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猛深深一鞠躬:“辛苦你了。”
林夏衣捂著嘴的笑:“你真帥。”
“你真賢惠。”
林夏衣很是開心:“可以開飯了。”
“惠子小姐呢?”“她去會所了,今天周末,上午要做一些準備。”
“哦,真是辛苦。”
林夏衣笑了一下:“快來嚐嚐我熬的八寶粥。”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柳猛的神色:“好吃嗎?”柳猛幹脆放下勺子,笑道:“你一直緊張的看著我,是不是怕我說不好吃?”林夏衣急忙說:“沒有,沒有,我隻是怕不合你的口味。”
“那你也來,我們一起吃。”
“好。”
柳猛環顧飯廳和客廳四周,讚道:“你這裏裝修得不錯,很雅致。”
“哪裏,上次我去你家看過,我覺得比這裏漂亮。”
柳猛搖搖頭:“是曼妮的家,不是我的,我的家在碧雲天。”
“這就是男人所謂的尊嚴嗎?”柳猛一捏拳頭:“或許吧,始終要憑借自己雙手打造出來的才有絕對的發言權。”
林夏衣有些好奇:“你似乎有些感觸,可以說說嗎?”柳猛笑了笑:“吃飯吧,真得很香,誰娶了你真是一輩子的福氣。”
林夏衣眼簾低垂,沒有答話。
屋裏隻有呼呼的響聲,柳猛一貫吃相不好看,此時與林夏衣比起來,更是有些難看,但柳猛沒有刻意的隱瞞這些,見著林夏衣的斯文,他隻是抬起頭笑了笑。
連喝三碗,柳猛有些意猶未盡:“沒有了嗎?”林夏衣有些臉紅:“對不起,對不起。”
柳猛起身笑道:“我是大肚皮。”
見他在收拾碗筷,林夏衣急了,慌忙來搶。
柳猛笑道:“我來吧,你剛剛辛苦了。”
“怎麼可能讓男人做這些事,絕對不能。”
柳猛笑道:“為什麼不能?”“不能就是不能,沒有為什麼,你放手吧,我來。”
見林夏衣很堅持,柳猛終於放手,林夏衣轉身去衛生間,不一會捏著毛巾過來遞給柳猛:“你先去客廳坐一坐,好不好?”柳猛有些皺眉:“小衣,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多禮了。”
林夏衣有些發呆:“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柳猛一時也與她說不清楚,就笑道:“你去忙吧。”
屋裏很潔淨,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但這就讓柳猛有些拘束,坐有坐相,站有站相,這兩句話哪適合隨意慣了的他,這種難耐的時間竟然比熬一個通宵還要難受。
終於,林夏衣和柳猛一起出門了,坐在車裏,柳猛大感自由的舒暢,林夏衣這種無微不至的伺候,偶爾來一次,還行,可要是天天這樣,是不是太累了?見到林夏衣用手捂住嘴,悄悄打了一個嗬欠,柳猛笑道:“你剛剛沒有休息吧?”林夏衣很驚訝:“你怎麼知道?”“八寶粥要守著熬,真是辛苦你了。”
“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那你先眯一會吧?”林夏衣急忙搖頭:“不用,猛哥,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當然可以。”
“你怎麼看國家之間的戰爭?比如我們兩個國家之間曆史上的不愉快?”看來林夏衣對於問出這個問題很是猶豫,但這個問題卻一直深深的橫亙在兩人的關係麵前,說不定一個早上她在想這個問題。
“一個國家發展太落後就會挨打,這是必然的事。”
“假如以後發生了戰爭,你會參加嗎?”“當然會,沒有人喜歡戰爭,但也不應該害怕戰爭和有意的鼓動戰爭,誰想欺負我們,我的拳頭可是鐵做的。”
林夏衣點點頭:“是男人就該這樣。不過我們也是戰爭的受害者,國家之間的事情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說得清楚的,那些政治家的一舉一動都是為了爭取選票,我們普通人真正的友好、互相多多的交往才是最重要的!猛哥,你覺得呢?”柳猛就問:“戰爭不是你們國家率先發生的嗎?”林夏衣微微搖頭:“盡管我內心裏也厭惡戰爭,不讚同某些政治家的決定,但……猛哥應該明白我的想法,對不起。”
柳猛立即明白:她絕不輕言自己國家的不是,這大概是所謂的民族自尊心吧,這點應該值得誇獎。
林夏衣望著窗外:“我叔公以前來過這裏,後來念念不忘他的過失,兩次來這裏懺悔,後來病故於華岩寺,那時我很小,但記得叔公特別疼我,戰爭也讓他的身體很不好,但他依然堅持來這裏禮佛,以求佛祖的原諒。”
柳猛有些驚訝:“你的叔公病故在華岩寺?”“恩。”
柳猛有些感慨,卻一點不感激,道歉有用,還有警察幹嘛,換做自己,倒是不介意也去侵略一番,事後說一聲抱歉,金錢美女全搶到自己家裏,十句對不起也可以說,滿含熱淚也可以,唉,說來說去還是國家太弱的緣故,才招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