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了不過問?父親,請你告訴我,她是不是求了你什麼事?”李彥一想到她之所以讓他回來,很有可能是拿他當成是和他父親之間談條件的籌碼,他心裏就非常的不舒服,他不想完全被利用。
李大人歎了口氣,說出了大殿之上的所有經過,證實了李彥並沒有猜錯,她確實是拿他當成了和他父親之間談條件的籌碼,但是,她並不是為了江水寒,聽父親說來,她那樣做倒更像是為了廖國。而且,聽父親講,她之後在大殿上對於江水寒和他妹妹婚事的態度,她應該是真的不再愛江水寒了吧?
這又讓李彥稍稍寬了心——至少那晚,她並沒有全騙他,她的心裏不再是隻有江水寒。
“彥兒,你這次好不容易回來,就多留些時日吧。”李大人看著自己的兒子,心有憐惜,他雖然貴為三朝元老,卻不能給自己的兒子,一個男人都該有的尊嚴,甚至讓他像個女人一樣“嫁”出去,他心裏有愧啊。
李彥也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父親確實是老了,他身為人子,確實應該好好的孝敬父親,常伴其左右,可是,他也必須要回去,他要問問金樽公主,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對他說的,所謂的“試著愛你”,有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假?於是,他說:“父親,以後我還會回來看你的,你放心吧,但是明天,我就走。”
和一個極品美男就這樣單純的睡到天亮,實在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薑昕一大早醒來就是這個想法。以前她雖然教過一些男朋友,可是他們長的都很“國字臉”,看上去老實憨厚的,是個可以信賴的人,可是在談戀愛的時候,這種人難免就很無趣了,所以情侶之間該有的“衝動”,薑昕一次都沒有過。
但是來到這裏以後,薑昕身邊的都是些美男,而且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他們都各有千秋,大大刺激了薑昕的感官享受。說句實在話,薑昕現在感覺還是蠻爽的。可是,她也知道,她和這些美男們雖然已經大婚,不過,在這樣一個男尊世界裏,強迫他們都嫁進這公主府裏,她在他們心裏一定是“邪惡且不顧倫常的化身”。雖然這並不是她做的決定,但是她必須承擔這之後一係列的“後果”,沒辦法,誰叫這些美男現在都歸她了呢?凡事“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所以,薑昕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要和這整個公主府的美男們打好關係,真的是難以接受她這個人的,她也不勉強,等一段時間風平浪靜了,她就把他們送出公主府。要是願意和她和平相處的,隨他們自願去留。至於那些確定和她成為夫妻的,那她就和他們好好培養感情,就像她現在和江浸月的一樣。
她不“侵犯”他,盡量抹平他在正牌金樽公主那裏所受的委屈,讓他慢慢的試著接受她這個金樽公主。
對於江浸月來說,薑昕的舉動確實讓他很難以理解,薑昕現在對他很好,她昨晚隻問了他的事,卻絕口不提江水寒,似乎在她的心裏,真的沒有了江水寒這個人。但是這也讓他感到很不安,天下間恐怕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正牌的金樽公主對江水寒的感情,她現在怎麼能說不愛江水寒,就不愛江水寒了呢?
如果她當真這般無情,那她以後難免也會對他如此,更何況他也沒有信心可以讓她愛上他,愛的像愛江水寒那麼深,就像現在這樣的相處,他就滿足了。
江浸月現在的心情很矛盾,於是,他終於忍不住問:“公主,我哥哥他到底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
江浸月的目的很單純,他隻是想知道做什麼會讓她生氣,他以後好小心一點,避免成為第二個江水寒。
“打住!我說過不準再提江水寒!”薑昕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浸月,我說過了,我已經忘了江水寒了,我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在我麵前提起他!”
薑昕昨晚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她是不可能代替正牌的金樽公主去愛江水寒的,不管江水寒和正牌的金樽公主有什麼樣的感情,都不是她能承擔的。現在她就自私一點,告訴所有人,她不愛江水寒。如果江水寒是真的愛正牌的金樽公主,這樣一來,就囊讓江水寒對她徹底死心,以後看是新的生活,如果江水寒對正牌金樽公主的感情是假的,那她就更不用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