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回家問問你爹陳洪,敢不敢在道爺麵前撒野?”不說自打董陽在擂台上不費吹灰之力殺了申天老道,整個華夏玄天教數十萬教眾,上至一觀之主,下到普通弟子,哪個見到自己不恭敬的低頭問好?
就是以前沒有認識董陽時,他申通老道也是豫東市響當當的人物,社會名流,高官顯貴哪個不給三分薄麵?
現在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無故找茬,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奚落,申通道長仗著有董陽撐腰,在豫東市更沒有怕的人。
他捋起右臂寬大的道袍袖口,陳文傑敢再炸刺,一定扇他個滿臉花,要他知道尊賢敬老是華夏傳承幾千年的傳統美德。
陳文傑本想著嘲諷申通老道,變相羞辱和老道在一起的董陽。
哪想到申通老道和吃了火藥一樣,直接懟了回來不說,連他老爹陳洪也捎上了,張嘴便是臭罵。
陳文傑氣的額頭青筋狂跳,眼神之中充斥著滔天的恨意和怨毒,這一刻,仿佛一頭喪失了理智的野狗,揮拳想要越過蘇筱,撲向申通道長。
“陳公子,冷靜冷靜。”
“以和為貴,千萬不能動手啊。”
“快攔住他,攔住他。”
……
蘇筱身後的蘇氏集團高層們,七手八腳的按住陳文傑,不讓暴怒發飆的他向前。
陳文傑氣炸了,兀自掙紮反抗,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嚷嚷不休。
“臥槽,找死。”申通道長掄起巴掌走向前去。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蘇筱漆黑的眼眸之中,充滿了厭惡和憤怒,高聲阻止身邊的鬧劇:“夠了,全部住手。”
說完,蘇筱走向大廳的感應門,頭也不回的坐上停在門口的賓利轎車走了。
“哎,小筱,小筱……”被七手八腳按住的陳文傑哪還顧得上和申通老道鬥氣?掙脫了眾人的手掌,慌忙跑向了賓利轎車離開的方向,撒開丫子窮追不舍。
大廳裏剩下的蘇氏集團高層們,看向了陳文傑的背影,同時露出鄙視的眼神,緩緩的走向了停在院中的各自的轎車。
“道長別和瘋狗一般見識。”敗頂的副總落在了後麵,向申通道長賠笑說,“我也挺膩歪他的,仗著家裏有幾個小錢,對我們小姐糾纏不休,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這小子目中無人,戾氣太重,要是和你家小姐成了,嘿嘿……”申通道長那個氣啊,心中琢磨著此事絕不善罷甘休。
在場的所有人和鬼魅不知道的是,就是申通道長要找回場子的注意,在不久的後來,挽救了幽冥軍團。
副總客客氣氣的說:“道長在我辦公室坐坐,我和小姐去幽冥集團總部,稍後就回來陪您。”
“你忙你的吧,我隨便在總部轉轉,一會就走。”申通道長擺手讓副總忙去,不用刻意招待自己。
副總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大廳,申通老道還不解氣,重重的在地上吐了口唾沫:“今天出門沒看黃曆,被惡狗咬了一口,晦氣。”
“以你的身份地位,搭理他幹什麼?”董陽倒覺得是申通老道自己多此一舉沒事找事,直接一巴掌扇死陳文傑,和他說那麼多幹什麼?
“這個……”申通道長瞅著董陽愣了,心想對啊,勞資是誰?幹嘛掉價的和一個暴發戶糾纏不休?他敢炸刺直接揍一頓,在豫東市還沒人能動的了自己。
申通道長恨恨的跺腳,氣的走向了三樓的副總辦公室。
到了三樓的副總辦公室,由於敗頂副總早已交代過,長相甜美的女秘書很痛快的打開了辦公室的木門,讓董陽和申通老道進去查看。
申通老道知道董陽的雙眼能看透陰陽,他也不丟人現眼的施展符咒喝符水。
幹脆靜靜的站在門口的位置,等待著董陽查看的結果。
董陽沒有往裏麵走,揮手讓空中的呂布和班超進去搜查,他的目光掃過辦公室。
副總的辦公室不是很大,估計也就幾十個平方。
正對大門的牆壁擺放著一組黑色的真皮沙發,玻璃茶幾上麵有個幹淨的煙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