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倒是會收買人心,和他那個不知羞恥的媽一樣。”俞向晨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轉移話題,“阿盛兄這酒真是不錯,入口微涼,酒勁不衝,就不知道後勁大不大。”
“這是我自己家新產的,別人我都不舍得給喝,你喜歡我就送你幾箱。”葛阿盛是個豪爽的人,也願意和俞向晨合作,便知情識趣的說出這話。
“那便謝謝阿盛兄了。”俞向晨不推遲,笑著和葛阿盛碰了下杯,心裏想著,這回看誰能救俞司輝!
這邊兩人笑著談好了事情,但那便的俞司輝可是焦頭爛額的忙活了一早上,事情太多,產品劣質被退,檢察官也突然臨時變卦,獅子大張口要更多的錢,他身心俱疲的坐在辦公室裏,拿出助理新給他買的手機撥通了葛阿盛的電話。
這邊的葛阿盛還未和俞向晨分開,看來了電話也不好躲著便接了,聽著電話那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葛阿盛頭疼的皺眉。
這個廢物什麼都要麻煩他!
俞向晨見他不耐煩的樣子,靜靜地聽著然後聽清是俞司輝的聲音,他咽下一口酒,問道:“阿盛兄,怎麼了?”
葛阿盛笑著看了他一眼,掛了電話,此刻俞向晨出聲也算是為他打破了尷尬,不然他受家裏老爺子的托付也不好當麵拒絕俞司輝,這下好了,徹底清淨了。
俞司輝聽到俞向晨聲音的那一刻徹底愣住,然後在打給葛阿盛便是接不通,他沉不住氣打給俞向晨,俞向晨嘴角含笑站著起身去洗手間接了電話。
“俞向晨,你是不是和葛阿盛在一起呢?”俞司輝氣呼呼的直接開口。
俞向晨覺得俞司輝這話就像被拋棄的怨婦一樣,心下愉悅,故意氣他:“是啊,那又怎麼了?”
“你卑鄙無恥!”俞司輝咬牙切齒的說著,心卻炸了一樣難受。
他沒想過俞向晨竟然找到了葛阿盛,不讓他幫自己,現在他恐怕是走投無路了,心裏亂的不行。
“比不過你,你說你除了求老爺子幫忙還會做什麼?這次的事就是個警告,你最好不要惹到我頭上,不然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俞向晨說完便掛了,洗洗手,點了一支煙,想著俞司輝氣急敗壞的樣子,哼笑出聲。
俞司輝再一次給他打了過去,俞向晨剛洗過手,手滑點了接聽,聽到那邊俞司輝像炸了毛的公雞一樣對他罵罵咧咧。
原本他是不在意的,可他竟然敢提起他媽媽,他把電話放在耳邊,語氣陰沉:“俞司輝,你把你的小命給我看好了,不然哪天就到頭了。”
說著掛斷電話把他拉黑。
俞司輝又一次被掛了電話,心裏恨的不行,把手機猛地砸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俞向晨,你等著,別走把柄落在我手裏,否則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然後左左右右的在辦公室轉圈,最後把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都劃到了地下,聽著劈劈拉拉的響聲,心裏的怒火才稍微的熄了點。
辦公室外所有人都聽到俞司輝那裏傳來的響聲,人人自危的坐在電腦前心照不宣的討論著。
俞司輝想著不能坐以待斃,便急忙拿了車鑰匙開車回老宅,他沒別的辦法,隻能靠爺爺幫他,不然這公司挺不過這個星期的。
俞向晨和葛阿盛告別之後去公司,聽到林意說,俞司輝回老宅了,意味不明的笑笑,“讓他去,反正公司也開不了兩天,他再怎麼折騰也是無力回天了。”
林意點點頭,想著他以不同身份壓低價格買的俞司輝公司股票,現在零零總總湊起來已經百分之五十一了,隻要他拿著股票召開股東大會,公司立馬易主。
但他斟酌著俞向晨的意思好像是讓俞司輝把這次難關度過去,再接手公司,他打心眼裏心疼俞司輝這個不長腦子的,惹誰不好偏偏惹俞向晨這個腹黑的,但這話他隻敢在心裏想想,讓他張口提醒俞司輝,他怕他死的比俞司輝還快。
辦公室裏的俞向晨按住額頭,葛阿盛的酒後勁是真的足,剛剛開車回來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就覺得頭痛欲裂,睜不開眼睛。
隻好起身走到休息室躺下歇一下,回想著俞司輝今天打電話那股恨不得吃了他的語氣,就覺得心情很好,頭都沒那麼痛了。
睡醒之後便是傍晚,俞向晨一天沒吃飯,餓的胃疼,打電話讓林意給他定了份外賣便處理起公務來。
等外賣被林意送進來,他幽幽的問道:“你說工廠這事俞司輝能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