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都可以整容變形,這些太簡單了。”
“農藥呢?雜草呢?這些都沒有使用農藥?”“我們耗費了大量的人工拔除雜草,至於蟲害,我們也是盡量使用人工,或者就任由它。”
柳猛想了一下,就暫時沒有提及供給是政府機關食堂。
黃金雨環顧四周:“柳董的生態園規模大,但種植的都是日常蔬菜,著實有些奇怪,這樣下來,比如這種黃瓜成本一定很高?我們火鍋店估計承受不起?”柳猛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問:“黃老板在巴陽有連鎖店了嗎?”“已經有一家,不過還在裝修,老實說,現在火鍋店競爭大,必須要有新的突破和自有的特色菜才可以在經營中立於不敗的地位,這次我就是準備在家鄉做一個5O0畝的新農村建設基地,想不到柳董已經走在我前麵,真是令人佩服。”
對於誌同道合的人,柳猛當然喜歡,所以看黃金雨越發順眼。
黃金雨又說:“這次回來看見家鄉的種種變化,我的感想頗深,很是感激,謝謝柳董。”
“嗬嗬,沒事。”
“我在外麵一直有個心願,就是我一定要有點成績才可以回來,誰知這一忍,就是5年,真是有些愧對家鄉父老。”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三人走出生態園,黃金雨忽然說:“這次我是因為家裏一個隔房叔叔在縣醫院住院,我回來看看,聽到家鄉的變化,一時才匆匆有了這個建設家鄉的決定,但這個決定肯定是經過我大腦的深思熟慮,陳舒雨,我這個老同學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老同學,你真客氣,請說。”
“我想給村小學和鎮中學各捐款20萬,想請你幫我做這筆資金使用的監督者。”
陳舒雨笑道:“老同學的善舉我一定支持,隻是怎麼交給我監督,不用那麼急吧?”“本來我是想在巴陽多呆兩天,但剛剛與柳董一席話,讓我更加堅定了建設家鄉的信心,你們可以在這裏投資數千萬,我一定要跟上你們的步伐,所以我準備現在趕回公司,立即安排人手,爭取下周趕過來,畢竟冬天就要來臨,不能耽誤。”
“好,我答應你。”
黃金雨立即從手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這裏有5O萬,密碼是……你的生日。”
說完臉居然紅了。
陳舒雨的生日?居然當麵示愛?還是利用捐款來博取陳舒雨的心,不過比起來,比直接送一輛寶馬給陳舒雨有策略,不落痕跡的慢慢逼近,柳猛暗讚道:這個對手有點好玩。
陳舒雨現在不比才進山與張東平的冷臉,再說這畢竟是老同學,感覺就不一樣,她自認為和柳猛已經知心知底,所以對於這些完全可以坦然處之。
就算君子坦蕩蕩,但姿態一定要做出來,於是陳舒雨“咯咯”笑道:“好吧,我一定支持你老同學,隻是難為你把我的生日還記得,真是不好意思,你的生日我都忘記了。”
黃金雨笑了一下:“沒事,我是用習慣了,嗬嗬,柳董再見,舒雨再見。”
言語裏帶著一絲不甘。
看著寶馬飛馳而去,柳猛忽然說:“感覺很朦朧,不能言語,卻令人回味,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也許會令你一生難忘,不過這卻不是愛……”
陳舒雨笑道:“也不知道你是吃醋還是在發感言?”“你仔細想想我的話,是不是這個道理?”陳舒雨真就想了一會,然後問:“哪你覺得愛是什麼?”“我不知道,我認為沒有人可以說清楚愛是什麼,真是難為電影電視裏每天隨時都在說什麼愛情,愛,嘿嘿,什麼是愛,假如說得清楚還是愛嗎?隻有時間才可以證明什麼愛,比如長相廝守,就是用時間來證明……”
陳舒雨低語著:“要是你沒有開車就好了。”
柳猛立即將車停在一邊笑道:“你是不是感動了,想在我懷裏靠一會?”“你討厭。”
陳舒雨雖然罵還是在柳猛懷裏依偎了一會,然後一捏拳頭:“走吧,我們現在去掃蕩賭場。”
於是柳猛專心開車,速度雖然很快,可惜就算5點從山裏出來,經過一陣耽誤,來到縣城還是已經天黑了。
“舒雨,去賭場搗亂,你應該會心狠吧?”陳舒雨遲疑了一下:“應該可以吧。”
見陳舒雨有些遲疑,柳猛就要堅定他除惡務盡的信心:“這些小賭場一般就是十幾台賭博機,他們每天遮遮掩掩的半開門做生意,你說當地警察派出所知道嗎?”“我想他們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