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雲清生有一兒一女,兒子馮宇飛早年傳聞:在他兩歲時便已夭折;而女兒馮雨蕁早在幾年前就遠嫁南海長洲中,由於路途遙遠,和一些其他因素,很少再來中州探親。這一來,馮家沒有了後,那些官員們也就漸漸的沒把馮雲清放在眼裏了。如今,得知那早已歸西的馮宇飛,現在還活在世上,錢國儒如何不急?
錢良才表露不屑之色,道:“父親,咱們可要把目光放遠點呀!就這豪天城中的幾家店鋪,能供咱家吃得幾日?”
錢國儒不解,問道:“才兒,此話怎講?”
錢良才冷笑兩聲,手撫下顎,信走幾步,轉身低沉道:“我要的可不是豪天城的幾家店鋪,我要的可是整個豪天帝國。”
錢國儒聽此,驚訝不已,麵若死灰,差點背氣,伸出顫抖的右手,指著錢良才,抖道:“此話若讓外人聽到,可是要誅九族的呀……才兒你休要亂說。”
錢良才怒道:“父親,幹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像你這般,東怕西怕,永遠就隻能守著豪天國中幾家店鋪度日,能有什麼出路。”
“住嘴,老夫現已官居臣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何需他求,況且為父自中頭名狀元來,屢受皇恩承蒙,現應當感恩才是,怎可心生異心,此乃不忠不義之舉也。”錢國儒駁道。
錢良才似有些不以為然,袖袍一甩,大哼一聲,沉聲道:“現在父親不做也的做,我已暗中聯絡外國,共殲豪天,事成之後,平分國界。”
聽此,錢國儒徹底崩潰,癱瘓在椅子上,聲音顫抖,已然說不出話來。片刻後,神情有所恢複,無奈道:“如今皇上,庸而不昏,你行此不忠之舉,難得成事呀!”
錢良才察覺父親態度有所緩和,心想:隻要再添點火,定能讓父親的態度徹底緩和。這一來,自己所做之事,定能得到父親的支持。錢良才詭聲道:“父親,現在朝廷中,多數官員可都是你的學生呀!這就等於朝廷中咱們可就有至少一半的力量了,再加外國配合,定能成事。”
錢國儒似是疲倦,不想再說,手一擺,道:“此事且容為父仔細想想,休得再提。”
錢良才心中暗喜,自己父親能說這樣的話,已是離自己計劃不遠了,現在隻要再多給點時間他思考思考,定能助自己一壁之力。
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案桌上的燭火,放肆跳躍著,飛蛾撲來,燒出“啪啪”響聲,這聲音清脆,卻又難以入耳。
半響,錢國儒似覺這氣氛太過寂靜,找話道:“才兒,你靈氣修煉的怎樣了?”
錢良才恭聲道:“前幾日靈氣小有所成,又進了一階,現已是金靈六階了。”
錢國儒似是對這成績比較滿意,撫著下巴上的稀須,微笑不已,忽地似有所想,朝錢良才道:“才兒呀,聽說明天豪天城中有一重大拍賣會,會中會拍出許多稀奇丹藥功法,對你靈氣修煉怕是有所幫助,你可得抓住機會呀。”
錢良才嘴角一斜,邪笑道:“這等機會,孩兒又怎能不知,我今日中午,已安排孫康明天一早就進宮將寧馨公主接出宮,和我們一起參加拍賣會。”
聽到寧馨公主,錢國儒有些不解,問道:“為何要寧馨公主和你們一起參加拍賣會?”
錢良才將嘴貼近父親耳朵,小聲道:“明天寧馨公主出宮,讓公中侍衛跟隨左右,盡量將排場搞大,這樣一來,她和我們一起參加拍賣會,別人看見公主在我們這邊,拍賣些東西,自然就會簡單不少的。”
說完,錢國儒父子兩皆大聲歡笑,笑的卻是那麼的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