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楊先生,請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說: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娶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丈夫。”

肖楊跟著烏爾曼神父一字一句的對溫婉說道:“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娶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丈夫。”

烏爾曼神父又轉向溫婉,對她說道:“溫婉小姐,請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說: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嫁給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妻子。”

溫婉也跟著烏爾曼神父一字一句的對肖楊說道:“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嫁給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妻子。”

兩人按照烏爾曼神父的指示,互換了結婚戒指,互相為對方戴上。從這一刻起,他們倆就是正式的夫妻了。肖楊看著溫婉的臉,隻覺得心中激動萬分,他恨不得高興得跳起來,向全世界宣布:“溫婉是我的老婆了!”

烏爾曼神父隨後為其他九對新人一一主持了宣誓和互換戒指的儀式,這時他已經累得隻想趕快休息了,畢竟他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了,一次為十對新人主持婚禮,確實是負擔太重了。

當所有儀式結束後,會場上再次響起了音樂,所有賓客鼓掌歡呼並向新人們拋灑著花瓣。隨後,還有一項重要的流程,那就是新娘要將手中的花束拋向人群,如果有年輕的未婚女xìng搶到了花束,那麼說明下一個結婚的就會是她了。

當十位新娘一起將手中的花束拋向人群的時候,整個婚禮到達了高氵朝,所有未婚女xìng都在爭搶著這些花束,直到最後花束都散開了,沒有一個人搶到完整的花束,不過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當教堂的人工全部完畢之後,所有人一起來到了戈紹俱樂部的會議大廳,俱樂部的行政部主管露絲小姐已經讓人在這裏準備了慧的自助餐,以招待前來參加婚禮的貴賓們,同時,這樣的環境也可以讓那些有意結交的人在這裏繼續他們的交談。

在樂隊的伴奏下,所有來賓喝著各種飲料、酒水,吃著美味可口的食物,興致來的時候還可以在舞池裏跳上一曲,對他們而言,這確實是一個美妙的夜晚。當自助餐會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十對新人合力切開了一個巨大的十幾層的婚禮蛋糕,分好之後,為每位來賓都送上了一份,讓他們分享自己新婚的喜悅。

在將所有來賓都安排好之後,已經夜深了,肖楊和溫婉也回到了他們的家。他們家裏還是按照華夏的風俗,貼滿了紅sè的“喜”字和對聯,顯得非常喜慶,顯示了典型的華夏式婚禮的風格。

溫婉的爺爺、nǎinǎi和父母在參加完婚禮之後早早就回到了家裏,已經去休息了。

肖楊和溫婉洗完澡之後,回到了他們的新房,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一個房間裏休息。

溫婉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有些害羞,她在肖楊之前洗完了澡,一進了房間就脫掉了外衣,鑽進了被子裏;可是肖楊洗完澡之後,覺得這個時候他一點都不累,他關掉了大燈,隻留下了一盞粉紅sè的台燈,然後脫掉了外衣也鑽進了被子。

被子裏的溫婉一動不動,背對著肖楊縮在了一角。肖楊的心也在劇烈的跳動著,要知道他雖然跟溫婉已經訂婚很久了,也有過親密行為,可是卻沒有過真正**,他對這個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肖楊扳過了溫婉的身體,在粉紅的燈光下專注的看著溫婉的臉,溫婉的眼睛緊緊閉著,似乎已經睡著了,不過翕動的鼻翼和顫動的睫毛都出賣了她。

看著溫婉的嬌顏,肖楊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的大手撫上了溫婉的身體,嘴唇也吻向了溫婉的臉,他的分身迅速起了反應,頂住了溫婉的小腹。

溫婉感受到了肖楊的堅挺,她的身體迅速起了反應,臉上和身上都熱了起來,她抱緊了肖楊,回吻著他的嘴唇,她的反應也讓肖楊更加大膽,開始脫起了溫婉的內衣。可是他的手很笨拙,半天都解不開溫婉的胸罩,最後還是溫婉自己把它解開了。

溫婉睜開雙眼深情的看著肖楊,然後主動脫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又將肖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脫掉了,看著肖楊的一柱擎天,她吃驚的睜大了雙眼道:“怎麼這麼大?”

她的表情讓肖楊更加激動,分身也漲得更加巨大,溫婉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它,然後羞澀的對肖楊說:“老公,我還是第一次,請你一定要憐惜我。”

肖楊將溫婉絕美的嬌軀平放在床上,在粉紅的燈光下仔細的欣賞著,溫婉羞得滿麵通紅,可是她並沒有再把眼睛閉上,而是勇敢的睜開眼睛跟肖楊對視。她瀑布一樣的及腰長發像一幅烏黑的天鵝絨一樣托著她潔白的身軀,在燈光之下,就像一幅絕美的人體畫一般。

肖楊像對待藝術品一樣用手撫摸著溫婉的肌膚,溫婉反應非常敏感,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腿緊緊交纏著,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直到肖楊的大手覆蓋了她的聖女峰,她才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嚶嚀”一聲,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當肖楊的手放在了溫婉的聖女峰上之後,他的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與溫婉如此親密的接觸,以前雖然也有親密行為,但是溫婉頂多允許他隔著衣服撫摸一下,根本與現在的感覺無法相比。

溫婉的皮膚非常好,完全可以當得起“膚如凝脂”的評語,肖楊的手摸上去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像在摸一匹光滑的緞子,那雪白的肌膚上還點綴著兩顆粉紅的櫻桃,這幅畫麵讓人看著就血脈賁張,肖楊的分身已經昂然挺立,如怒蛙一般,它已經急不可耐,迫切想要進入某個桃源洞口。

當肖楊的大嘴吻上溫婉的聖女峰時,溫婉已經忍不住呻吟了,她的桃源洞口已經流出了潺潺小溪。溫婉再也顧不得矜持了,她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了肖楊的身軀,嘴裏嬌聲道:“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