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對於與植物的溝通,我也確實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隻知道當我與這些樹木接觸時,自然而然而產生共鳴,但也有因為我的接觸而導致樹木枯萎的情況,這是一株聖樹,要是有什麼不測,可怪不了我。”
此言一出,族長大驚,長老們也是麵麵相覷。
一個長老終於正視柳猛:“都說你會操縱樹藤,我們都隻是是聽說……”
“哦,這個好辦,就好像這種錦屏,在這個園子裏是雜草,假如遇到我……”
隨著柳猛的話音,這些本來在泥土裏盤根錯節的雜草藤依次從土裏鑽了出來。
“我遇到隻能犧牲他們,來成全更重要的植物,這就是自然界的一種選擇,反正這些雜草生命力強,少一些也不會斷絕物種。”
這就好像柳猛在生態園鋤草一樣,為了蔬菜的茁壯成長,就必須犧牲雜草,雖然都是植物,但都要服從人的利益,因為隻有人才是自然界的主宰!這種道理說出來似乎有些讓崇尚樹木的芭沙人難受,但仔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就好像寨子周圍種植用來持續做柴的樹木,都是為了族民的生活。
不一會,柳猛就將長老們站立地方的雜草清理得幹幹淨淨,這速度完全可以當十個人的勞動,而最特別之處,是這些雜草藤全都是主動從地麵上冒起來,等待著柳猛清理。
長老們麵麵相覷,重新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終於族長說:“來吧,無論出現任何狀況,我們都不會怪罪你,因為這是我們芭沙人自己的選擇。”
別看柳猛對獨立軍和政府軍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不太了解,但也可以大致猜出,芭沙族民這些年肯定過得不幸福。
隻看那些整日在泥沙裏辛苦勞累的工人,那些在燈紅酒綠下醉生夢死,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數十年的戰鬥,死亡的人,就比如族長的孫子,失去親人的族民們,他們肯定無比厭惡戰爭,卻沒有辦法必須拿起槍杆保護他們的家鄉。
假如祖先們留下的傳說可以在柳猛這裏實現,那麼就算柳猛是一個外鄉人又有什麼關係呢?何況現在局勢危機重重,稍有不測,月亮山就會成為政府軍的戰利品,到時什麼神樹,聖樹,統統都要化為灰燼。
“宏政委,我知道你肯定調查過我,所以我想得到你的保證,假如我與聖樹溝通後,聖樹出現預料不到的變化,這些都與我的本意無關。”
“好,我答應你,你盡管施法。”
柳猛緩緩上前,其實他心裏也無比驚訝,上次祖屋冒出來一株小小的五葉草就可以在他身上刻下烙印,他這才擁有借力的異能,現在這麼大一株,要是再與自身融合,自己豈不是要立即成神?都說隻羨鴛鴦不羨仙,要是成神了,家裏還有一大群嬌妻呢,她們怎麼辦?從來沒有此刻讓他這麼自戀,因為他自己的好奇才讓他可以來到這神秘無比的地方,估計外麵的人就算把腦袋打爛也不知道這裏有一株可以讓一個普通人成為神人的巨大五葉草吧?興奮歸興奮,他也不是冒失鬼,依舊一步步的走近,仔細的感受四周環境的變化,雖然嚐試的心思占據了一大半,但假如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還是願意把自身安全放在首位。
柳猛就好像在觀察一條劇毒的蛇,從株根的顏色,氣味,來感覺它究竟有沒有敵意,假如有,當然是撒腿就跑。
微風吹來,金色的株根輕輕揮動著它的數十片對稱勻稱的金色葉子。似乎在歡迎柳猛的到來。
“這究竟是什麼植物,為什麼一直沒有找到任何資料來支持,也從來沒有任何典籍記載。”
無論心中有任何疑慮,柳猛現在絕對是不會再去找什麼專家來現場查看,感覺到這龐大到好像一棵樹的五葉草對他沒有絲毫惡意,他終於伸出手,握住株根幹部……
忽然一陣異香撲鼻而來,彌漫了整個山穀,長老們都不由微微閉上眼睛,浮思萬千,族長居然想起他十六歲時,某一天,鼻尖傳來一些淡淡的梔子花的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