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嚴豹氣喘噓噓的講道:“少爺,隊員們不行了;照這樣打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呀!”
馮宇飛沒等嚴豹說完,隨即起身,快步向那練兵場方向跑去了。
果然,一來到這裏,就見隊員們東倒西歪,不成樣子;馮宇飛麵上故作發怒狀,大聲道:“你們就這麼點能耐嗎,你能就不能在繼續堅持嗎?”
說完,將衣袖一甩,怒道:“半分鍾還沒開始訓練者,立即軍法處置。”
沒想到,還是軍法處置的逼迫要來得踏實;原本累得不成樣子的隊員們,聽到馮宇飛放出的狠話後,皆拚了命的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對方凶狠的擊去。
此時,日頭當頂;雖時已入秋,但天上的烈日卻絲毫沒有眷戀場中拚命的隊員;依然用那酷熱的麵孔,俯視著天下的蒼生。
隊員們的臉上,被烈日直射;就如烤紅了的熟肉一般,黑黝黝一片,竟分不清他們麵部的表情輪廓。
馮宇飛站在場中,長吐了一口氣,暗道:“希望你們能堅持得住。”說完,朝遠方走去。
此地,隔離練兵場甚遠;沒有嘈雜的喧鬧,沒有將士們的鏗鏘,正是一片悠閑寂靜的好地方。
馮宇飛隨地折斷一根枯草,叼在嘴邊;隨後身子仰臥在地上,雙手枕頭,看著天穹白雲蒼狗,思考著問題。
過了片刻,正待馮宇飛為那天機箱中“家族屢敗,紫氣東來。”八個字摸不著頭腦的時候;突然,有一陣凜冽的狂風呼嘯,帶有陣陣震耳之聲,從天際傳來。
馮宇飛身子一驚,下意識的朝那狂風呼嘯處望去;卻發現空中有一巨鳥正向他那邊飛來。
待巨鳥飛近些的時候,馮宇飛才將其看得清楚;隻見,那巨鳥身形浩大,四翼兩尾,周身有粉光圍繞,實屬罕見。
馮宇飛凝神沉思,暗想:“這鳥我在哪裏見過的。”
正發愣間,見巨鳥上居然還站有一人;見那人,竟是一位身著粉衣,雙肩披發,肌膚勝雪的年輕女子;那女子翹著嘴巴,手中拿著一支玉笛般大小的口哨,極是可愛動人。
馮宇飛身子不由的一怔,喜道:“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就是這巨鳥載著寧馨來我家房頂的。”
過了片刻,那鳥背上的女子緩緩走下,走向馮宇飛的身前,嘟囔著小嘴道:“你怎麼在這裏?”
馮宇飛無奈,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寧馨翹著嘴巴,小手朝旁邊的嘲諷一指,得意道:“是它帶我來的……”
馮宇飛暗罵道:“這畜生做的好事……”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隻見馮宇飛驚道:“你那巨鳥能夠自動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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