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手又癢了?好吧,我送你去。”
原來這個冷老二糾集了一夥人,起初打架鬥毆占了一塊地盤,後來又搶了金水菜市場這一塊地盤,就開始欺行霸市,不久前被胡元偉收服,尊稱他為老大,許多他不夠資格解決的事,胡元偉都會為他出麵,所以他是胡元偉的一隻爪牙。
柳猛來到金水菜市場,卻沒有見到王宇,有些奇怪,一個保安就說:“字哥下午回去了,他說昨天晚上生態園才出事,他擔心今天晚上會有人到鎮子裏惹事,這邊有飛揚哥主事,他就走了。”
“哦。”
趙師傅他們見柳猛半夜叉來菜市場,精神很是振奮,隻是對於有人恐嚇,他們還是有些擔心,柳猛就說:“既然大家都是公司的一員,遇到難關大家就共進退。”
他幹脆就在菜市場留下,一來觀察菜市場的運作,另外也是為趙師傅他們鼓氣。
一個小時後,雷豹和葉飛揚他們帶著人回來了,葉飛揚歎道:“拳頭一比上,他們就在求饒,他們主動說不會對我們的車隊和員工再進行騷擾,可惜治標不治太……”
“我知道,他們是牆邊草兩邊滾,要是胡元偉他們夠強勢,他們還會對我們進行騷擾。”
“恩,這些人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要想徹底清除他們短時間是不可能,時間也晚了,我們就先走了。”
望著葉飛揚他們的背影,雷豹在旁邊說:“他們下手比我們狠,去了那邊,二話不說,打了再說,真是過癮,可惜沒有讓我上。”
柳猛就瞪著雷豹。
“我知道,他們這樣是以暴製暴,從另外的角度來看,他們也算是混混小流氓,甚至是黑社會,可我沒有想那麼多,無論誰惹了我們,我們就應該好像今天一樣去教訓,去出氣,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要讓他們想著我們的名字就頭疼。”
柳猛歎口氣:“是啊,誰又不想這樣,可現實裏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嗎?”雷豹一晚上沒有過足癮,就問:“快2點了,不去鏡湖賓館看看?”“算了,等我明天去見見葉飛宇再說,我一直在想,我們兩人就算住進鏡湖賓館,估計也見識不到大場合,那些大場合肯定不會對我們開放。”
雷豹笑道:“對我是大場合,對你不是,因為你在澳門已經見識過更大的場合。”
兩人還在閑聊,孫玉英打來電話,就把三家都被騷擾的事說明,柳猛背心一陣涼意,幸好,真是幸好周小莉倉促間有了借力,要不然今天晚上一定會讓他追悔莫及。
雷豹直直的看著他:“我們現在怎麼辦?”柳猛望著夜色下的巴陽方向,沉思許久:“這裏交給你,你應該可以確保批發市場的秩序吧?”“這個……我保證完成任務。”
對著柳猛的背影,雷豹嘀咕著:“去做爽事,也不叫我,難道我真是累贅?看來是應該去裏麵呆幾年,一定也可以練出來。”淩晨4點過,市刑警大隊,接到報案胡元偉死了!一大隊警察立即趕到現場,發現胡元偉死得很蹊蹺,他的屍體被發現在他的居宣裏,門窗沒有被暴力破壞的痕跡,隻有一股寒風呼呼的從房間的防護欄透過一線沒有關嚴的玻璃窗吹了進來,他赤身裸體的趴在床上,一個裸體女人在衛生間裏尖叫不已。
警察連夜將現場一一拉起警戒線,仔仔細細的勘察著,盡可能尋找蛛絲馬跡。
那個女人麵對警察的詢問不住的叫嚷著:“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去衛生間洗澡,最多就半個小時,等我出來他就是這個樣子了。”
“之前你們做過什麼?”“什麼也並沒有做過,除了做愛。”
“除了做,其他什麼也沒有做過?”這個女人遲疑著,低著頭想了一陣:“沒有做過其他事情,吃飯喝酒算不算?”胡元偉身邊隨時都有四個人,這四個人被警察一一詢問,大家都茫然不知,都說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動靜。
刑警們大感頭疼,這個胡雲偉孔武有力,不吸毒,不嗜酒,身體也一向不錯,正值年輕,怎麼可能暴斃在家裏。
等到法醫檢查完就說:“他應該是被繩索勒死。”
“繩索?”“對。”
“可是我們在房間裏沒有找到繩索之類的凶器,垃圾桶也翻了,也沒有發現。”
這個女人尖叫起來:“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又不是我做的?”
警察們才沒有理會這個女人歇斯底裏的嚎叫,立即帶走,而柳猛在上午9點也被請進了刑警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