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錢玉婷是真的生氣,還是假的生氣,不過想到她總算是大老遠的過來看我,便伸手去拉錢玉婷的小手說:“別生氣了,我也沒說一定要回鷹才啊,隻是覺得很累,想休息一段時間。”
錢玉婷聽到我的話。回過頭來說:“我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為你感到不值。算了,你自己考慮吧,我們盟會的大門永遠為你開著。”
我點頭說:“我知道,謝謝,謝謝你們這麼看重我。”
錢玉婷說:“你知道就好,對了,你吃過東西沒?”
經錢玉婷這麼一提,我還真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早上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錢玉婷當即出去給我買東西,也順便問了倉傑要不要,倉傑跟錢玉婷說了謝謝,在錢玉婷走後,便摸進病房來。驚訝地說:“莊哥,那個是三爺的女兒?”
我點了點頭。
倉傑說:“長得很漂亮啊,和你什麼關係?上了?”
我笑著說:“你怎麼就關心這問題?”
倉傑說:“有錢玉婷的女兒這一層關係,你更沒什麼好猶豫的啊,去到盟會,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當盟會的龍頭呢。”
我苦笑著說:“哪有那麼容易?”說完看了看門口,低聲說:“我和她隻是炮友關係,明白嗎?”
“炮友!”倉傑更是驚訝無比。
我說:“你別勸我了。我會認真考慮,去不去盟會。”
倉傑聽到我的話,無奈地說:“那好吧。”
過了一會兒,錢玉婷就帶著幾個飯店的服務員送飯菜來了,飯菜比較豐富,也比較爽口,我和倉傑都吃了不少。
在吃完後,我對錢玉婷說,以後不用這麼麻煩,隨便帶點東西就可以了。
錢玉婷說:“那怎麼行?你現在在養傷呢,吃東西可不能馬虎。”
倉傑站起來說:“莊哥,錢小姐,我出去抽支煙。”又退了出去。
錢玉婷看倉傑出去了,便坐到床邊,笑著問我:“我這麼關心你,有沒有感動?”
我笑著說:“感動,當然感動啊。”
錢玉婷說:“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很想你,康莊,抱抱我。”說完往我靠來。
我不知道她是真是假,但這個要求也不會拒絕,當下將錢玉婷摟在了懷裏,錢玉婷隨即抬頭,讓我親她。
我當即低頭印上了她的小嘴,親了一會兒,錢玉婷就開始不老實了,將我的手拉著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還問我喜不喜歡。
我笑著說:“你這樣是要讓我難受死嗎?”
錢玉婷笑著說:“你受傷的是腿,又不是那兒,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看了看病房四周說:“這兒恐怕不合適吧。”
錢玉婷說:“你怕被人看到?”
我說:“這倒不是,就是覺得有些別扭。”
錢玉婷說:“別扭什麼啊,我去拉窗簾。”說完當真走到窗戶邊,將窗簾拉上了。
錢玉婷窗簾一拉上,我就忍不住期待起來,笑嗬嗬地看著錢玉婷。
錢玉婷走到床邊,掀起被子,看著我大腿上的傷口,用手觸碰傷口邊緣,幽幽地說:“你怎麼下得了這麼重的手啊。”
我笑著說:“被人冤枉,氣急了。”
錢玉婷仰起頭來說:“還疼不疼?”
我說:“還有點。”
錢玉婷低頭在我的大腿上,用柔軟的小嘴親了一口,一種濕軟的感覺傳來,刺激得我當場就豎起了旗杆,錢玉婷隨即抬頭問:“現在呢?”
我再點了點頭說:“現在好點了。”
傷口本來是有些發疼的,不過奇妙的是。錢玉婷親我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轉移了注意力,那種疼痛的感覺好像減輕了不少。
錢玉婷又低頭親了起來,隨著她的遊走,我的身體逐漸緊繃,就像是繃緊了弓弦一樣。
再過片刻,一種更為特別強烈的冰涼感覺,我再禁不住抓住了被子,閉上了雙目。
那是一種令人迷醉的體驗,當然首先也得技術到位才行。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我就感覺我要飛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錢玉婷躺在我的身邊,用白玉般的手指在我的胸膛滑動說:“康莊,你為什麼還猶豫啊。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我聽她又將話題提到去盟會上麵來,便伸手摟住了錢玉婷的香肩說:“在這邊習慣了啊,而且搞了個公司剛剛才有點成績,不想半途而廢。”
錢玉婷說:“哦!其實我不大看好你在鷹才的前景,王飄飄和杜科又好上了,他們懷疑是你叫人去砍的杜科,所以你就算跨過了這次的坎,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