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醉眼猜謎(1 / 3)

杜一楠正在辦公室,給高一各科老師的評分的時候。楊凡敲門進來笑著說:“杜書記忙呢?”杜一楠抬頭翻眼,看見楊凡穿一件酒紅格子外套裏麵是一件藍色圓領襯衫,下麵是淡米色西分褲,一雙食指高的皮鞋,踩在地上咚咚響。杜一楠忙說:“楊老師什麼事?”楊凡笑著說:“杜書記……唉……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也不怕給你添麻煩了,我是來說分房子的事情。”杜一楠忙說:“怎麼了楊老師,房子有問題嗎?”楊凡笑著說:“杜書記,房子沒有問題,我家裏人多,我希望學校能給我分的稍微大一點的。”杜一楠為難的說:“楊老師,這個你是知道的。學校分房子都是有規定的,雖說房子是我分的,但是我也是按照學校的規矩來分的,按照職稱來分房子,按照工齡來分房子,按照優秀教師的稱號來分房子等。這些東西黨校長開會的時候都說的清清楚楚了,我實在是沒辦法呀!楊老師。”楊凡給杜一楠的杯子裏麵添了開水說:“杜書記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來找你想想辦法。家裏有兩個老人,一個孩子,還有我和我先生,還有我先生的小妹子。七十幾個平方實在是擠不下去了。我那孩子是個男孩現在都上三年級了,不能讓她和小姑子睡在一起吧!我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為難你了,杜書記你可千萬幫我想想辦法呀!”杜一楠點燃一根煙,煙霧就像蛇一樣彎彎曲曲的向上蔓延,吐出幾口煙說:“楊老師,你不要著急我肯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幫到你,萬一事情沒有辦成你也不要難過,畢竟……”杜一楠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楊凡就打斷說:“杜書記,隻要你盡力我就心滿意足了,這件事情的難度我知道有多大,所以就算不能換你也不要給你自己太大內疚。”杜一楠把煙掐滅說:“楊老師你放心,我這幾天不管能不能成,我都給你一個回複。”楊凡笑著說:“麻煩你了,杜書記。”

傍晚天上的雲紅的像那雞血石,陳摘梅拿著小鏟子在院子裏剜月季花。陳摘業說:“姐,好好的花你挖它幹嘛?”陳摘梅說:“送人,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陳摘業說:“我上下班得看我自己的心情。”陳摘梅放下手中的鏟子說:“你可要好好的上班,雖說陳永生欠你姐夫人情,但你必須要好好的上班,別整天想著作威作福,他給你那麼多的薪水,你可別不知道好歹給人家下絆子。”陳摘業說:“姐,你還當我是以前哩!”陳摘梅說:“既然有了工作,你就好好的幹。爸媽走的又早,你現在還沒成家,陳家的香火什麼時候給續上?”陳摘業用繩子把月季花係在一起說:“姐,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我不會在走歪路了。陳家的香火馬上就給續上了。”陳摘梅驚訝了一下說:“什麼?”陳摘業說:“姐,我在白雲茶樓喜歡上一個女孩子,人家也不嫌棄我,我們就在一起了。今天我主要就是要告訴你和姐夫,我打算九月二十八號辦幾桌酒水。”陳摘梅驚喜的說:“真的假的!你不會是在騙我?”陳摘業說:“騙你幹嘛?”陳摘梅笑著說:“那今天怎麼不把姑娘帶來給我看看?走現在去你那看看她去。”陳摘業笑著說:“姐呀!你就是著急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她今天上晚班明天我帶過來給你看看。”陳摘梅就像蔫了的花朵說:“那行吧!”然後語風一轉又說:“雖說現在的社會和之前的不同了,但是要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陳家的老祖宗可丟不去那人。”陳摘業拉著臉說:“姐,你說什麼呢?我連這個都不知道嘛?”陳摘梅笑著說:“姐也是替你著急,你別不愛聽。結婚的東西,到時候我來給你準備。”陳摘業說:“姐,你不用麻煩的,我們就簡簡單單的辦。”陳摘梅說:“就算簡簡單單的辦,我這個做姐的也把你辦的風風光光的。”

陳摘業是吃完晚飯回去的,他走在路上小風一吹,酒勁就上來了。他推著自行車,把鈴鐺撥的叮咚叮咚響。回家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覺得有人走過來。“小鬼,你找的是什麼女人?祖宗的臉麵被你敗光了。”陳摘業聽的清清楚楚的這是姐姐陳摘梅的聲音,他正在納悶姐姐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心想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正想著又一句出來了“你趕緊和那個女人離婚,將來你在找一個。”陳摘業看的清清楚楚的是姐姐陳摘梅呢!陳摘業說:“姐,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我們的家人。”陳摘梅說:“她已經不是我們家的人了,他是別人家的人。她既然背著你偷情,我們家沒有這種女人。你趕緊和她離婚。”陳摘業說:“姐,這是真的?”陳摘梅說:“哼,被我撞個正著!”陳摘業說:“我不信?”陳摘梅說:“你可以問她。”丁芳背著包剛進來,就看見陳摘梅和陳摘業了,嚇得拔腿就跑。陳摘業看見情況不對,跑到鐵門口把丁芳捉住了說:“你是不是偷情去了?”丁芳滿臉驚慌不說話,陳摘業急的一把揪住丁芳的衣領怒吼說:“我再說一遍,你是不是偷情去了?”丁芳嚇的渾身發抖,眼淚不有自主的淌出來了。陳摘梅說:“你敢做不敢當?你不配做我們陳家的人。你既然都做出這種事情了,說明你和摘業的感情已經沒有了。你們把婚離了,這樣誰也不會耽誤誰了!”丁芳哭紅了眼說:“對……對不……起。”陳摘業揪住丁芳的衣領又說:“我問你是不是真的?”丁芳點點頭說:“對……”不起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陳摘業氣的一錘打向丁芳的腦袋,丁芳笑了笑倒在地上。陳摘梅著急的說:“你打她幹嘛?怎麼一動不動,看看有沒有氣了!”陳摘業把手放到丁芳的鼻上,嚇得癱在地上。陳摘業大叫一聲,驚醒才知道剛剛的是夢。此時酒已經醒了,他用手摸身上全是汗水,陳摘業看見丁芳還沒有回來,在看看時間現在剛過八點,他在家洗了澡,就騎著車子去白雲茶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