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一出麵,果然已經在清場,村民們也被吆喝著散開,而田曼妮一見這邊換人立即轉身進了小院,院門口頓時空無一人。
見柳猛微微搖頭,汪東才就說:“這些人現在是披著合法外農的狼,你要讓弟妹小心。”
“難道他們還敢動粗?”“這些人本來就是用來預防這招,弟妹功夫好,可架不住人多,再說這些警察……”
柳猛早就看見,這些混混一出麵,民警們都回到了警車裏,柳猛可一點不怪姐姐的同學周警官不幫忙,遇到這種事,他是想幫也無能無力。
汪東才又說:“假如他們動手打著人了,追究起來,可就與鎮村幹部無關了,畢竟他們可不是鎮村安排來的拆遷人員。”
“看來是想軟硬兼施呢?”
清場的人看到汪東才可沒有驅逐,又對柳猛說:“小猛,簽了吧,然後大家開開心心過年不好嗎?”柳猛笑道:“我已經簽了啊,再說我女朋友脾氣一上來,又想在我老媽麵前掙表現,我哪勸得住,就讓她吃一些虧吧,免得自以為學了些功夫,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旁邊的人都默聲歎氣,眼睛全看著院門口。
“出來了!”卻見田曼妮還是赤手空拳,一臉平靜的走出來,而身後楊曉月捏著一台攝像機。
有村民大聲叫好:“好,就是該錄像,留下他們打人的證據。”
也有村民提醒著:“柳家的小媳婦,小心點!”田曼妮對這些好心卻無力幫忙的村民們一個甜甜的微笑,瞬間讓整個灰蒙蒙的天空絢麗了好幾分。
“柳家的小媳婦真漂亮。”
“是啊,大城市出來的就是有氣質。”
四個男子一臉凶相的從柳猛他們身邊走過,他們果然認識汪東才,一個男子還停下步子問:“汪總,你這個大忙人居然出現在這裏?”汪東才看了一眼柳猛,就說:“來看看這裏有沒有我用得上的地方。”
“就一些破爛磚瓦,檁子,傳皮?你汪總看得上?”一邊說,一邊繼續朝田曼妮走去,根本沒有看柳猛一眼,直接無視!柳猛忽然歎口氣:“唉。”
汪東才急忙說:“是不是要我幫忙?”
“算了,你幫得了今天,也幫不了明天。”
汪東才臉一紅:“假如其他事,我一定可以,隻是扯上當地政府就麻煩了。”
“你承建這裏的農民新村送了許多紅包出去吧?”汪東才笑了一下,沒有答話。
柳猛又問:“還有城鄉統籌的錢,鎮村中途攔了一大截吧?”“嘿嘿。你知道得太多了。”
柳猛長聲歎道:“真是自作孽啊!”這句話就好像衝鋒號,兩個男子捏拳頭踢腿就上了,一個男子一拳呼……
田曼妮雙腳未動,上身微微側過,躲過這一拳,於是這個男子用力過猛,“轟”的衝了過去。
田曼妮提起右腿,腳後跟在這個男子屁股上輕輕一帶,就聽“砰”的一聲,這個男子腦袋立即撞在圍牆上,聲音可比剛剛婦女主任撞的響多了,可惜圍牆居然紋絲不動。
柳猛立即讚了一句:“我家的圍牆果然要用挖掘機才可以拆!”圍觀的村民一起叫好,負責清人的人還在勸他們:“大家快簽了吧,免得多生事端。”
另外一個男子一腳也踢出,田曼妮一腳踹飛那一個,右腳順勢落下,身子扭動帶動左腳踢起,漂亮的劃出一道弧線,然後與這個男子的腳在半空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驚呼出來,一個弱女子就算懂些功夫,可怎麼和五大三粗的壯漢比力量?確實是實打實的較力,可惜這個一百多斤的男子依舊被田曼妮一腳踢開,身子在半空中翻了一個圈,“砰”的落在挖掘機的履帶上,就聽他一聲慘呼,捂著他自己的腰,在地上來回滾動著。
村莊裏響起了震天的鼓掌聲。
不過鎮村幹部們頓時臉都氣青了,身穿迷彩服的人拆遷人員卻是偷著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