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殿內,德妃、淑妃、馮昭容、馮昭儀等人齊聚一堂。
在阮墨香號召下,她們均是帶足了銀票和銀子,在某間屋子裏,風風火火、熱熱鬧鬧的紮起金花來。
“哈哈,皇後,臣妾7、8、9的連子,你一對2贏不過臣妾啊。”馮昭儀一邊高興的說,一邊將桌上的銀票往自己身邊攬。
這晚紮金花也不知怎麼回事,阮墨香居然一把都沒贏過。
她本以為會贏,沒想卻是這樣的結果,讓她氣惱得很,“靠,怎麼又輸了,呃,再來再來,我就不信我次次都是輸,馮蓉,笑春,我跟你們說,你們別得意太早,先贏的都是紙,後贏的才是錢。”
“皇後,臣妾們今晚奉陪到底,嗬嗬嗬。”今晚手氣最燙的就是馮昭儀,麵前贏了不少銀票,臉都快笑開了花。
“廢話少說,快發牌。”阮墨香等不及的說,牌剛發好就迫不及待的將牌拿了起來,定眼一看,竟然是三個A。
啊,三個A啊,這可是最最大的牌,若是這都不贏的話,天理不容。
看著手中的大牌,阮墨香的心髒頓時一緊,可哪知,正準備笑出聲來呢,就突然聽到一聲踹門的聲音。
‘嘭’
也不知是誰踹的門,勁可真夠大,把門都給踹壞了。
突聞其聲,她們屋裏的人整齊歸一的看向門,本來一個個的都想開口大罵是哪個不怕死的打斷她們紮金花的,但是當看清門口站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而且其中站正中間那個人還是當今的皇上陸代力時,全都臉色慘白,鴉雀無聲,除了阮墨香的臉色好些外,個個都是一副嚇破膽的樣子。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在太子選妃之日聚眾賭博。”陸代力臉色鐵青,一邊大步的跨進屋子,一邊厲聲的怒斥。
“啊,皇上饒命啊。”
“嗚嗚,皇、皇上,臣妾們知道錯了。”
看到陸代力那好似要吃人的臉色,德妃、淑妃、馮昭儀、馮昭容等立即扔掉手裏的牌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有的嚇得麵如土色,有的嚇得哭了出來,有的,恐怕都嚇得快尿褲子了。
一群人中唯有阮墨香鶴立雞群,並沒有立即跪下,見她們都跪下了,看了看站在陸代力兩邊的柳若顏和藍靈兒這才不緊不慢的的跪了下去。
“皇上,德妃、馮昭儀她們經常都在皇後這裏賭博的,這後宮都被她們弄得烏煙瘴氣的了。”藍靈兒早就抿著嘴笑了,見阮墨香跪了下去,立即就在陸代力耳邊添油加醋的說起話來。“皇上,賭博的不良風氣萬不可滋長啊,要不然後宮可就亂了啊。”
陸代力本就在氣頭上,聽藍靈兒這麼一說,更是氣上加氣,怒道:“來人,傳旨下去,皇後、淑妃、德妃、馮昭儀、馮昭容、楊寶林、蘇良人聚眾賭婆,擾亂後宮風氣,每人各打五十大板,扣月俸兩月。”
“啊嗚嗚,皇上饒命啊……”
“皇上恕罪啊,嗚嗚,臣妾再也不敢了。”
聞言,淑妃德妃等人全都瑟瑟發抖,害怕得眼淚直流的大哭起來。
扣兩個月的月俸並沒什麼,可是那五十大板,對於一直養尊處優,從未練武強身的她們來說,即使不會要去她們一條命,也會要去她們半條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