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愛哭的人,比個女人都要喜歡哭,眼裏的淚水好像流不盡,你要是一個女人哭得梨花帶雨,還能欣賞一二,心中聯係,你一個大男人,就是年紀再,哭起來也難看。
“行了!”大巫察覺眾人看過來的目光,看著祭祀開口道。
“嗚嗚……大巫……咳咳……”收的太快,一下子被嗆住,祭祀咳嗽起來,委屈巴巴的眼睛看著大巫,紅彤彤的鼻子和眼睛,帶著幾分可憐。
“好了,這些事兒我自然會解釋,你先去休息吧。”看來一眼祭祀那副可憐的模樣,大巫也沒有繼續責怪,叮囑了他幾句,讓他去一旁收拾一下自己。
大巫看著薑凝旋,開口解釋道:“讓你見笑了,孩子不懂事,他心中焦急,一時間話有些欠妥當。”
“薑姑娘不用多心,無論我們做什麼,絕對會在你同意的情況下,一定不會勉強任何人。”大巫道。
薑澤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開口插話道:“下蒼生,匹夫有責。”
薑凝旋淡然回應道:“是匹夫,不是匹婦。”
你們大男人凡事都要強壓女人一頭,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現在出事了,又知道來找女人,簡直可笑。
周圍的眾人並沒有想笑的心情,反倒是有點想發怒,當然,鑒於剛才祭祀的失敗前例,他們最終選擇了不吭聲,一言不發的保持沉默,安靜的看戲。
“你爹娘怎麼教育你的,怎麼把你教成了這個樣子。”薑澤問責道,目無尊長,長輩的話也敢頂撞。
薑凝旋道:“我爹被家族流放,自然沒有人好好教養。”
薑澤老臉一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
兒子流放燕州六年,最後一年更是差點出了大事,這一點他的確心虛。
丫頭長大了,幾年前在京都初見,她還沒有這麼伶牙俐齒,再次相見,變得咄咄逼人。
“父親,有話慢慢,凝旋,不要故意氣你祖父。”薑元鎮連忙開口打圓場,給薑澤遞了一個台階,示意父親順著台階下台。
薑澤麵色仍然不好看,看了古城大巫一眼,不在話。
古城大巫心裏冷汗直流,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敢把薑凝旋當做丫頭糊弄。
“薑姑娘,古城內困著的暗獸,要是衝出了古城,那是下蒼生的劫難,我已經傳信給了下玄門正道,算時間他們也差不多要到了,現在隻希望薑姑娘能夠出手相助,在玄門同道趕來之前,萬萬不能讓暗獸衝破了封印。”
“薑姑娘懷中的寵物,身上帶著神獸鳳凰的氣息,鳳凰乃是地間的不死鳥,它的火焰,正好是這些暗獸的克星。”
一個生於黑暗,長於黑暗,另外一個則是光芒的化身,生就是黑暗的克星。
大巫道:“還請薑凝旋暫且留在此地,在援手沒有到來之前,不要離開。”
薑凝旋點頭,眾人方才散去休息,隻留下幾個人在石室內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