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她是在和這些蛇一起起舞?男子頓時周身布滿涼意,他恐懼地看著那些蛇如同聽得懂人話般,給女子讓開一條路,然後迅速將他聞得水泄不通。
“女色便如這毒蛇般,美麗卻總會要了你的命。”白九吐氣如蘭,連看都不再看那男人一眼,讓這個強搶民女,玷汙了無數女子貞潔的男子死在這已經是種仁慈了。
眼睜睜地看著女子光潔的腳丫踩在竹葉上,一點點消失,男子周身被密密麻麻的蛇布滿,不一會便隻剩生生白骨。
女子腳尖輕點,所到之處,那竹葉都未見動了分毫,若論到輕功,這世間恐怕無人能及。一想到師父教自己輕功時所說的“你可以不精通任何一門殺人手,但是你必須精通逃命的技術。”白九便咯咯輕笑出聲。
誰能想到號令江湖的星輝閣閣主最厲害的是逃命的本領。
“師父。”白九在見到正雙手托腮坐在石桌上的老者,便歡快地奔過去,去把玩老者花白的長胡子。
秦銘假裝不悅地瞪了眼白九,心裏卻是感慨萬千,八年的時光,自己的徒弟已經都那麼大了,他已經穿越到這個地方八年了,自己也已經是58歲高齡了。
當初,他把奄奄一息的白婉瑩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一副如同世外高人一般說道:“你既已跟著老夫來到了此地,不願再回世俗之地,而我也決意收你為徒,便為你另賜一名,一切從頭開始。”
好吧,他隻是見所有的電視劇裏都那麼演,所以才想著裝一次高深。卻忘了自己根本起不了什麼名字,但是他不能認慫啊,頭可斷,麵子不能丟。在推脫了好幾天後,正好那天他正喝著白酒,而白婉瑩剛好來問取名之事,他便信口胡謅道:“白九,以後你便叫白九。”
然後一代江湖閣主的名字便由白酒得來,不靠譜的師父啊!
白九一邊把玩著秦銘的胡子,一邊睜著無邪的雙眼問道:“師父,你當日為何救我?”
死丫頭,老是問這個問題你不累啊,秦銘繼續瞪了眼白九,撫著花白的胡子說道:“天機,天機不可泄。”
其實,所謂的天機不過是來自未來世界的特工秦銘,在他四十歲那年出任務的時候悲催地穿越了,穿越到了這具有著絕世武功,卻已是年紀半百的世外高人身上。
好不容易穿越,卻穿到一個比自己老的身體上,不能像其他穿越的主角一樣獨領風騷,他不甘心阿,便想著安心當配角,找個好人將自己的一身本領傳授於她。
剛好那晚遇到了白婉瑩,剛好白婉瑩又長得特別像自己初戀女友的女兒,便才救下了她。
“徒兒,你明日便下山回丞相府吧。”
“為何?”
“師父享慣了富貴,如今想拿這天下的權勢玩玩了。”笑話他能說他偷遍天下美食,連皇宮都關顧了好幾會,但是就是偷不到八王爺府的紅燒肉嗎?
而他又剛好偷聽到皇上要將丞相長女賜婚給八王爺,如果白九回了丞相府,那麼丞相長女不就是自己的乖徒兒了,自己的徒兒一嫁給八王爺他偷到美食的概率不就大了。
“師父覺得徒兒如今這權勢還不夠你把玩的嗎?”白九依舊一臉天真無邪,眼裏卻閃過一絲精明,還真當自己的徒兒好騙啊。
“孩子,我要這天下。”
“如此,那徒兒便去做個女皇如何?”
“乖徒兒,女人最大的本事不是去做最強大的人,而是讓天下間最強大的人對你俯首稱臣。”
“如此,徒兒便回相府,去尋那最強大的人的心如何?”
“甚好,甚好。”秦銘歡快地笑著,長胡子隨著他的嘴唇的開合一動一動的,眼裏的精明卻是落到了白九的眼中。
和自己的師父相處了那麼多年,她會不清楚師父打的是什麼算盤,隻是嫁個人,這沒什麼,頂多就隻是閹個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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