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王家村村民,看到馬鳳池騎著快馬往南飛馳。而張銘義緊追不舍。他們紛紛奔向自己的馬匹。顯然,他們也想去追馬鳳池,然後問個清楚。就在這時,王天海來到他們麵前。“各位父老鄉親,請聽在下一言!”他在馬上大喊著。“這不是王天海嗎?他怎麼來了?”“是啊!他不是為他父親守靈嗎?怎麼?”眾人議論紛紛。王天海將手中的一物件一舉:“大家請看這是什麼?”眾人定睛瞧去,赫然是王鳳山手上的那枚扳指。“這、這不是代表村長信物的扳指嗎?”“是啊,怎麼會在他手裏?”“誰說不是呢?”眾人又是一陣交頭接耳。“鄉親們,王老村長不是馬村上所殺,是鄒明豪下的毒手。”說著王天海將馬鳳池告訴他的轉述了一遍。“鄉親們,李家村的人可都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的恩人。我們可不能恩將仇報啊!”最後,王天海動情地說著。“大侄子你別說了。我們王家村人也不是恩將仇報的人。你說吧,咱們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對,咱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我看咱們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拖住張銘義,去救馬村長;另一部分去捉拿鄒明豪。大夥兒說好不好?”“好!”說著大家紛紛上馬就要行動。“慢著,大家請聽我說!”王天海叫著:“馬大哥對我說了。他自有主意,張銘義根本捉不住他!為今之計,是先把村長選出來。王家村不能群龍無首,更不能因為沒死村長就出現爭權奪利,四分五裂的情況。所以,我們第一件事就是選村長;其次,咱們配合馬大哥,將鄒明豪繩之以法!大家說怎麼樣?”“好。王兄弟,既然老村長將扳指交給了你,根據咱們王家村的規矩,那就表示他推薦你做這村長。我們都同意!”“對,同意!”“村長下命令吧!”眾人群情激動,個個興奮難抑。“既然如此,咱們先向人家李家村道歉,其他的回村再說!”說著他催馬來到陳媛媛、袁翠珊麵前。“小弟王天海,乃王鳳山的侄兒見過二位嫂嫂!”說著他雙手一拱。“不敢當,不敢當。恭喜你成為新村長!王家村在你的帶領下定然越來越富裕。”陳媛媛說著。“以後還要多想馬大哥學習。不僅他是我們學習的對象。連你們二位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王兄弟客氣了!”陳媛媛笑著。三人寒暄了一陣。王天海才說道:“你們放心吧。大哥和我是一起來的。他之所以故意露麵就是為了阻止張銘義進村。如今張銘義果然中計。”“那、那他——”陳媛媛很緊張。“放心吧,大哥說了,他自有妙計。不過,他暫時不能回來。看來大哥這次是下決心要和張銘義做個了斷。我們王家村定當全力以赴協助馬大哥!”陳媛媛忍不住握住他的手,連連點頭,淚水漣漣。袁翠珊一笑:“剛才好險。如果張銘義仍然堅持進村,那可就——”“是啊。這也是馬大哥兵行險著!”說著眾人望著馬鳳池遠去的方向!
再說馬鳳池。他策馬揚鞭往前疾馳而去,後麵張銘義率人緊追不舍。到了傍晚,人困馬乏,雙方漸漸都跑不動了,於是雙方隻好下馬休息。半夜,張銘義繼續率人追趕,馬鳳池早已料到,也趕緊上馬狂奔。就這樣,馬鳳池在前麵足足跑,張銘義等人在後麵追竟然追了一天半的時間,仍然沒有追上。當然馬鳳池也沒有甩掉對方。第二天下午,雙方已經接近了縣城。“大人,前麵就是桃樹林,過了桃樹林拐了彎兒就是縣城了,看來這小子想回城找鄭富國!”一心腹說著。“哼,如果他不回去還則罷了;如果回城,那是他自討苦吃!這小子被我們追了一天半了。我倒要看看他還往哪兒跑!給我追!”說到這裏,張銘義似乎繼續追下去。桃樹林瞬間經過,果然看到馬鳳池繼續在前麵狂奔。張銘義自然狂追下去。等他到了靠近縣衙的時候,那匹駿馬連同馬鳳池風一般的經過城門,轉眼不見。他冷笑一聲,立即趕了上去。“你們剛才看到有人過去了嗎?”張銘義問著。“啟稟大人,有一人剛才經過,他身披蓑衣,頭戴鬥笠,我們還沒來得及檢查他就——”“一群廢物!”張銘義罵道。緊接著他一揮手,率領眾人進城。
他進城後來不及回縣衙,直接騎馬來到鄭富國的店中。“快叫鄭富國出來!”衙役們叫囂著把店鋪團團包圍。張銘義陰沉著臉。掌櫃的哪見過這等世麵,趕緊跑到後院去稟報給鄭富國。鄭富國與陳俊明此時剛回來。鄭富國正在翻看這幾天的賬本,陳俊明在一旁伺候著。“東家,不好了。咱們店被包圍了!”掌櫃的跌跌撞撞跑進來。“什麼事這麼慌張?”鄭富國皺著眉頭。“知、知縣張大人又、又來搜查了!”掌櫃的結結巴巴解釋著。鄭富國陳俊明兩人對視一眼,站起身來往外走去。“俊明,你記住,蘇大人交給我們的事情隻能暗訪不能明察!”鄭富國低聲吩咐。“放心吧少爺!”陳俊明小聲吩咐著。兩人說話間就來到了前麵店鋪門口。“什麼風把張大人吹來的?”鄭富國笑容滿麵。張銘義冷哼一聲陰沉著臉看了看四周:“來呀,給我搜!”他被馬鳳池逗了兩天,心中怒火可想而知。鄭富國臉色一沉:“慢著!”說著一抱拳:“敢問大人。我鄭富國是違法買賣還是結黨營私還是擾亂市場?為什麼搜我的店鋪?這要傳出去,我還怎麼做買賣?”張銘義冷哼一聲:“哼,等搜查完後,本官自會向先生道歉!給我搜!”眾衙役立即進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