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宇一臉低沉的走出來,柳猛就說:“走吧,飛宇,坐我的車。”
見他還是皺眉,歎道:“這事與你無關,你也不要多想了。”
“這事到底是誰幹的?警察封鎖了現場,我得不到一點消息,小猛,你要幫我這個忙。”
既然小藝的死與葉飛宇無關,柳猛答應得無比暢快:“好。”
見柳猛答應葉飛宇就說:“我今天沒有胃口,我承認我很少對女孩子用心,但她可以算一個。”
“好吧,你回去休息,我去問問,有消息就告訴你。”
路上陳舒雨怒道:“他對小藝有心?可為什麼卻要把她拿出去送人。”
“應該是找點刺激吧,資源共享吧?”陳舒雨大怒:“哼,真不是男人,我鄙視你們這些男人。”
柳猛歎道:“這是葉飛字做的事,你怎麼老是針對我,放心吧,我才不會去做這些事,我隻會讓外麵的女人喜歡我,絕對不會用我的女人去換。”
“你敢那樣,我就死給你看,唉,緣去則如秋風蕭瑟,落葉紛飛,一片淒清,蒼涼……”
車外落葉紛飛,居然讓陳舒雨來了幽怨,柳猛就說:“換來換去,其實就算很刺激,過了肯定也會後悔,現在小藝死了,我看他還是有些傷心。”
“傷心有用嗎?人都死了。”
陳舒雨的神態是恨不得把柳猛從頭數到腳,柳猛就問:“是不是剛剛你受刺激了?”“你才受刺激了……”
陳舒雨忽然笑了一下:“剛剛阿姨把我叫到旁邊,我一直忐忑不安,想不到……嘿嘿,你猜阿姨說什麼?”“應該是想請你去上海幫曼妮。”
陳舒雨吃驚的捂著嘴巴:“那麼遠,你應該聽不見啊。”
“你們是用耳朵去聽,但我是用心聽,所以我可以感受每個人的心理活動。”
“我才不會相信!唉,隻是阿姨那樣說,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她沒有啪啪啪的罵來,我已經有些驚訝了,想不到她還很和氣,就好像以前我去她家一樣,現在曼妮沒有在你身邊,我卻隨時和你在一起,就好像搶走了你一樣,我有些內疚。”
“放心吧,曼妮去不了多久,最多一年,就會回到巴陽,你相信不相信?”“這點我相信,其實田家隻有她一個繼承人,怎麼可能一直放在外麵,小猛,你發現沒有,現在曼妮已經在天獅爭取主動權和話語權,你看她爸爸針時你,她寧願讓一步來取得其他董事的信任。”
“這是她對你說的?”“不是,是小莉姐說的。”
“看來你們一個個瞞著我做了些交流。”
“假如什麼都告訴你,我們就沒有一點神秘感了。”
呂文秀見到柳猛來找她,直接說:“我知道你找我的來意,柳猛,我想對你說一句話,請你支持我的工作,好不好?”呂文秀說完一雙眼睛閃著要吃人的光芒看著柳猛,柳猛笑道:“其實我有一些關於小藝的情況要告訴你,當你聽完就知道你猜錯了。”
呂文秀臉上立即煥發出笑容:“是嗎?說來聽聽。”
“上次我在千合源會所看見任建波和小藝在一起,關係還很特別,是那種特別,不知道對你的案情有沒有幫助?”“哦?還有沒有其他的情況?”“暫時沒有,文秀,你吃午飯沒有,看你上午急急忙忙走了,所以我和舒雨來找你吃飯?”“謝謝,隻是現在要加班,不能去,你們去吧。”
“哦,注意休息。”
呂文秀點點頭,又說:“自從林夏衣走後,千合源會所已經變了許多。小猛,我想對你說一句話,任建波,葉飛宇還有丁曉民這類人你少接觸,他們與你根本不是一個圈子的。”
千合源會所變了?這個消息讓柳猛暗自警惕,幸好林夏衣走後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山裏為養殖園和生態園的發展而努力。
看著呂文秀轉身“噔噔”朝公安局裏走,陳舒雨歎道:“你的腦子轉得真是快,哄女人更是一套套,當麵撒謊臉也不紅。”
“我可沒有撒謊,文秀這個人喜歡做公安這行,假如她是不圖財,不升官,就是想實施心中的抱負,工作起來肯定會鐵麵無私,我才不會傻乎乎的去觸黴頭。”
柳猛心裏很是猶豫,假如葉飛宇真是與小藝的事有關,自己又該怎麼樣呢?果然陳舒雨就在問:“假如……我說假如葉飛字與小藝的死有關,你會怎麼辦?”柳猛笑道:“對於假設性的問題,我暫時不回答。”
說完柳猛很是佩服他自己的這個回答。
“哼!我猜你剛剛的表現在表姐心裏的形象一定會猛竄一截上去,小猛,你不要做得這麼完美好不好,或者你做點讓我生氣的事,我就可以找到理由離開你了。\"”可惜這種事絕對不會出現在我身上,完全違背我做人的原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