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沒有時間想什麼政府軍和獨立軍了,瞅見旁邊放置的一些藥物,甚至還有毒品!顯而易見,隻要這個女人不能支持下去,毒品就是她最好的安慰品。
柳猛虛開十指在這個女人大腿上繞著一圈連點下去,這種點穴和用麻醉藥的效果一樣,還可以延緩血流的速度,然後“嘩”的一聲扯下這個女人的裙子,一隻手握著這個女人的手掌,另外一隻手就順著大腿根部貼了進去。
紅姐在旁邊紋絲不動,木屋裏其他女人都有些不知所措,隻是見柳猛表情嚴肅,她們暫時沒有動作。
卡在骨頭縫裏的這顆彈頭角度實在刁鑽,此時柳猛一寸寸的在傷口處摸索著,尋找一個最簡便的方法。
既然已經在請求柳猛出手,那麼這裏肯定就沒有可以開刀動手術的外科醫生,就算有,在這個充滿各種危險的夜晚,肯定也是非常的不好找。
事情和柳猛想象的一樣,他如此無禮詭異的動作,這些女人居然硬生生忍了下去,木屋裏一陣安靜。
一股涼悠悠非常舒服的感覺讓受傷的女人慢慢蘇醒,見柳猛手掌貼在她的大腿上,立即尖叫出來,就聽“得”的一聲,一顆彈頭在柳猛輕輕一拍之下,激射而出,直接打進了木屋的橫梁上,隻留下小指大的一個小孔。
就連紅姐也是神色一呆,更不要說其他人,受傷的女人立即捂嘴住口,一個女人興奮的跑出去伊裏哇啦,意思是:“大姐,子彈取出來了!”
蝶姐在外麵語氣平靜的恩了一聲,然後對沈思說:“辛苦他了。”
大功告成,這個時候不是邀功的時候,柳猛站起來,向紅姐點點頭,走出來,向蝶姐躬身行禮,自有門口的人帶他回到前院,然後那名女保鏢向他行禮而去,這次這個禮終於透著一些真摯了。
張經理明顯沒有睡著,對於柳猛這幾分鍾去了哪,做了什麼,他沒有一點好奇,望著天邊的星空,他嘟囔了一句:“天要亮了。”
終於天亮了,塵埃落定,形勢果然逆轉,昨天還是政府軍控製的這裏,晚上已經被獨立軍接管,據不可靠消息,獨立軍突然與政府撕破和平的假象,他們的翡翠營趁夜從齊膝的淤泥中衝鋒而來,政府軍丟下四具屍體後狼狽逃竄。
各種小道消息紛湧而至,不過對於大部分玉石商人,無非就是看守玉石公盤拍賣的士兵換了一批而已。
上午沈思和柳猛沿著帕敢城跟著蝶姐準備去蠑姐的礦口看看。
沈思忽然用巴陽那邊的話對柳猛說:“真是富貴險中求。”
“想不到這邊的形勢如此變化。”
“恩,雖然各方風起雲湧,但沒有想到異變來得如此快,這次光我們內地來這裏的商人就有六七千人,為期十天的公盤,會引來全世界數萬商人參加,玉石一天天開采不易,大家的目光都死死盯著這一次。”
“那我們爭取公盤拍賣後盡快拿貨走人。”
沿途不時看見有人被士兵大聲嗬斥,驅逐。
“他們是與政府密切合作的商人,現在既然獨立軍控製了局勢,有些人肯定就要被攆走。”
這些士兵的打扮裝束,還有手中的武器都讓柳猛感覺是那麼的眼熟,太熟悉了,特別是軍服的樣式。
雖然經過激戰,可礦口的玉石挖掘依舊有條不紊的繼續。
柳猛忽然有一種感覺,比較起來,還是紅姐與蝶姐的關係要親密些,蝶姐對沈思,始終有一種客氣。
蝶姐帶著柳猛他們巡視了兩個礦口,隻見工人們把機械化挖掘的土石搬運到河邊,然後引水順序衝洗,旁邊有兩三個人專門檢查,一看到不是廢礫石而是玉石,就把它檢抬出來。
“張經理,這樣機械化大規模開采,玉石會不會夾雜其間被當作廢石傾倒掉呢?”“不會,玉石埋藏在地層裏是有規律的,不含玉層的土層,盡管用機械放心挖掘傾倒,但隻要挖到含玉層,就會派專人地毯式搜尋,同時有專人守在怪手旁邊,逐鏟檢查。這些人憑眼力找,或手持一支鋼釺,不停往土石裏戳,戳到石頭,憑聲音,就能夠判斷是廢礫石還是寶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