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看著自己懷裏的人,苦澀的一笑:“公主,如果你是真的覺得浸月比哥哥好,就請今晚留下來,和浸月在一起,證明公主並沒有騙我,如果公主厭惡我,我這就放開公主。”
江浸月這是在逼她嗎?薑昕不喜歡被人逼,但是看著江浸月,她又是那麼的不舍得,她隻好放柔聲音:“浸月,你放我下來,明天,你等我明天來找你,今晚真的不行……”其實連薑昕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何要這麼說,她是真的怕江水寒受到冷遇嗎?還是……
江浸月將薑昕放到了床上:“公主,不要拒絕我,我不想再這樣患得患失,今晚留下來吧,浸月一定會好好服侍公主的……”他沒有辦法了,隻能用最後的辦法——迷香……
薑昕躺在床上之後,就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她好像看到了爸爸媽媽,但是在一瞬之後,她又清醒了一些,能夠看清此刻抱著她的人是江浸月,她想掙紮,但是沒有力氣,想要張口,卻又說不出話來,感覺身上有些熱……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中了傳說中的迷魂之藥?
“公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管明天你要自己罰我,我都不悔今晚……”薑昕的耳邊遠遠的傳來了江浸月的聲音,隻是,為什麼他的聲音聽上去是如此的顫抖?
迷亂的神情,她看到了什麼?江浸月緊緊抱著她的身子,唇舌在她的鎖骨處遊弋,不,不行!薑昕伸出小手不斷的推阻著江浸月:“浸月,不要,快住手,我不……不行……”
薑昕還是拒絕著他,江浸月有些心酸,看來他的奢望始終隻是奢望,他放開了薑昕,自己頹廢的滑到在地上,背靠著床欄,他愛她,所以即使下了決心要得到她,卻還是在關鍵時刻下不了手,他不怕懲罰,也不怕後果,卻惟獨怕她的抗拒,她再次傷了他那顆脆弱的心。
看著江浸月一臉傷感,薑昕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他的臉頰:“浸月,不要怪我……”
江浸月低下了頭:“公主,你去找他吧,浸月不敢再妄想了,再也不敢了……”
“不,浸月,你再等等好嗎?等我再想想……”感覺自己渾身無力的薑昕,根本無法起身,“好吧,今晚我就留在這裏好了,哪裏都不去了,所以浸月,你也不要難過了……”
這樣比較好吧?她不娶和江水寒同房,就足以表明她的態度了吧?不過,她為什麼就是不能和江浸月同床呢?她在猶豫什麼呢?或者說,她在害怕什麼?他就是江浸月啊!
霜樺正躺在床上,而李彥就站在床邊,朝窗外看去!
“霜樺,你做了什麼?”李彥依舊看著窗外,淡淡的問,今晚薑昕沒有去江水寒房裏。
霜樺睜開了雙眼:“我隻是做了我認為應該做的事而已。”
“霜樺,你真的喜歡公主嗎?如果你喜歡她,為何這般不自信?”李彥沉下聲音問道。
“自信?”霜樺苦笑一聲,“我自然沒有你自信,不論公主將來更寵誰,你都永遠是公主府的男主人,公主的嫡夫,可是我呢?就算我喜歡公主,我的雙手十有八九也會廢掉,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也不知道會留下怎樣醜陋的傷疤——公主也許以後都不會碰我了!從此以後,我隻能仰望著公主對我的一點愧疚,抱住自己在這公主府的位置,要是以前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江水寒也來了,江水寒是公主以前最愛的人,我麵對他,要怎麼才能有自信?!”
除了李彥之外,薑昕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的秘密,這一點讓李彥很滿意,這個秘密越少人知道越能保證薑昕的安全,薑昕隻告訴了他一個人,就說明他在她心裏顯然是特別的,不是嗎?李彥知道薑昕並不喜歡江水寒,喜歡江水寒的金樽公主已經死去,即使現在江水寒嫁進公主府,也不能對他產生多大的威脅,所以,他不著急,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或許也是因此,李彥忘了,他不急,不代表公主府裏的所有人都不急,不知道內情,霜樺自然不能像李彥這般看的開,霜樺不知道如今的金樽公主,已經不是深愛著江水寒的廖金樽了,她隻是薑昕,所以,霜樺當然會擔心自己會被薑昕嫌棄,他從來不是個逆來順受,坐以待斃的人,既然意識到了其中的危險,他自然會做出反應,想出對策,並且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