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揚武校的幾名學生?”黃金雨想著昨天晚上那些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打架的彪悍就有些氣憤。
“恩,至於事情的經過我們正在調查,黃總你就不要另外找人去查了,大家都是朋友,免得到時我們不好做。”
黃金雨一聽周警官的口氣,就覺得有些不妙,他立即找人訪了一下名揚武校,得到武校有些背景的結果他不由暗自傷神,走到客房敲了一下門:“小玲,你的傷怎麼樣?”“我沒事。”
“真是對不起,隻好讓你住我這裏。”
羅婉玲急忙說:“這是意外,大家都不想發生的,是不是有事?”“我現在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小心一點。”
“你去吧,我沒事。”
聽著黃金雨離開的腳步,羅婉玲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低語著:“可惜要受傷才可以在這裏住……”
黃金雨想了一陣,這口氣不可能不出,但一定要有方法,商人就應該會借勢,所以他心裏下了決定立即就給柳猛電話,他們在約定的地方一彙合,看著柳猛雄壯的隊伍,黃金雨腦子裏一陣振奮。
黃金雨讓司機跟在身後,他也跑到柳猛車上來。
柳猛就說:“黃總,我明白你的心意,但你公司的事情多,何況舒雨他們今天也有事需要你一同辦理。”
“今天沒有心情做其他事情,何況我可以來為柳董認人。”
柳猛這才說:“那好吧。給你們介紹一下,迅捷物流的馬總,我的師兄。”
馬海學微微點頭:“黃總的黃金雨火鍋味道適中,菜品新鮮,很有名的,想不到你如此年輕就擁有這份事業,不錯。”
黃金雨急忙一陣謙虛:“迅捷在省城物流是排頭兵,馬總一定要多多指教。”
馬海學笑道:“大家都是朋友,以後一起合作。”
名揚武校設在人民公園裏,一路上馬海學就說:“現在省城的武校已經淘汰了一半,本來也是優勝劣汰這個道理,要是教練教出來的學生老被別人打得落花流水,在武術比賽中不能獲獎,那你的武校肯定辦不下去。”
柳猛點點頭:“所以武校的人就要飛揚跋扈些,這點可以理解,假如沒有脾氣,就好像小綿羊一樣,也不配進武校。”
馬海學嗬嗬直笑:“我們練武之人講究就是比拳頭硬,做事要有氣勢,有理無理,先打了再說。”
黃金雨心裏聽得一陣厭惡,他本來就是一個好學生,為人老實的山裏孩子,這些年在外麵辛苦打拚,吃盡了苦頭,記得最初才開始開鋪子經營事業,經常遇到這些小流氓混混來滋事生非,特別是那些說明來要保護費的,稍有不從,就會在鋪子裏鬧,稍有不慎,不光生意一落千丈,還會人身受到損傷。
後來他慢慢認識了一些各個方麵的人,中途也遇到到光拿錢不辦事的人,吃了許多暗虧,終於與昨天晚上那位周警官建立了一定的關係,慢慢站穩腳跟,生意越做越大,認識的朋友越來越多,到今天一般人都不會對他明著來,但其中的忍氣吞氣實在有苦無處訴。
就好像這個迅捷物流,涉及運輸和商品批發市場,上次有次閑聊,黃金雨有個朋友講了一件事,迅捷與另外一家物流公司搶生意,迅捷公司的一名副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馬海學,大白天帶領幾十個凶神惡煞,手持棍棒的人衝進那家公司,將該公司所有電線網絡剪斷,門窗玻璃打碎,該公司多次報警,可警察總是姍姍來遲,要知道這家公司離最近派出所的不到1公裏。
黃金雨雖然討厭黑社會,卻不能不與他們打交道,特別是這種帶著行業壟斷的物流公司,經常被他們製約和要鐵,黃金雨心裏充滿了怨恨,卻無計可施。
現在坐在後排,見這個馬海學一臉那種討好笑容的和柳猛說話,柳猛呢則一直是那種淡淡的笑,黃金雨心裏歎道:“我還可以喜歡陳舒雨嗎?柳猛如此的關係?唉……”
頓時充滿無盡的失落感。
“師兄,你說武校畢業出來一般做什麼?”“當保安,所占比例最大,另外是向大專院校,尤其是師範、體育院校送人。然後是當兵。也有進入武術表演團體和進入演藝界的,可惜很多武校學生都達到了一定的水平,卻隻能當保安,說到底還是在於文化水平太低。”
柳猛點點頭:“我現在在巴陽有一家保安公司。”
馬海學急忙說:“這個行當不錯,什麼時候開到省城來?”柳猛笑了笑。
馬海學很是正經的說:“我說真的,憑我們葉家響當當的威風,在你的帶領下一定可以橫掃省城。”
這句諂媚的話讓黃金雨背心一陣發麻,柳猛居然可以讓他說出如此的話,可想柳猛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