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宇飛將那素服白澤的靈引咒祭出之後,隻見原本桀驁不馴的白澤,雖狂妄,但還是抵擋不了靈引咒中被封印的精魄所給自己帶來的難受之感;隨之,也就乖乖就範,不再做這無理的爭鬥。
片刻,馮宇飛見遠處高空的白澤,終於是將他那原本瘋狂煽動的翅膀,給縮了回來;便也就知道此刻的白澤,已經向自己屈服了。
於是,趕緊將手一伸,口中兀自朗聲喝道:
“白澤,速來……”
隻見,在空中瑟瑟發抖的白澤,徐徐將它那與山羊有些相似的頭顱,慢慢抬起,望向下邊兀自斷喝的馮宇飛;隨後,也不多想,隻見他立刻驅動翅膀,已是朝馮宇飛的身邊,飛了過去。
帶白澤來到馮宇飛的身邊之後,馮宇飛用右手,死死指著白澤的腦袋,像是大人訓斥小孩一般,斷喝道:
“如果再有下次這般的強行各執己見,那麼我定取你那被封印在靈引咒中的精魄,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澤乃生為神獸,如何不能聽懂馮宇飛口中話語所包含的意義?隻見,白澤竟將自己那縮成一團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幾下,片刻之後,便不再動彈,溫順的依偎在了馮宇飛的腳下,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有些讓人心聲憐愛。
馮宇飛見白澤這樣,便也不再多理會於它;趕緊將身子一轉,向遠處那受傷頗重的陳星身處望去;隻見,那陳星的一身白衣,此刻已經徹底的被體中從傷口處流出的鮮血,染成了一件血衣。
馮宇飛見此,大吃一驚;不再多想,竟一股腦的向陳星那邊衝了過去;待來到陳星身邊,馮宇飛竟還不顧及陳星周身血跡的肮髒,一把便將他那虛弱的身子,給攙扶到了自己的手中。
馮宇飛不知怎麼,此刻見陳星傷成這般,心中有股莫名的疼痛之感;或許,這就是親緣的關係,所產生的心靈震撼吧!
就這般許久地望著兀自顫抖的陳星,馮宇飛口中始終沒有多說一句話語;片刻之後,隻見他那胡渣密布的臉龐上,隱隱有自責之感油然而生。
那一直顫抖的陳星,似乎看出了馮宇飛麵上的變化;隨後幹笑幾聲,虛聲道:“我沒事的,你就不要為我難受了……”
“對不起……”馮宇飛沉聲道。
陳星艱難的擺了擺手,隨後道:“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既然你選擇了你自己的道路,那麼就要一往無前,有始有終;雖然我此刻與你為敵,但是從兄弟的角度去考慮,我還是默默的為你鼓勁的。”
馮宇飛此刻完全不敢直視陳星那顫抖的眼神;隨後,徐徐將目光撇向一邊,自責道:
“我沒有將這一出戲演好,你這次回去之後,肯定再也不能在豪天帝國存活下去了。”
陳星苦笑著擺了擺頭,隨後望向馮宇飛那陰沉著的臉龐,道:
“其實,這三年以來,自從你我家族相繼招害之後,這整個豪天帝國在我眼中看來,卻是每日欲下,相繼淪陷;如今的豪天,已非當初那個雄霸天下的豪天了;豪天,終究是要滅完的……”
馮宇飛早有這樣的見解,如何不知道陳星口中話語的寓意;但是,饒是如此,馮宇飛卻沒有多加去指責豪天的不是,而是將話鋒一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