀綠切的融入,至尊玄刀無非是堪稱全麵的殺器,既有力量,又有鋒利,對於土液境小成以下的強者,幾乎都可以砍成幾塊。
“少爺!!!”手下們的嘶叫聲在下刻也是響起,他們眼神裏滿是驚懼。
“還不快滾!想跟他一樣嗎!”韓古見狀,直接開口大吼,讓得於允的手下全部住口,露出忌憚的神情,有些不濟者更是腿軟,而後盡數逃散!
“韓古,你......”瞿菱看著眼前的背影,抿嘴詫異低聲道。
韓古變了一個溫和的表情,轉過頭去,很輕鬆的笑道:“沒事了......”
“糟糕了,他老爹是一名快要突破土液境圓滿的強者,比我要強上幾分,而且左膀右臂都是土液境小成強者,這才是糟糕麻煩的地方啊!”瞿任正拍著額頭,頭疼的道,語氣滿是憂慮之意。
韓古自然知道於允有倚仗,這種情況很明顯了,可是那又怎樣,衝著自己來就好啊,如果要衝著瞿菱去,那麼自己也可以讓他們感到畏懼。雖然對付一名快突破的土液境大成強者很是棘手,不能擊殺對方,但也可以讓對方記住所謂的疼痛的代價!
“沒事的,相信我…......”韓古對著還有餘詫的瞿菱淡淡。
“你真是莽撞啊,這下子麻煩要大了。”瞿菱無奈道。
韓古輕輕一歎,道:“難道不采取任何措施,讓這男人得逞?這就不麻煩?能拖一天,但拖不了一個星期,一個月啊......”韓古說得極其有道理,人家都這樣了,不采取措施,對方就會得寸進尺,甚至強搶都幹得出來。
難怪上次瞿菱的神情會是那樣,原來真的有難言之隱。而這些,瞿菱與瞿任正怎麼會不知道呢,不過他們也是要保住家族,才會這樣,想必父女倆對於自己的家族還是很顧著的,即便是瞿菱這樣一名強勢性格的女子都會做出忍受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