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猛坦然接過來,吹了聲口哨:“想不到打拳來錢這麼快,你說我是不是可以換一個職業?”“要是柳兄願意,我可以為你做經理人,嗬嗬。”
柳猛笑道:“我好好想想,到時一定找你。”
侯勇低聲說:“巴裕估計要在床上躺一輩子了,還有昊應龍應該不會因為這件事找你麻煩,所以請柳兄放心在省城玩。”
衝著這一千萬,柳猛終於冒出一句:“多謝小勇。”
“嗬嗬,應該的。”
回到藥堂,柳猛就問葉老爺子:“爺爺,這個趙師傅究竟是什麼人,大家都說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像一個單純的武術界前輩,似乎身份很神秘?”“本以為是一件小事,你們會交錯而過,從此再無瓜葛,可聽今天他的口氣,似乎已經盯上了你,有些事情就不得不說,這個趙本初他有軍方背景,所以你一定要注意。”
柳猛一肚子納悶:“他們是軍方的人?跑去開武校?他們又找我做什麼?”葉老爺子搖搖頭:“這些事就要你自己去把握了,一個人出彩,好事壞事都會有,就看你各自的造化了,誰也不能幫你,隻有你自己。”
“我懂了,我一定會小心從事。”
“你既然有這份能力,有些事情可以幫一把就幫他們一把,大家都有好處,特別是你還有產業。”
“好。爺爺,要是沒事,我準備下午回巴陽。”
“去吧,一路小心,我還是那句話,無論他們需要你做什麼,一切掌握在自己手裏才是最重要的。”
柳猛很是正經的點點頭,葉老爺子一揮手:“去吧。”
中午沈思在一家西餐廳單獨宴請了柳猛和陳舒雨,三個人談笑風生,氣氛很是融洽,可等到快到酒足飯飽,沈思忽然笑道:“小猛,昨天晚上銀杏閣會所好玩嗎?”柳猛立即搖頭:“不好玩,沒有一個美女讓我看得順眼。”
陳舒雨旁邊嘿嘿笑。
沈思又說:“沒有美女並不代表不刺激吧?”柳猛笑道:“姐姐說話東躲西藏,你是不是想說什麼,直接說吧?”“你很有長進嘛,居然打黑拳掙錢?”陳舒雨吃驚的看著柳猛:“什麼打黑拳?小猛,你打黑拳掙錢,掙什麼錢?危險嗎?”柳猛急忙說:“現在我不是好好坐在你們身邊嗎?不用這麼在意吧?”沈思怒道:“小猛,不許嬉皮笑臉,我在美國看過一次打黑拳,失敗者當初被打死,小猛,你真是有點過份,你才值一千萬嗎?你很缺錢嗎?你需要多少?我可以給你。”
柳猛笑道:“姐姐,舒雨,你們不要生氣,以後我堅決不去了,舒雨,對不起,昨天晚上我沒有對你說,是怕你擔心,想著反正已經過去的事,你不會生氣吧?”沈思怒道:“你不說我們就不擔心?假如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辦?”這還是沈思第一次在陳舒雨麵前赤裸裸的表白心意,臉上不禁有些紅暈。
陳舒雨也說:“我也很生氣。”
柳猛急了:“現在我保留意見,你們先吃飯,一會慢慢批評我,我一定虛心接受,好不好?”沈思就說:“舒雨,我沒有在小猛身邊,曼妮也在上海,唯一可以盯著他的人就是你,你可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
陳舒雨急忙說:“我會注意他,要是他有什麼出格的事,我馬上告訴你。”
柳猛無語,陪著笑臉等兩個女人吃完飯,走出來,沈思就說:“話說多了也不值錢,小猛,要是你再任意妄為,以後就不要來找我,免得我半夜為你擔心受怕。”
沈思氣衝衝走了,坐在車裏的陳舒雨歎道:“沈思姐姐終於生氣了。”
柳猛在陳舒雨麵前可要隨意很多:“我對我自己的行為有分寸,你就放心吧。”
從手包裏摸出支票:“一次在掌控中的冒險,也算值得,是不是?”陳舒雨結過支票,小心的放在她自己包裏,沒有說話。
柳猛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嫌棄?”“這是錢,這是你辛苦掙來的,可以做許多想做的事,我怎麼會小看,隻是小猛,無論誰都說錢財是身外之物,就好像上次你去澳門賭博,去博!你要知道多危險?這大千世界,能人高手輩出,要是你有個意外,我們真無法想象以後的日子怎麼辦?”
柳猛點點頭:“我明白,就好像昨天晚上那個泰國人雙腳之力隻比我稍遜半籌,也不知道怎麼練出來的?”“上次孫姐查過資料,這些打黑拳的認為一般格鬥總是或多或少帶有表演的性質,每場比賽隻有輸贏之分。而他們黑市拳手麵對的是生和死的選擇,必須去除一切無價值、不實用的招式,用全部精力投入訓練和比賽,才能生存下去,據說那些高手能一腳踢斷60厘米的鐵柱,每秒鍾踢出4腳,徒手殺死一頭北極熊。當時孫姐做過一些鍛煉,誰知完全達不到,後來她和我閑聊過,所以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