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凱揉了揉鼻梁,摘下了眼鏡。
感覺他最近是不是太過縱容,所以黑子才敢這般放肆。
連凱對近來黑子因為睡的客房的浴室壞了,所以穿著浴袍便到處在大廳裏亂逛的行為有些頭疼。
鬆鬆垮垮的浴袍穿在黑子身上,露出了一大片有些硬邦邦的麥色胸膛。
可偏偏某人沒有這個“露光”的自覺性,還在大大咧咧地做彎腰,伸懶腰等大幅度動作。
連凱感覺,黑子浴袍比他的短,那不經意間露出的皮膚看得他額頭青筋直突。
要問連凱怎麼知道黑子的胸膛是硬邦邦的,他能說他不小心碰過嗎?
他下樓來尋個營養劑,卻莫名其妙地來了個平地摔,被路過的黑子一把攬住了腰,而他的手正放在人家胸肌上。
要說是黑子的“陰謀”,可見黑子一臉懵中帶著關心的眼神,他又不能說些什麼。
但要說不是,他又不太相信。
隻好艱難地說了聲“謝謝”,隨意問了句“最近怎麼變黑了”來轉移話題。
但連凱卻被黑子接下來的“莫名”的操作給弄懵了。
連凱一想到那場景,回家的腳步愈發地緩慢。
“啊,可能是有些變黑了。”
黑子剛說完,便扯了扯浴袍的右邊,將右胳膊露出。
“最近在柯拉都城那裏有在健身”,黑子笑了一下,指了指右胳膊,“你看,這是鍛煉出來的。”
連凱剛想對黑子說“穿好衣服”,話未出口,黑子就自言自語道。
“啊,還是得規劃一下,變白回來。”
黑子話語一落便利落地穿好了浴袍,拍了拍連凱的肩膀說了句“晚安”後,便轉身回了臥室。
連凱挑了一下左眉,抿緊唇不語,拿了營養劑喝了之後回了臥室。
不得不說,黑子那扯浴袍的一手,讓他看到了線條完美的人魚線,還有幾滴未幹的水珠順著腰線落入深處。
連凱想了想,他也是時候該鍛煉一下了。
不然,光靠營養艙和營養劑,可頂不住這高強度工作。
至少還需三天。
連凱皺了皺眉,有些擔憂。
漠地,可不容易出來。
擔憂時,連凱有些匆匆地回了臥室。
連凱下意識地拒絕了回想那不堪的一幕。
就在黑子說了晚安轉身離開時,連凱隻是輕輕一側身,黑子的浴袍就不知不覺“歡快”地落了下來。
連凱當時沒把注意力放在黑子身上,所以也不清楚這浴袍是怎麼掉落的。
所以,連凱能近距離地感受黑子鍛煉的結果。
但黑子的若無其事地說了句“沒事”轉身離開令他有些皺眉。
這是故意的?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但不得不說,這是令他羨慕的身材。
漠地裏。
步傾醒了之後,感覺有些胸悶氣短,立即提子拿起床頭擺放的精神力補充劑喝了下去。
“步總,請您移步至實驗室。”
“滴”的一聲響起後,房裏播放了這一句,步傾發現這是昨天引路的機器人的聲音。
“好。”
步傾輕應的一句,便起身,慢悠悠地走進了浴室洗漱。
剛剛起床,便喝了東西,實在不是她的習慣,現在得去洗把臉下平複有些煩躁的心情。
她怕露餡。
“都這個點了,步傾還沒來!”
k江皺緊了眉頭,他竟然傻等了步傾兩個小時。
要不是……
k江跺了一下腳,有些急躁地走來走去。
k江覺得他的容忍性,在往上蹭。而他的脾氣,一對上步傾便變得有些衝動。
因為,此刻,他正大步走向步傾,想要抓她的領子,給她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