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保安我也沒有興趣,我隻是想知道在哪可以玩到真槍?”柳猛笑了:“威猛保安公司的總經理就是特種兵大隊長退役,他的家現在還在巴陽警備區,要想玩槍,實在太簡單了。”
姚遠大喜:“柳書記你可不可以帶我去見識一下?”誰知柳猛沒有了興趣,冷冷的說:“你不是每天都不能離了遊戲嗎?”“我……隻是去巴陽而已,也耽誤不了幾天吧?”“這樣吧,你要是真想去,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假如太困難了,我可辦不到。”
聽到姚遠如此憊懶的話,柳猛頓感無趣,自己的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他居然還在討價還價,真當自己是村主任的兒子啊?於是他隻嗬嗬笑了一下,輕輕放過這個話題,和姚朝江說起村裏的村務事。
姚遠的興致被柳猛勾起,卻又瞬間放下,他竟然也沒有再次追問,低著頭繼續吃飯,很快將飯碗一放,向柳猛打了一聲招呼,騎著摩托車轟隆隆的又走了。
姚朝江想攔著他的兒子,可他正和柳猛說超接到鎮政府通知,村裏有一個六十多歲男子的刑期將滿,這一回來村裏如何處理的事,他哪來得及起身,而他老婆素來就是最疼愛這個寶貝兒子,哪會去勸?於是姚家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好的機會轉瞬消失不見。
“姚主任,對於這種沒有家屬的刑滿釋放人員,村裏以前是怎麼處理的?”“據我的記憶,村裏沒有先例,因為他是一個已經年滿六十的人了,可還因為搶劫入獄,現在他年齡太大,就算刑滿釋放出來可什麼農活也不能做,我考慮隻能送去鎮裏的養老院,村裏每年出一部分錢,鎮裏解決一部分,也算老有所終。”
“那就這樣吧。”
柳猛對這件:事沒有多大興趣,也就站起身:“謝謝姚主任姚嬸的好酒好飯,我先走了。”
姚嬸急忙提醒:“柳書記,你喝了酒呢,怎麼開車?”“我走路去生態園讓他們送我回去,你們就放心吧。”
看著柳猛毫無一絲醉意的矯健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姚朝江一拍桌子:怒視他老婆:“你為什麼不攔著他?”姚嬸傻兮兮的問:“我攔著誰?”姚朝江大怒:“你說攔著誰?!”
“你說小遠啊?以前不也是這樣嗎?你又沒有說今天晚上不許他出去玩?”姚朝江暗自蹉歎,柳猛好不容易來一次,剛剛話裏的意思已經有扶植自己兒子的意思,誰知這個不爭氣的孩子!
“老姚,今天柳書記來怎麼沒有提及楠木的事?”“我怎麼知道,他沒有提,我總不可能主動問吧,不過我猜想他不希望我去報案,要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不會如此耐心來我們家裏。”
“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你就白挨了?”“算了?這是不可能的事!不過柳書記今天明顯是因為這件事回來的,假如我還不顧及他的麵子,還是要去報案,你說他會怎麼辦?”
“怕他做什麼?反正他又沒有權力撤你職,再說鍾書記與我們家關係那麼好,怕他做什麼?忍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高寶來垮台,輪著咱們沾點好處了,他居然成立什麼村代會,擺明就是針對你。他柳書記看不上這點小錢,可對我們就重要了……”
姚朝江大怒:“閉嘴!”
“閉嘴就閉嘴,你啊,隻會在家裏凶,看見柳書記就好像老鼠見了貓,沒有一點出息,高寶來無非就是資格老,他起碼貪了幾萬,怎麼沒有見他出事,你就多報了一點招待費,這些人就跳出來了?”
“我讓你閉嘴!閉嘴!難道你沒有看見剛剛他舉起大石缸那氣勢?”
姚嬸叉著腰,極其不屑:“那又怎麼樣?小遠說得快,再好的武功架得住人多,頂得起一顆子彈嗎?”氣得姚朝江暴跳如雷,在家裏來回轉著圈,差點將頭上的腫包氣破。
柳猛步行回到生態園,巡視了一圈蔬菜,藥材園子,然後與值班的保安們隨意閑聊了幾句,一個小時後就回到縣城,在金雁大酒店安靜的茶宣裏,等到了楊文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