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金越公主是皇室血脈,廖國真正的皇女……”習寒挪捏的說。
“哪有怎麼樣?誰讓她派來的刺客不長眼,居然敢動我男人?”薑昕不屑的說,要說是皇室血脈,她現在的身體不也是嗎?大家都是皇女,誰怕誰啊?再說了,又不是她的錯!
本來說到怒氣衝衝的薑昕,卻被習寒一把拉入懷中,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就近在她的耳畔:“你說誰是你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關係!”
“習寒,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威脅人,也不要把人逼到絕路上!”薑昕一想起躺在床上的霜樺,就火焰萬丈高,“李彥、雲默和霜樺,他們都是我男人,有誰傷到了他們,我會跟她拚命!我不管你有多少的計劃和算計,至少你要記住這一點——我是一個人!”
習寒抱住薑昕的手臂突然收緊,舌尖也開始在薑昕的耳垂處打轉:“那麼,你至少也要明白一點——你對我來說唯一的價值是什麼!如果你覺得自己仗著那一點價值,就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無所顧忌,我可以立刻送你和你的男人們到地下去恩愛!”
薑昕渾身僵硬:“習寒,我希望你以後,不要為自己說過的這句話而後悔!”
“你這女人!”習寒將舌尖探入薑昕埋在衣領裏的脖頸處,卻明顯感到她在退縮,完全不像是說話時的強硬,“如果你覺得和不愛的男人歡愛難以承受,不妨就愛上我……”
“你放開我!”薑昕一用力就推開了習寒,不是因為習寒體力差於薑昕,而是薑昕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看著倔強不肯向他低頭的薑昕,卻是不怒反笑。
“怎麼?難道我有這麼差勁嗎?‘公主’真的看不上眼?”習寒玩味兒的說。
薑昕咬了咬嘴唇:“習寒,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鬥,你把上次那個女刺客交給我就行了!”
習寒挑了挑眉:“若是我不給呢?”
“不給?”薑昕冷笑,“你不要忘了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如果你隻是為了跟我爭一口氣,而不肯答應,哪天我要是不小心被金越公主派來的刺客給殺了,你就哭去吧!”
習寒突然眯起眼,認真的看著薑昕:“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薑昕倔強的仰起頭,“萬一我要是死了,你計劃的一切都會泡湯!”
“嗬嗬,好,有意思,真有意思!我的‘公主’,你何時變得如此聰明了,竟然知道要拿自己的性命來威脅我了?”習寒冷冷的看著薑昕,沒了之前半點的嬉皮笑臉。
薑昕吃準了習寒要她活著,因此並不畏懼:“這還不是拜你所賜!我現在才知道老人們為什麼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了,因為隻有被人威脅了之後,才能學以致用,青出於藍勝於藍,我現在的對手是你,我怎麼能不變強呢?說到底你還是我的師父呢!不過我這也不算是威脅吧?我隻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安全,順便替我的男人報仇而已,這也沒有損害到你的利益,不是嗎?甚至不需要你費多大的力氣。除非你說,你有心上人就是廖金越。”
“好一副牙尖嘴利!”習寒扳過來薑昕的下頜,“好,這事我應你了,明日,人便送到!”
薑昕撇開了習寒的“爪子”,頭也轉到一邊:“那就謝謝寒湛王了,慢走!不送!”
“用完了我,就開始趕人了啊?‘公主’真的好無情啊!你要記住,你這樣做這能更加引起我興趣,等我得到了一切之後我一定會……”習寒勾起嘴角,飛身立刻了公主府。
一定會?他一定會怎麼樣?管他呢!薑昕轉身就走向了霜樺所在的方向。
第二天天一亮,守在霜樺床邊的薑昕一夜都沒有睡好,等到了淩晨的時候,才睡著了,夢到了“雞窩”大叔回來了,她嘴角邊還掛著笑,霜樺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禁笑了。
薑昕一向淺睡,霜樺不大不小的笑聲正好驚醒了她,她迷糊之間睜開了眼睛:“霜樺,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怎麼?餓了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要是不想吃白米粥,我可以再給你偷偷弄些你喜歡吃的東西,咱們不讓大夫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