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邊缺少一個能激發她鬥誌的人。”冷修羅抓問題抓關鍵。
“柔殿下不可以麼?”以前每次陛下遭遇挫折一蹶不振,柔殿下都能順利激發她。
“以前可以,現在反而成了阻礙。”此事關乎親人存亡,一般人很難跨越的。
“你是指水大將軍。”任我行一點即通,“那天下就再也無人可以了麼?”
冷修羅若有所思,“若是俞皇後在就好了。”
“是啊。”任我行忍不住歎息,若是皇後在又碰上現在的大好時機,或許隻要說一句話‘離,為夫想去虎國的南冰城欣賞下冰封千裏的美景,最好能住上一段時間’,沒準陛下就騎上高頭大馬屁顛屁顛出兵虎國啦。她當初為皇後唱的歌裏不是有這麼一句麼‘待我拱手河山討你歡,萬眾齊聲高歌千古傳’。
“對了,國師,西郡那位公子不是模樣頗似俞皇後麼?”陛下還曾以碧綠珠下聘,你怎麼跟太後合起夥來把他給雪藏了呀?
“壞就壞在模樣像。”陛下或許會因此愛屋及烏終日沉溺於溫柔鄉也未可知。
“怎麼會?”陛下清醒後不上朝的記錄隻有三回,一次是因為柔殿下,兩次是因為皇後遇害,“陛下不是那種人啊。”就是重感情了些。
“不能拿此冒險啊。”哪怕一丁點兒也不行。“那人不是初尋皇子嗎?如何也來到了宮中?”冷修羅看了眼湖邊跟白初染並排靜靜立著的白色身影忽然道。
“白吉人接他進宮過上元佳節的,剛到。”
“哦?”冷修羅眸子冷凝的注視著他,上元佳節還有十來天呢,怎會此時進宮?“太後知道此事嗎?”
“修,你似乎對他很上心,難不成是看上他啦,想叫太後給你保大媒?”白君憶在她們身後冒出個頭。
“胡說八道!”冷修羅冷瞪他一眼。
“我要是國師,就不會多事。”白君憶不理會她的態度笑得風輕雲淡,“如果想要陛下出兵虎國的話。”
“此話怎講?”冷修羅跟任我行同時問,回頭見白君憶已經翩翩然飄遠了,貌似他路過這裏就是為了講這句話?
“鞋都穿好了怎麼不進來滑呀?”某女溜過來一隻手拉一個,才不管她們樂不樂意呢。冰麵上飛翔的感覺,沒有親身經曆,怎麼能體會呢。冷修羅跟任我行都是第一回接觸這玩意兒,在冰麵上站都站不穩,某女一個人忙前忙後忙左忙右,顧此失彼,最後三個人滾做一團,愛麵子的國師努力繃著臉的囧樣惹得高漸離哈哈大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哈。
“此鞋實在太難駕馭。”任我行跟著笑。
“難嗎?朕叫個人滑給你看哈。”高漸離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淚,“初染,讓她們見識下你的技藝。”
“奴家可以叫上弟弟麼?”初染笑得風情萬種的指了指身側的初尋,某女點點頭。兄弟倆像剛破繭而出的蝴蝶,在冰上優雅的舒展身姿,或急或緩,左右前後穿梭,翩躚起舞,比現代的冰上舞蹈還好看哈。
“虎國男女皆擅此技。”某女看著他們若有所思,這是虎國人物誌上麵的原句。一旦征戰虎國,在虎國廣袤的冰原上,勢必跟白初蕊手裏的十萬冰上精銳部隊打仗,她們訓練有素,以一敵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