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橫在董陽嗬斥過了克裏斯托夫後,不等他自己的部卒動手,親自抓住了克裏斯托夫的黑色燕尾服衣領,順著階梯飛出了別墅,把他遠遠的丟到了外麵。
大哥都動手了,五百多鬼魅爭先恐後的搬運裝滿了du品的木箱,飛向了別墅裏的衛生間,下水道傾倒du品。
接下來,董陽等人也沒閑著,他們把小山一樣的現金,珠寶古玩,名貴字畫統統裝進了所有人的空間戒指。
不過,那些軍火卻一點沒動,董陽對它們沒有絲毫興趣。
董陽揮揮手,想要率領大家接回童雪兒,回華夏。
這時田橫飄到了董陽麵前,恭敬的低頭說:“主公,我田橫願意交出五百多部卒,組建呂將軍說的陷陣營。”
“哦?”董陽笑了,他明白呂布一直的夢想是什麼,也不幹涉呂布的想法,他們願意怎麼幹就怎麼幹。
“好。”呂布摟住了田橫的脖子,笑的合不攏嘴,兩人很快去商量怎麼組建陷陣營去了。
董陽收回了五千亡靈法師,和眾人一起趕向了zhi壓店。
進到了房間,童雪兒躺在了老板椅裏休息,兩個玄冥武士手握黑色唐刀,一左一右靜靜的守候著她。
董陽看向了原來斷臂的地方,現在的皮膚細嫩光滑,絲毫沒有任何傷疤。
多虧了泰山王出手相救,否則童雪兒輕者終身殘疾,重則會丟掉性命。
董陽是個非常感性的人,瞅向泰山王的目光中閃著淚花,有些哽咽,激動的沒有說出話來。
泰山王和董陽相處了一段時間了,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
即使董陽沒有說出感謝的話語,泰山王明白他心裏所想的。
泰山王微笑著擺著手,示意董陽不必在意,大家相處的很嗨皮,說謝,就太見外了。
躺著休息的童雪兒並沒有沉睡,董陽和泰山王進來的輕微動靜驚醒了她。
一見到是董陽回來了,童雪兒猛的起身,張開了雙臂撲到了董陽懷裏,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久久不願撒手。
晶瑩的淚水流淌過臉頰,童雪兒哽咽的低聲傾訴:“我以為我死定了,再也見不到你了。”
“老姐,瞎想什麼?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了。”童雪兒的淚水浸濕了董陽的羽絨服,董陽伸出手臂,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高興的報告好消息,“咱們發財了,發大財了。”
“發財?發大財了?”豫東市的商業女強人,女天才,對發財兩個字非常敏感,果然鬆開了董陽的脖子,一邊用手背抹著眼角的淚水,一邊好奇的詢問董陽怎麼回事。
沒等董陽回答,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董陽剛剛被人刺殺,屋裏的所有鬼魅全部受了刺激,紛紛伸出骨爪,掏出武器,虎視眈眈得到對準了門口。
一時間,整個包間內陰風陣陣,在開著空調暖風的包間裏,刺骨的寒冷,凍的童雪兒哆嗦不已。
“吱扭。”
包間的房門打開了,進來的不是什麼殺手刺客,而是zhi壓店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沒往包間裏進,反而趔趄倒退了幾步,回到了過道上,看著她露出驚奇的表情,顯然是被包間裏的冷意嚇到了。
女服務員不想進包間,在門外恭恭敬敬的衝著董陽問道:“先生,您的包間時間已到,需要加鍾嗎?”
董陽不想被外人打擾,變戲法似的,手中多了厚厚一疊歐元,拍在了女服務員手裏,不耐煩的揮手讓她走人:“不要打擾我們。”
zhi壓店的收費其實不高,完成一套服務,不到一個小時,收費幾百華夏幣。
女服務員傻傻的低頭看著手裏的厚厚一疊歐元,整個人變得呆若木雞,俏臉有些煞白,不敢相信客人甩出將近一千歐元,隻是為了“不要打擾我們。”這一個簡單的要求。
土豪啊!
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的女服務員笑的細皮嫩肉的小臉,滿是褶子。
討好的向她認定的土豪董陽,狂放幾十萬伏的高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