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要是再這樣,二哥就認為你還是不原諒我們,心中怨恨我們。”薑元善道,突然移開眼睛看向了一旁,飛快的眨了一下眼睛。
薑元祁看向兩位兄長,“大哥,二哥,你們的是什麼話,咱們是兄弟,一輩子的親兄弟。”
他時候調皮貪玩,哪一次不是二哥陪著他,闖禍了被父母責罰,哪一次不是大哥擋在他身前,一樁樁一件件,每一件他都記在心中。
人之間之所以存在誤會就是因為話沒有開,凡事開了之後,誤會自然消除,感情也更好。
兄弟三人朝著宮外走去,薑元善和薑元鎮去了各自的衙門,薑元祁回了薑府。
薑府偏門外,一頂轎停在那裏。
偏門被打開,走出一人,坐進去之後,轎子立刻被抬了起來。
京都最大的酒樓,此刻快要到用午膳的時間,難得顯得有幾分冷情。
夥計們來來往往,打掃衛生,收拾屋子,很是忙碌。
大門口寫著暫停營業的牌子。
京都的行人路過,看向掛著的牌子,眼底帶著詫異。
這酒樓的背景身後,多少人想要來吃飯都得提前預約,這是誰如此的有麵子,居然可以包場。
後院,樓中。
淨水灑掃,鮮花鋪地。
身穿青衣的侍女們無聲而又安靜的布置,京都中無數人好奇的這座樓,今日裏終於迎來了它第一位客人,也是唯一的客人。
“貴客,裏麵請。”胖乎乎的大掌櫃一路笑嗬嗬,親自把客人給迎了進去,一路送到了後院。
後院門口,無數人的目光都看向那裏站著的男子,一身玄色衣裳,披著一件雪狐的鬥篷,清冷的眸光在看向從外麵走進來的姑娘後,露出了淡淡地笑容。
刹那間,冰山融化,大地回春。
“凝兒。”樓雲舟道,快步走了過去,親自帶著她走上了樓。
薑凝旋詫異的看向樓雲舟,目光在周圍掃過,不解的聲音的響起:“樓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兩個人見一麵,居然還弄的這麼神秘,讓她誰都不要驚動,提前安排了轎子在側門等著。
樓雲舟道:“隻是想咱們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頓飯。這裏的飯菜還不錯,可以嚐一嚐。”
樓雲舟親自幫薑凝旋把身上的披風拿了下來,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溫熱的水早已準備好,薑凝旋洗手之後,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怎麼這樣看著我?”樓雲舟修長的手指擺弄著麵前的餐具,姿態優雅。
薑凝旋單手撐著下巴,另一手輕輕地敲打著桌麵,看著麵前的人,眼底是遮掩不住的驚訝:“我就是好奇,樓哥哥今看起來有些怪。”
“怪?”樓雲舟終於抬頭看了過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薑凝旋點頭:“對呀,就是很奇怪,感覺有些不像是樓哥哥平常的樣子。”
樓雲舟這下子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對上薑凝旋詫異的眼神,深吸一口氣道:“凝兒,我先暫時離開一下,菜馬上就會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