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哪裏啊？”
“當然是搭檔查案啦，我要去證實一個重要的線索。”
半小時後，高子新看著眼前金光閃閃的大字，簡直想要吐血三升：“重要的線索？夜總會？”
“什麼夜總會？是高級會所好伐。”
“其實你不是來查案的吧？”
“胡說，不來查案，來吃飯啊。你想啊，這兩個頭顱都是失蹤的女大學生，家境富裕，沒有外債，各有社交圈子，完全找不到共通點嘛！”
“所以呢，這跟你進夜總會有什麼關係？”
“共通點嘛，我是沒看到，不過我聞到了，深埋在恐懼之中若隱若現的香水味。”
“你是說，你從兩個頭顱之中，聞到了同一種香水味？呃，好鼻子！那即使是這樣，隻能說明她們用同一種香水，和夜總會有什麼關聯？”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這種香水是特製的男士香水，全曼城隻有這家會所用。”
“哦，那是誰在用啊？”
“我發現你還真是個榆木腦袋，夜總會專用的男士香水還能有誰用？當然是鴨子啊。”
高子新簡直被蘇洋的無節操給整蒙了，一片混亂中進了夜總會，被裏麵的富麗堂皇恍花了眼，蘇洋卻是十分熟練的喊來了服務生：“幫我叫7號。”
“7號？看來你是熟客啊？”
“對啊。”好吧，竟然不要臉的承認了。不一會兒，一個穿著亮閃閃西裝的雞毛頭小哥走了上來：“蘇姐，你又來點人家的台啊？”
“怎麼？嫌姐來的勤啊，要不下次來就不點你，點18唄？”
“誒呀，姐，你怎麼盡欺負人家，我這生意還要靠你呢。這位小帥哥是誰啊？”
高子新正在當機中，看到一坨雞毛一樣的東西迅速向自己移動，頓時嚇出了聲：“我去，什麼東西？”
“不是，小帥哥，過分了啊，你才什麼東西呢！”
“行了，我今天來是要問你個事”蘇洋拿出兩張照片：“這兩個人你有印象嗎？”
“這個沒有，不過這個我倒是印象深刻。”高子新一看，他指著的正是一年前失蹤的顧月月。
“這個女孩每次來都點1號的台，出手十分闊綽，但每次點了1號，就隻是喝喝酒聊聊天，其他什麼也不幹，不過好像1年前就不來了。”
“那你能幫我找1號嗎？”
“姐啊，這個就不是我不幫你了，第一，現在1號不在店裏，剛有個富婆點他，出去了。第二，1號可是我們店裏的頭牌，而且他性格不太好，要叫他除了點鍾，別無辦法。”
兩人從夜總會出來時，外麵的的燈已經十分亮了，高子新有些迷茫：“這，算是有了線索，還是沒有呢？”蘇洋沒有理他，她此刻眉頭緊鎖，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沉思。杜格打來了電話，裴佩好不容易將一堆爛肉腐骨理出了頭緒：“老大啊，死亡時間已經確定，兩具男屍都是死於同一天，時間範圍不會超過三天，第二具男屍經過冰凍處理，死因都是被挖去了五髒六腑，但兩位女性頭顱卻沒辦法確定時間。我懷疑，老鼠不過是為了掩蓋真正死因的手段。”
“我知道了，今天你們早點回去，明天一早去拜訪兩個女性受害人的家屬。”
放下電話，蘇洋又開始了長時間的沉默，高子新在離開之前隻隱約聽到隻言片語
“難道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