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有成,然後出來,專門找偏僻之地小門小派好手,暗中偷襲吸收內力,待功力有成,襲殺黑道高手,居然也未被人知曉,待功力大成之後,回到契丹,再拜大法王,大鬧天下武林,此乃後話。
八月十四,丐幫長老、眾舵主齊聚君山,祭拜劉長功和曆代幫主,八月十五召開丐幫大會;五年征戰,丐幫去了副幫主張師我、長老王思北、李道成,以丐幫建製,長老僅存李石開、令狐平,還缺副幫主、兩位長老,加上與沙陀、明教開戰,也死傷了幾位香主,因此這次大會,準備補齊空缺。祭拜完劉長功,私下閑談,對於新任長老人選,眾人意見不一,天動也不表態。
八月十五,日上三竿,丐幫大會,在君山召開。天動登壇,接受眾人禮拜,然後帶領大家,祭拜曆代幫主。禮完,天動主持副教主推舉一事。
天動捧起打狗棒,高舉過頂,高聲道:“丐幫曆代祖師也在上,弟子雷天動,今忝為主持,為丐幫大計,今推選任命丐幫副幫主、右護法長老、傳功長老,望列位祖師爺護佑!”說完,將打狗棒放在法凳上。
然後繼續道:“各位長老、各位舵主,此乃本幫大事,我希望集思廣益,推舉德才兼備之人;現副教主一職空缺,還是依照慣例,按照武功、威望來評,幫主六顆黃豆、長老四顆黃豆,舵主兩顆黃豆,每人將自己的黃豆投到自己推選之人的碗裏即可。”
當下兩個長老和七位舵主,每人麵前兩個破碗,每人手裏按照職位領了黃豆,每人右邊碗代表武功,左邊碗代表威望,令狐平檢視完畢後,宣布推選開始。
吳勁石站起來道:“幫主,本幫令狐平長老年紀雖輕,但這幾年,累立功勞,現在執掌戒律,丐幫弟子,無不尊稟,人所敬服,我推薦令狐長老為副幫主。”說罷將自己的兩顆黃豆投入令狐平的兩個碗裏。
天動笑道:“大家自己推選便是,也不用跟我說。”他站起身來,也來擲豆,眾長老見他前來,都看他推薦何人,隻見他將三顆黃豆依次投入汪成鵬、邱如水、令狐平左碗,另外兩顆黃豆投入令狐平右碗,剩下一顆,投入到汪成鵬右碗。
當下各位長老、舵主,將手中黃豆投入到各自碗中,本來以丐幫老規矩,幫主有任命大權,但天動並不擅權,反而要大家公選,眾人都感到責任重大,反而放下私心交情等顧慮,加上在眾人麵前放豆,如隻顧及交情,不公正評判,反而墜了自己形象,因此眾人都根據自己了解和認識,認真投豆,邱如水和夏大海,還在令狐平和汪成鵬之間反複,躊躇難定,引得眾人大笑。
眾人投完,執法弟子清點每人碗裏黃豆,核對總數無誤,開始報數,令狐平武功碗裏黃豆,比汪成鵬少了三顆,但威望碗裏多了五顆,升任副教主。
然後依法推舉,右護法長老一職,汪成鵬眾望所歸,傳功長老,為吳勁石所得,戒律長老,為邱如水所得,丐幫正副幫主、四大長老,終於完備。天動為五人授命,帶領眾人再在曆代祖師爺麵前盟誓,發揚光大丐幫,然後中午聚餐,自然是熱鬧非凡;熱鬧了三日,眾長老、舵主方才告辭,各歸本位。
天動主要在南方各分舵、分壇巡視,監察丐幫弟子,如是輕鬆,過得大半年,春節剛過,元丹傳來書信,原來是石林桐子花兩月後就將盛開,請兩位哥哥前去石林相聚。天動與兩位弟弟相別一年,甚是想念,知道花蕾最是喜歡石林桐子花,便攜了花蕾和介苦,沿長江而上,來石林相會。不想自己來到石林之時,淨水已經到了一天了。
三人相聚,分外高興,少林和丐幫弟子主持江湖道義,現在江湖上風平浪靜,與幾年前大不相同,天動來到石林,見石林多了六個弟子外,還有二十來個幼年外派弟子,細問之下,才知石林在宕渠附近城鎮,招攬聰明子弟入教,他是國師之尊,自然來投者如雲,但石林挑徒甚嚴,在百二十來人中,李之妙隻選中六人,由地裏佛傳授石林入門功夫。那些外派前來學藝的,如方臘方肥,也有二十來人,峨眉、青城、華山都派了三代弟子前來,這些人由西門牧野傳授。
這日三人相約,登山看花。吃完早飯,早上薄霧未開,太陽將出未出,三人慢行,往高登山而來。
三人正行,隻聽一人道:“大師兄,你教我們幾招纏絲手如何?”元丹一聽口音,知道是六弟子龍舞天,這人口音特別,與宕渠其它地方有些不同,說“養豬兒”是“養居兒”,但聰明伶俐,很招地裏佛喜歡。這些弟子在這裏玩耍,定是趁今日放假,想離開長輩遠些,玩個痛快。便想上前去趕走這些弟子,天動微微一笑,搖了搖手,示意兩人不動,聽這些弟子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