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掃興,意思我們這幾天都不能見麵?”“或者你現在過來吧,也可以順便見見舅舅。”
柳猛急忙說:“可文秀在我這裏。”
田曼妮嘀咕了一句:“果然是女人多,哪你和她玩吧。”
柳猛掛掉電話,呂文秀已經一頭濕發的走出來:“是不是有事?”“舅舅來了,在曼妮。”
呂文秀一點不意外:“舅舅?嗬嗬,我知道什麼事。”
“等等,你先不要說,我想想……”
呂文秀很奇怪:“我才不相信你猜得到?”柳猛仔細琢磨著昨天晚上田明建的那句話:你們昊家的人不講道理,再結合吳仁寶的一貫性格,柳猛敏感的抓住了點什麼,就問:“是不是阿寶出了什麼問題,比如玩忽職守之類?”呂文秀很是驚訝:“肯定是曼妮告訴你的?”柳猛搖搖頭:“她怎麼會說吳家的壞話給我聽。”
呂文秀點點頭:“這個阿寶哥,一點不爭氣,怎麼說他也是大家寄予厚望的人,誰知不斷的惹出許多事,唉,算了,我也不想說,你是不是想去田家?”柳猛急忙說:“我就不去了吧,我和他們不熟,到時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其實上午他們就在我們家,舅舅囉嗦得不得了,請爸爸去求情,我爸爸怎麼可能在姨父麵前低頭,最後還是媽媽打了一個電話。”
“原來是這樣,上次在上海,公司上市,吳仁寶做的後勤工作,從上次到現在也沒有多少時間,今天曼妮忽然說要去上海收拾亂攤子,難道就是阿寶惹出的事?”“也差不多吧,不過他不是那邊的負責人,應該是被人利用了。”
“哦,再大的亂子,可有人吹枕頭風,也可以大事化小,這個吳仁寶,走到哪就把事情惹到哪,我和他第一次見麵就鬧得很不愉快,以致當時曼妮的媽媽指著我的鼻子罵。”
呂文秀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我想看你受委屈是什麼樣子。”
柳猛一把將呂文秀按倒在沙發上,掀起衣服:“還是讓我來看看你受了委屈是什麼樣子?”呂文秀急忙掙紮著:“你沒有洗澡呢?”“臭嗎?”呂文秀深吸口氣,居然在柳猛腋窩使勁嗅了嗅:“一定也不,真奇怪,你是怪人。”
兩人居然沒有上樓,就在沙發上做起了好事,誰知正在入港時分,忽聽庭院裏有腳步聲,還有人說話。
熟悉的聲音傳來,呂文秀立即停止呻吟,而柳猛還在緩緩的動,呂文秀氣得在柳猛胳膊上咬了一下。
正是呂文波的聲音:“車子在車庫,他們應該在家。”
楊蘭蕙就說:“恩,叫他們出來一起去吃飯。”
呂文波走了兩步,在門廳上敲著:“小猛……”
屋裏的人哪敢做聲,情急之下,柳猛一伸手將呂文秀抱了起來,呂文秀兩隻腳依舊就好像八爪魚纏在他腰間,柳猛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的朝二樓跳動,他的雙腳來回晃動,帶動著一種特別刺激奇怪的感覺在呂文秀身體裏蕩漾開來。
呂文秀神色忽然變得無比誇張,一口緊緊的咬在柳猛胸前,上樓一階階的抖動和跳躍,呂文秀的心隨之也在顫動,
呂文波喊了幾聲就說:“怎麼沒有人?”“是不是出去了。打電話吧?”“恩。”
一跨進臥室,柳猛抓緊時間,連戳幾下,登時呂文秀就腦子裏一震,嘴裏舍棄柳猛的胸,她的上身軟軟的朝後揚,嘴裏呢喃著:“繼續,繼續……”
下麵的人見沒有回音早走了,二樓上的人終於得空相視一陣低笑。呂文秀嘟囔著:“這個大哥,真討厭。”
柳猛鬼笑道:“難道他們不會自己去找好玩的事情做?”“一會你自己去問吧。”
她就起身朝外麵走。
“也不知道你慌什麼,大表哥他們回去了,你注意聽,他們現在已經上了三樓。”
呂文秀側耳一聽笑道:“一會我們也要騷憂他們一下。”
一邊說一邊朝樓下走。
“你的衣服在沙發……”
柳猛還在說,就聽見庭院裏又進來一個人,那個人邁著輕盈的腳步,他呆了一下,裸著身子就朝三樓跑:“是曉月來了,你快去穿衣服。”
兩人都是手腳麻利之人,可穿衣服不比跑步出拳,柳猛竄到三樓尋找衣服,內褲外衣褲子衣櫃裏都有,可沒有找到皮帶,急切間他隻得快速籠上,呂文秀奔到樓下抄起沙發上她和柳猛的一堆衣服,摟在一起就躲進客房。
就見一個青春無敵,一身絕不張揚衣著的女孩子一隻手抱著一大束鮮花,另外一隻手拎著一包衣服開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