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是我們一個機會,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建立我們自己情報網。興德不是有些舉步維艱麼?現在我們將興德征招進來,讓他組建新的鷹衛。而我們主要的任務就是講以前的鷹衛攪亂,打散,收服,消滅。”沈洋興奮道。
張欣泰補充道:“主公,將我們的想法明確的說給陛下,而且像陛下請求錢糧的支持。這樣陛下才能放心。”
陳睿邊聽邊思考,不斷的點頭。
翌日朝會。
陳睿在睡了半響之後,被身邊的人推醒。陳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地看了看曹虎,問道:“曹大哥,何事?”
曹虎無奈道:“陛下叫你出去。”
陳睿到了禦道中,躬身一禮,問道:“陛下,臣在”
武帝翻了個白眼,笑道:“你到是能睡,給諸位朝臣詳細說說荊州之行。”
“是。諸位王爺,大人。末將進了荊州,駐紮在江津。帶著親衛隊輕裝向江陵進發。途中遭遇了一隊意圖襲擊欽差行營的軍隊,被微臣帶著親衛隊擊退。到了江陵後,衛戍不對不許臣進入江陵拜見巴東王。臣入夜後摸入江陵,發現巴東王被人軟禁在王府中。帶人解救了巴東王,將巴東王左右的小人抓獲,這些人就服毒自盡了。”
“聽聽,你們都好好聽聽,有人誘惑親王,軟禁親王,襲擊欽差行營。蕭鸞,你什麼時候能查出來是何人所為?”
蕭鸞滿臉地大汗,拱手道:“陛下,微臣正在查證,恐怕還需要些時日。”
武帝深深地看了蕭鸞一眼,揮手道:“罷了,你每日事情實在是太多,今後鷹衛就由陳睿統領吧。”
延德宮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蕭鸞不可置信的看著武帝,半響才拱手道:“臣,遵旨。”
武帝續道:“陳睿立下大功,不可不賞。封為光祿大夫,貂蟬冠一頂。”
蕭鸞道:“陛下,此舉不和古製吧。陳驍騎沒有做過文官,而且也不是貴族,賞貂蟬冠是不是太過貴重了?”
“恩?此事朕做不得主了?”
“沒有,沒有,臣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覺得可能會揠苗助長,會害了陳驍騎。”
“朕意已決,就這樣吧。沒事就退朝吧。”
朝臣們看向陳睿的眼光已經完全不同了。之前隻是一個衛軍的將軍,在朝中也沒有什麼話語權。現在卻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有了文職在身,日後就可入住各部,假以時日不會比蕭鸞等人差。
陳睿隨著武帝入了後殿。
武帝笑道:“朕先給你爭取了點實際的東西。倒是你,鷹衛的是想好怎麼辦了?”
“臣準備重建鷹衛,用自己的人,想向陛下要寫錢糧。”
“哦,不錯,此事朕準了。以前的鷹衛怎麼辦?”
“拉攏、分化、吞噬、消滅。”
“恩,好,不愧為兵家傳人。好好去做吧,不要怕。不過,萬事小心,有些事急不得。”
“臣遵旨,謝陛下厚恩。”陳睿能夠體會到武帝的愛護,也深深被感動著。
“要多長時間,新的鷹衛能堪當一用?”
“半年,還有,臣想要一座皇莊做訓練之用。還有,臣準備招收一些江湖中人來組建鷹衛。”
“恩,‘諦聽’在建康的負責人是個很有趣的年輕人,看看能不能拉攏過來。”
陳睿驚出一聲冷汗,偷瞄了武帝一眼,發現武帝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才放下心來,應道:“是。”
出了延德宮,陳睿回頭看了看莊嚴恢弘的延德宮,喃喃道:“陛下是有所察覺還是無意說的,這些個皇帝真沒一個簡單的。”
回宮沿著禦河慢慢行走著,不知何時身後十丈出多出了一隊衛士。
陳睿駐馬回身,冷冷看著一輛馬車緩緩走到身前。
車簾一掀,蕭鸞笑吟吟得道:“不知陳驍騎可願意隨老夫一遊建康城?”
與你同遊?還是在禦河這等著我,你在坑也埋得太淺了吧,隻怕我才隨你遊玩,陛下就會懷疑我的心性。
不對,他不知道我與他的深仇,也就是說,他現在有拉攏我的心思。我若是能投入他的陣營中算是個意外之喜。
他囂張慣了,一定不會以為我會拒絕他,這樣我就陷入了兩難之境,若是不投靠他一輩子就完了。
陳睿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拱手道“侯爺,道不同不相為謀,末將告退。”
蕭鸞目瞪口呆地看著陳睿離開,良久才冷笑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本侯就來稱量稱量你到底有沒有一對利角。敢於本侯作對的人,都已死了,你會不會是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