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曼妮姐姐他們怎麼還沒有來?”“他們是後天的飛機。”
“哦。”
聽著後排一陣嘖嘖的水聲,柳猛歎口氣:“你們悠著點吧,汽車都要被你們折騰翻了。”
白小雪嘴角全是笑意。
蘇冰冰喘了一口大氣怒道:“開車吧,你少管。”
跟著雷豹的車影,柳猛靈活的開著車在這座繁華都市裏穿梭著,這還是他第一次來上海,這種感覺就好像天天在一座湖裏遊泳的人忽然看見一片大海,感受著大海的寬廣和可以帶來更多的自由空間,這種興奮讓柳猛直想瞬間融入進去。
聽到後排的銷魂的呼吸聲,柳猛隻得無話找話:“小雪挺有眼光,這輛車選得不錯。”
“是小冰選的,她說要換一輛好點的車。”
“恩,這也是。”
柳猛沒有急於了解白小雪的近況,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用行動來慰藉許久不見的相思之苦。
終於到了白小雪的家,魯虎帶著雷豹走了,兩對男女借著夜色的掩護悄悄進入房間,柳猛還在看這裏的布置,蘇冰冰已經拉著肖文洪進房,聽著衛生間裏“嘩啦啦”的水聲,還可以聽著蘇冰冰的歡聲叫聲,柳猛對白小雪微微一笑:“小雪,來。”
彎腰抱起她大步走進白小雪那專屬童話般的世界。
現在的柳猛不再是初經人事的大男子,他的動作輕盈,他的索求是波動著前進,就好象輕柔得一根羽毛一樣,帶著白小雪整個身體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而去……
這種美妙的感覺就好像火焰暖暖的瞬間把她溶解,把她整個人都溶解了,那衝擊,那蠕動是鍾聲,是海浪,一波一波的登峰造極。
也不知過去多久,忽然聽見蘇冰冰和肖文洪在外麵的說話聲,柳猛翻身起來,對白小雪微微一笑,看著她慢慢穿著整齊,兩人手拉手走了出去。
蘇冰冰眼裏還是那種興奮後的慵懶:“猛子,我們來喝酒。”
“好啊。”
大家一起舉杯:“為我們的友誼幹杯!”相思之情被激烈的釋放後,大家重新麵對現實,蘇冰冰終於歎道:“也許我們不該來這裏。”
一杯酒下去,白小雪臉上閃著紅暈低著頭說:“我隻想幹幹淨淨的演戲,為什麼不可以?”“在東川,我們總算有一些知名度,當時我們一廂情願的認為可以出來闖蕩一下,誰知離開了沈思沈總的照顧,到了這裏我們屁都不是。”
這些情況白小雪早就明白,所以她隻是低頭喝酒,借以平靜麵對現實。
“我給你們說一個真事,這個是小雪親耳聽到的,也不知道小雪耳朵怎麼那麼靈,有次拍戲,劇組一個年輕女孩半夜去敲導演門,說:我愛你。當時導演沒開門。她就去敲隔壁製片的門,說:我愛你。製片當時要她家電話,給她爸打了過去,說:你家孩子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怎麼教育的?你們猜那家長說啥,他說:您就別客氣了,就按規矩辦吧!”說完蘇冰冰一陣苦笑,柳猛和肖文洪一陣無語,這個到底是什麼世道啊?肖文洪不相信:“難道有主動拒絕的導演?”“是那個女孩沒有選擇好時機,要不然,哼!我們還遇到劇組的導演和製片人半夜一兩點鍾,硬要叫醒幾個漂亮女演員,分別讓她們到自己的房間看形體,看到天亮才放人回去。如果有人不願意,第二天就喊她走人,所以我們就走了唄。”
柳猛歎道:“既然這樣,等公司合約滿你們就回去吧。”
“恩,我算死心了,要想在這個圈子混出來,不能說破,不能看破,不是一般的麻煩。”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能說破就是葷的素的,你情我愛,導演演員上床,你方包罷我來養,必須熟視無睹,必須視而不見,必須見怪不怪,必須逆來順受,小雪就是太清純了,所以我們現在已經被排擠了。”
柳猛嘿嘿一笑:“什麼又是不能看破?”“不能看破就是必須準確把握分寸火候,在是與不是之間,獻身與護身之間遊刃有餘,我們小雪還是不行,她哪可能拉下這個臉!”說來說去隻要打道回府這一條路了,看著白小雪不心甘的樣子,柳猛就說:“聽說最近有部中日合資的大片在挑選女主角?”蘇冰冰嘴角全是譏笑:“什麼公開選角啊?都是已經內定好了人選的,他們以公開選角來搏取宣傳而已,還節約了一大筆宣傳費用,而一般正規的選角一般不會大張旗鼓,隻會去電影學院去選擇。”