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達江津,陳睿就帶著親衛隊向江陵進發。
江陵城的人馬也在向江津方向狂奔過來。
兩者都不想驚動別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一條小路。
途徑半路,王橫道:“剛才鐵十回報,前麵發現了一對人馬,大約有五百人左右。”
至楚翼等人出去領軍之後,親衛隊剩餘四十八人,陳睿發下四十八的鐵牌,每月小比一次爭奪順序。隻能與自己的前一位交手,輸了就相互交換號牌。眾人為了彰顯這份榮耀,從此彼此不再稱呼名字,隻叫代號。
陳睿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笑道:“你帶著人去摸摸底子,若是江陵來的人攻擊我軍營的,就將他們留在此地吧。”
王橫點頭,喝道:“鐵十之後的所有人隨我來,我們找點樂子。”
本來除了出去巡查的幾個,其餘的親衛們有些無聊,聞言一樂,屁顛屁顛地隨著王橫衝了出去,一個個口中喊道:“老大,有什麼樂子?”
王橫是雷打不動的鐵一,人們在爭奪無望之後送了個老大的尊稱。
王橫裂開嘴笑了笑,道:“前麵有五百隻菜雞上門了,我們去看看,若是不懷好意,教官就將他們交給我們了。都給我安靜點,嚇跑了他們,老子就拿你們找樂子。”
眾人對視了幾眼,一個個眉開眼笑地跟在王橫身邊跑了出去。
這次出來孔雀並沒有跟著,而是指定了一個暗殺部最出色的學員暗一當做領隊,隨陳睿一起前來。暗殺部也仿照親衛隊,彼此隻稱呼號牌。
陳睿道:“暗一,帶著暗部一起去,若是開打了,手腳利索點,我們還有趕路。”
暗一是個有些清秀的小夥子,靦腆一笑,點點頭去了。
陳睿看著暗部成員們飄逸的身影,笑道:“不出三年,又是一個煙雨樓啊。”
王橫趴在一顆大樹上,看著不遠處的人馬在樹立裏歪歪斜斜地前進,耳朵裏傳來了鐵十低沉地聲音。
“老大,這些人是來找麻煩的,說是要全滅了朝廷兵馬。”
王橫嘴角扯過一絲冷笑,回頭做了幾個手勢,親衛們一個個折返回來路,迅速而隱蔽地做著一個個陷阱。
王橫瞥了一眼樹林的一角,點了點頭,做了個攻擊的手勢。
暗一衝王橫點點頭,招呼暗部將身影埋在了陰影裏。
江陵出來的兵馬又不知死亡陷阱已經埋好,一個個大搖大擺地在樹林中穿行著。
為首的一人不滿意地嘟噥著:“為啥讓老子出來。媽的,據說這個陳睿可是邊境上的驍將,殺得魏軍丟盔棄甲,這點人不怕是不夠他一口吞的。”
“大人,聽說那陳睿青麵獠牙,甚高一丈,手拿著三百斤的大錘,一砸一下去就是一片肉泥。”
為首的那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搖了搖腦袋喝道:“扯你娘的屁,滾,你說的還是人嗎?”
突然,林間射出了根根木矛,在人群中穿梭著,一片慘叫聲隨即響起。不少倒黴蛋被繩索掛在了空中,眼看在木矛臨空而來,無處躲避,隻覺得下腹一緊,一股騷熱順著小腹向胸膛湧來。
為首的那人剛要大喝,就被人從樹上跳下,用匕首在喉間抹過,發出一陣“嗬嗬”的身影。
江陵的士兵們看著眼前著有如地獄般的場景,一時呆若木雞。想要進攻,卻發現敵人根本不和他們正麵交手,想要躲避,身後總會閃出一個身影,麻利地放到一人,又消失不見了。
“鬼,鬼啊。”眼前的樹林,陰暗幽深,像是黃泉的入口,擇人而噬。兵士們終於崩潰了,淒厲地喊叫著,開始了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