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周國棟第一次為戈紹隊進球,第一次為戈紹隊首發,第一次梅開二度,第一次在聯賽裏獲得全場最佳,第一次入選國家隊,第一次為國家隊上場,第一次為國家隊進球。隨著他的表現越來越好,這段視頻也看得觀眾們熱血沸騰,觀眾們情不自禁的為周國棟鼓起掌來。

畫麵一轉,大屏幕又開始播放付子龍的鏡頭,他代表戈紹一線隊打比賽的時間比周國棟晚得多,不過這是因為在他的位置戈紹隊好手太多的緣故,這時候大屏幕上跟隨青年隊比賽的球員裏麵已經沒有了周國棟,可是付子龍卻不急不躁,繼續在青年隊的比賽裏穩定的發揮,在平時訓練中也一樣努力。最終,他的努力終於收到了回報,隨著他打的位置上戈紹幾名球員受傷的受傷,停賽的停賽,他得到了上場機會,而他也沒有浪費這次機會,表現十分穩定。

看到這裏,觀眾席上已經開始有零星的掌聲了。

接下來,就是付子龍第一次入選國家隊,第一次代表國家隊出場,第一次代表戈紹隊首發出場,第一次為戈紹隊進球,第一次代表戈紹隊在歐冠裏麵出場……

這時,觀眾席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甚至有觀眾從座位上站起來為付子龍鼓著掌。

畢竟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周國棟和付子龍激動得滿麵通紅,他們站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向觀眾們鞠躬表示感謝。

等掌聲落下後,劉建紅道:“現在大家知道了他們兩個為什麼會變得自信了吧?這種自信來源於他們越來越好的表現。”

張彬向兩名球員問道:“看到視頻你們激動嗎?”

兩名球員一起點了點頭。

張彬又問道:“你們到戈紹隊之前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表現嗎?”

兩名球員雙一起搖了搖頭,確實,原來在華夏的時候,他們雖然在各自的球隊裏表現鶴立雞群,可是他們也沒有想到短短的兩年後,自己會達到這樣的高度。

張彬說:“讓我們再來看一段視頻。”

大屏幕上又播出了一段視頻,正好是周國棟和付子龍第一次代表國家隊上場之後接受記者采訪的視頻,他們對記者說道,他們能入選國家隊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情,他們最應該感謝的人正是他們在戈紹俱樂部的恩師—肖楊,在戈紹俱樂部,肖楊在生活上照顧他們,在訓練中幫助他們,在比賽中指點他們。

在肖楊身上,他們學到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將讓他們一生都受用不盡,如果不是肖楊,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進入國家隊,正是肖楊,幫助他們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希望一輩子都留在戈紹俱樂部,在肖楊的麾下踢球。

付、周二人很專注的看著這段視頻,這段視頻他們也沒看過,看著視頻,他們又開始激動起來。

視頻看完後,張彬問他們:“看得出那時候你們很激動?”

二人一起點了點頭。

張彬說:“那麼在心情平複下來之後你們還是這樣想嗎?”

二人異口同聲的說:“當然,什麼時候我們也是這樣說。沒有林教練就沒有我們的今天!”

張彬接著說道:“可是有人卻認為,肖楊教練是在壓製你們的成長,因為他沒有把你們放到主力的位置上。”現在在國內確實有一種論調,有些足球專家說肖楊沒有把付、周二人放進戈紹隊的主力陣容,就是壓製他們的成長,肖楊已經忘記了他是一個華夏人了。奇怪的是,這種論調居然還有不少人響應。

付子龍一聽這話就毛了,他氣憤的說:“是誰說的?這完全是胡說八道!林教練這樣做是為我們好!”他最崇拜的人就是肖楊,見不得別人說他一點壞話。

周國棟接著說道:“我們還很年輕,在我們的位置上戈紹隊比我們能力強的球員比比皆是,可是我們還是能獲得比較穩定的出場時間,而且出場時間越來越長,這不是在給我們機會嗎?至於說我們沒有主力位置,那也是為了保護我們,讓我們在壓力不那麼大的時段或者比賽裏上場。以後我們也不會因為跟林教練都是華夏人,就無理的要求他給我們主力位置,我們要靠自己的努力去贏得主力位置!”他雖然也很氣憤,不過還是耐著xìng子解釋了肖楊的做法,畢竟由當事人自己做的解釋是最令人信服的。

觀眾席上又響起了巨大的掌聲,這掌聲不但是給付子龍和周國棟的,也是給他們的教練肖楊的。

肖楊帶著付子龍和周國棟一起站了起來,感謝觀眾們的掌聲。他的心情也非常激動,他也聽說過這種論調,甚至有些國內記者直接當他麵問過,為什麼不給付、周二人主力位置,不過他沒做理會,因為他問心無愧。

他為了付子龍和周國棟的成長真是煞費苦心,因為年輕球員切不可拔苗助長,世界足壇上有多少天才球員毀在了主教練對他們的過度提前使用上?

雖然戈紹隊現有的主力球員們基本都是在十仈jiǔ歲就獲得了主力位置,可是那時候是戈紹隊缺人,而且他們那時候打的是壓力和競爭相對較小的挑戰者聯賽,對年輕球員來說負擔也不是很大,可是現在戈紹隊打的是什麼比賽?水平越來越高的瑞超聯賽,還有歐洲冠軍聯賽,這樣的比賽一下子讓一名年輕球員上去打主力,而且麵臨的是非贏不可的壓力,他能承受嗎?

現在聽到付子龍和周國棟的話,他覺得自己的良苦用心並沒有白費。

等大家的掌聲停下來,付、周二人的情緒稍稍平息之後,張彬問道:“謝謝你們的回答,最後再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在瑞士沒有人照顧,生活過得還習慣嗎?不會把房間裏弄得一團糟吧?”

付子龍回答道:“俱樂部給我們兩個人租了一套房子,我們各住一間,房間裏倒不會弄得一團糟了,畢竟我們從小就過的集體生活,生活都必須要自理的。在瑞士過得還算習慣,那裏的人們對我們都挺好的,可就是有一點,飯太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