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很快熱絡起來,嘰嘰喳喳的說笑個不停,仿佛失散多年的親姐妹,都把董陽冷落到了一邊。
董陽和青山道長同時瞪大了雙眼,看著兩個戲精表演,感覺自己這輩子白活了,
不提青山道長,單說董陽的性格,他是永永遠遠達不到兩個女人的境界。
他對朋友真誠,對親人摯愛。
什麼大義,名聲都可以不要。而不願他們受到一點點傷害。
否則,董陽會發飆,會暴走,會和別人拚命。
兩個女人看似熱情的套著近乎,暗地裏卻在探著彼此的底細,同時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秘密。
真的猶如高手過招,隻不過別人是拳來拳往,生死相搏。
兩個女人則是口腹蜜劍笑裏藏刀。
童雪兒和金巧兒裝了兩個多小時的熱情,卻同樣的一無所獲,沒從對方嘴裏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況且董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童雪兒又比泥鰍還油滑,金巧兒意識到今天算是白來了。
她看了遠處的董陽一眼,笑而不語的從手包裏掏出了一張金色的銀行卡,放到了沙發前麵的玻璃茶幾上。
“董教主,巧兒來的匆忙,沒有準備什麼禮物,卡裏有一百萬華夏幣,一點小心意,請笑納。”金巧兒話說的客氣,不過從她的表情,和臉上的神色分明透著傲慢和狂妄,仿佛是有錢人對窮人的施舍。
“金總太客氣,讓您破費了。”青山老道吞著口水,喜形於色,為金巧兒出手這麼大方而高興。
童雪兒太了解董陽了,她皺了皺眉頭,趕緊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董陽,果然看見他臉色變得陰沉,胸口劇烈的起伏不定,似乎隨時會暴起發飆。
“謝謝金總。”童雪兒伸手把金色銀行卡拿在了手裏,禮貌的站起身回了句客氣,隨即擋在了董陽的身前,不讓他有對著金巧兒發飆的機會。
看到了童雪兒收下了銀行卡,金巧兒不屑的撇撇嘴,臉上隨即又恢複了魅惑的笑容:“童小姐,後天我再來拜訪董教主,希望雙方能有合作的機會。”
董陽一直被童雪兒用眼神製止發飆的衝動,等她送金巧兒出門,終於按耐不住躁怒的心情,埋怨起了青山老道:“你怎麼帶了這麼個女人來我家裏?”
“掌教師叔,怎麼了?”青山道長心有餘悸的看看門外,確定金巧兒已經走遠了才迷惑的說,“金施主很大方的呀,頭一回見麵,不但給觀裏布施了五十萬華夏幣,還承諾出資裝修玄天觀,在以後的旅遊項目盈利中,隻要百分之三十的分紅……”
“青山,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董陽不是說錢的事,他始終認為,金巧兒和自己非親非故的,又是送錢,又是幫助玄天觀搞旅遊項目,明顯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必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玄天觀窮的叮當響,她能圖我們什麼?”青山道長非常搞不懂,掌教師叔怎麼這麼厭惡大財主金巧兒,“能給玄天觀帶來真金白銀的實惠,管她想做什麼。”
“不一定。我也覺得金巧兒別有所圖。”童雪兒很久才回來,剛一進屋就聽見董陽和青山道長的話,微笑著解釋,“金巧兒不是說和豫東市市正府談投資的事情嗎?我上樓時給王柯強打了個電話,讓他托人查了下,你們猜結果怎麼樣?”
董陽和青山道長都沒想過這個問題,異口同聲的問:“結果怎麼樣?”
童雪兒沒有回答,把金巧兒送的金色銀行卡在手裏反複的拋擲,反而笑了,她笑的非常開心,非常意味深長。
董陽很聰明,並且很了解童雪兒,很快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驚奇的叫道:“一定是豫東市市正府根本不知道投資的事情,金巧兒在撒謊,忽悠我們。”
“恭喜你答對了。”童雪兒笑的更加燦爛,猛的表情大變,一臉冷峻的說,“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的話半真半假,恐怕接近小弟是真的有所企圖。”
青山老道知道王柯強的關係很硬,他查到的消息百分百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