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的話的很明白了,國家的工業隻能為目前的戰爭提供這麼多了。軍隊別找理由了。戰敗也別要推諉責任。跳火山口是這個國家的軍人解決羞恥戰敗的一種文化,相當於地球島國的切腹自盡。
在盧安的目光下,軍方的幾個將軍,都避了盧安追問的目光。經過今這場將軍後,這些將軍在未來是沒理由對盧安口出狂言,毫無止盡的要求軍費了。
菲克給自己的將軍救場對盧安問道:“希瑞科,解決方案是什麼呢?我討厭這種後繼乏力的感覺。”
盧安:“首先先得打贏這場戰爭,贏取紅利後,發展經濟,在經濟的保障下,在我們的脆弱工業環節扶持足夠數量的企業,維持住這個工業環節的零件供應渠道,擺脫渠道受到外國控製的局麵。”
從絕對的計劃經濟理念來看,一個工業環節交給多家有著不同生產技術的廠家供貨,在生產上是浪費,從單純的工業技術的角度來看確是如此,因為同時社會保障三種生產技術,消耗肯定要比一種生產標準要大。
在二戰的時候,美**方選擇一種飛機機型,中標成功的企業,強製分配定訂單給其他工廠生產,其他工廠隻獲得加工費。中標成功工廠獲得大部分經費,這樣一來減少戰時工業損耗。
而在和平年代,在工業體係裏那些技術變革迅速的產業上,隻有將供貨的需求交給多家企業,能徹底發揮資本改良技術的良性競爭作用。
要是隻交給一家企業,理論上是最節省成本的,但是僅僅是理論,人性是貪婪的。二十世紀下半葉孟位的國家的飛機生產有一段時期,出現了生產飛機的工廠倒過來求著零件供應商荒謬情況,原因就是這種製定供貨機製。最惡劣的情況是,明明一個數據線接口,偏偏不按照民間常用的數據線接口做,偏偏要做成六邊形的,三角形的,五角形的。目的就是,你隻能用我這家的,不能到市場上找替代。
雖然計劃經濟最終是最契合人工智能時代的體製,而現在必須要考慮人的劣根性。
盧安的意思很清晰,欠的賬是要不補的,現在沒投產的產業,等到戰爭結束後,還是要繼續砸錢發展的。
在場的將軍們已經看到了,盧安要戰後砍軍費的“菜刀”。而他們偏偏對掏出“菜刀”的盧安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
同樣聽完了盧安的解後,其實是主戰派的菲克臉上也抽搐了一下。他從一開始是準備拉偏架的,但是現在他無話可。
過去是金本位,黃金一直都能買到東西,商業教徒們直接過,世界上的一切商品都可以用金幣來定價。這給了軍隊一種錯覺,隻要國家給金幣就能發展軍事。然而盧安提醒了這幫習慣用金幣數字看戰爭消耗的大老粗們——帝然菲斯沒有金幣,隻有戰爭物資,從別的地方抽調鈔票,也無法將民用物資變成軍隊用的戰爭物資。
冷場過後,菲克咳嗽了一下道:“希瑞科,你做的很不錯。下麵,我們討論下一個議題。”
菲克發現自從盧安擔任財政負責人和財政部門和軍隊爭論就沒輸過,前幾任的財政大臣經常被將軍們舞著拳頭威脅。而現在看著會議上蔫了頭的將軍們,外交部門,情報部門的參會者雖然表麵上沉默但是微微彎曲的嘴角分明是:“丘八們,你們也有今!”
帝然菲斯的戰爭機器已經開啟了,發動一場戰爭的各種預備已經準備好了。而現在帝然菲斯正在等一個時機,一個類似於普法戰爭,普魯士對法國發動戰爭的時機。
普法戰爭中,是法國率先發動進攻的,已經完全準備好的普魯士,在戰備上和國際道義上都是完美的。用國際社會無可挑剔的姿態,將法國打的割地求饒,最後可憐巴巴的搞了一個《最後一課》{這個課文在中國語文課本上很經典}。嗯這就和二戰後日本發動戰爭,最後被原子#彈炸了,然後認為自己可憐是純粹的戰爭受害者,是一個鳥樣。
雖然結果是法國割讓領土,但是普法戰爭卻是法國主動開戰的。而現在帝然菲斯也在等這麼一個最適合的機會。
會議結束的次日,數字曆14年9月日,帝然菲斯的卡舍行省的警察,在特殊消息渠道{來自於帝然菲斯情報組},查獲了一組走私鋼鐵的列車,該走私組的成員被全員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