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賢,我跟你說件事。”
俊綿回來的時候燦烈已經被帶去問話,他走到伯賢身邊拍了拍伯賢的肩膀
“你真的決定……和樸燦烈重新在一起?”
“俊綿?!”瑉碩滿臉不可思議地拉住他的手,原本還無精打采的伯賢突然抬起頭
“怎麼了……嗎?”
“泰民讓我告訴你的,如果說樸燦陽是為了家族企業才對其他企業家下手的話,燦烈還不是很危險。但是樸燦陽每一次都沒有掩蓋對樸家的負麵影響,很可能是有一種報複的目的……你待在燦烈身邊,不僅很危險,而且……說難聽點是個累贅。”
“累贅……累贅嗎?”伯賢求助似的望向都暻秀,而平常支持伯賢的暻秀此刻也隻能避開他的目光,往鍾仁懷裏靠近了些
四周的沉默時,鍾仁的目光看著審訊室的大門
眼裏的不安誰都沒有發現
泰民自首前留下了一封信。父親當年是因為偶然被黑幫拍到照片,抓到把柄。如果照片泄露,很可能影響到父親自己和都家的婚姻。因為都是所謂的企業聯姻,一旦離婚風險可不小。因此黑幫一段時間的經濟都來源於父親的資助
讓鍾仁不安的是泰民的信裏從頭到尾沒有提過有關照片的內容
燦烈從審訊室裏出來時已經是深夜,大廳裏隻剩下伯賢一個人坐著打盹。他走過去搖醒了伯賢,一言不發地走向停車場
“你要去哪?”燦烈坐進了車內卻沒有發動,握著方向盤發呆。伯賢握著他的手問他
“不知道。我得想想怎麼告訴我爸這件事。”
“那……先去我家?”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經快十點,伯賢起床時燦烈已經穿好了衣服
折騰了一個晚上,身體裏還傳出一絲絲疼痛感。伯賢懶洋洋地坐起來,燦烈幫他穿好了衣服
“伯賢,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
我想了一個晚上才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再離開你
燦烈,拜托你不要說出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