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看就看唄,免得他總是往自己這裏來,剛想說好,雨沫忽然想起一件事:換魂,失憶之類的應該是診斷不出來的吧,他總不會那麼神通廣大,雨沫警惕的看了看金夜煥,肯寧兒說他的醫術天下無人能及,心裏還是有些忌憚。
金夜煥一聽南宮逸說了這話,沒等雨沫說話,就走到她邊上,看似很溫和的說,“王妃,讓我幫你看看吧。”
看這情況,不看也不行了,就賭上一局了,雨沫故作平靜的坐下,“好。”把胳膊平放在桌上。
金夜煥搭了很久,沒有異常,不相信似的又搭了一會,隻是脈象虛弱些,再無異樣……可是醫術上說精神分裂和常人的脈象是不同的,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雨沫看到金夜煥一邊又一邊的給自己把脈,還一副思考的表情,心開始有些慌了,不是那麼倒黴吧,竟然讓自己碰到神算子了,強壓著心中的恐慌問道,“金禦醫,怎麼樣了,我沒什麼事吧。”
“哦,沒事沒事,王妃是之前身子太虛了,稍加調理就好了。”金夜煥從容的拿開了手。
一旁冷眼觀看的南宮逸,見到金夜煥那副失落的表情就知道沒什麼結果,暗暗覺得好笑,折騰了那麼久白忙活了。
若沒有什麼事,她為什麼這些天都不讓他給把脈,肯定中間有問題,金夜煥還是有些不死心,“王妃,你這些天為什麼總躲著,不讓我給你把脈。”一雙秋波蕩漾的桃花眼直直的看著雨沫,一副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樣子。
金夜煥的開門見山,倒是有些讓雨沫措手不及,可是一看到他那副表情就來氣,有沒有事情為什麼要告訴他,笑話,這個人還真是會無理取鬧呢。不是想知道嗎,好啊,她告訴他,雨沫心裏一陣奸笑。
“金禦醫,其實這些天我是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隻是到現在還沒想出來。”雨沫一臉惱苦的看著金夜煥。
“哦?什麼問題,說來聽聽。”金夜煥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其實雨沫一直沒搞清楚,為什麼金夜煥會對自己的事那麼感興趣,看來這個人是要特別小心的,“說有個農夫養了一頭驢和一頭豬,但是糧草不夠了,必須殺了其中一頭,要不殺了驢,要不殺了豬,金禦醫說到底是殺驢還是殺豬呢。”雨沫真誠的看著他,一副很想知道答案的樣子。
“殺驢嗎?”金夜煥一副思索的表情,一時說不上來,果然是道奇怪的題。
“嗬嗬,金禦醫,那頭豬也是這麼想的!”一本正經的誇了誇他,雨沫忍住笑,這麼容易就上鉤了。
金夜煥微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你!”勾魂的桃花眼微眯起來,語氣中任誰都聽得出強忍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